院裡的人說話,驚動了屋裡的人,房門一開,從裡邊走出兩個彪形大漢,對着韋鑑一聲怒喝:“小B 崽子,你給我站住!”
韋鑑站住了,他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還是沒說話,而是把自己心愛的山地車放到了牆角。
這時四個人呈扇面形,把韋鑑包圍在了牆角。
大門外的卉珺嚇壞了,她再次撥打了110:“警察,快來啊,偷車人要打我們,四個打一個,你們快點啊,求你們了,嗚嗚嗚……”卉珺已經哭了,但是報警電話,沒有迴應。
卉珺無奈地掛斷了電話,再次來到了大門前,那四個人已經抄起了傢伙,一個大漢拎着鐵棍,一個黃毛雙手握着鎬把,還有兩人拎着鐮刀。卉珺急了,她對着裡邊的人喊道:“你們都住手,我已經報警了,一會警察就到,喬峰,快跑!”
“報警?你報吧,老子不怕。”拎着鐵棍的大漢,對着韋鑑就是一下子,要知道這一下若是捱上了,腦袋就得開瓢。
韋鑑身體一個打轉躲開了必殺的一擊,他沒有向黑大漢反擊,而是瞅準了空擋,向拎着鎬把的黃毛下手了,他的鐵拳掛定風聲,招呼到了黃毛的肩膀上了,只聽砰地一聲,黃毛跌出去有五六米遠,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啊!疼死我了,啊!!!!!!!!快來人啊,點子硬,快來人啊!”此時的他,手臂已經擡不起來了,確切地說,上臂臂骨已經骨折。
隨着他的鬼哭狼嚎,大門外跑過來有數十人,大門被推開,衝進來能有二十多人,還有二十多人把門堵得死死的,這些人一個個看向韋鑑的眼神,都是兇狠和殘暴。
韋鑑明白了,這個村子就是賊村,看着他們的眼神,就知道非常的團結,真是想不到,竟然做賊都能做到這個境界,簡直是令人齒寒,韋鑑就像:這些大人都是賊,那麼他們的下一代呢?難道不會和他們學?他們的下一代是否還有學習知識、自食其力的思想?不會了,這是垮掉的一個村子!
韋鑑暗自搖頭,他開始發狠,一定要打服這幫犢子,至少讓他們知道做賊就要有被打的覺悟!
卉珺看得有點害怕了,她悄悄往後退,被一個悍婦抓住了脖領子:“小丫頭片子,你給我老實點,敢動,我他媽打死你。”說完話,她揮了揮自己的肥碩的拳頭,旁邊的人也把卉珺夾在中間,卉珺想喊,可是肥女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韋鑑的注意力全在眼前那二十四個賊身上。
韋鑑開口了:“今天你們偷我的自行車,拿出一萬塊,賠償大爺的損失,大爺我就不計較了,不然,你們一個個都在醫院裡躺着過年!”
韋鑑的一句話,激怒了在場的二十多人,這個小子竟然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想威脅大家,這誰能忍得了,爲首的大漢大吼一聲:“別都站着,都給我回家抄傢伙,回來砍死他!”
呼啦!人都沒了,三分鐘過後,都回來了,而且回來的人,各個手裡拿着武器:菜刀、斧子、鐮刀,當然木棒是最多的。
韋鑑就站在原地,他動都沒動,看着一羣小丑在表演,這時爲首的大漢說道:“一起上,砍死他!”
呼啦,二十人都往上衝,大門口那二十人也往院裡靠近了一步,隨時都要衝上去,這裡邊有不少女人,還有十四五歲的少年。
韋鑑似乎明白了一個問題:警察不來是有原因的,似乎他們很打怵這些刁民,這是個賊窩,似乎男女老少都有!往最壞處想,警察和這些村民有勾結,所以不管他們。但是這些都和韋鑑沒關,他不管闞家窩棚是什麼後臺,今天就算天王老子,韋鑑也要滅了他的威風!
眼看着十來人的各種傢伙襲向自己,韋鑑腳尖點地,身體躍起了有三米多高,他身體騰空向下落,一腳點在院牆上,身體好似一顆子彈射出了包圍圈,他來到了這夥賊人的後邊,看準了一個膀大腰圓的歹徒的肩膀,韋鑑一掌劈下去,這小子哎呦一聲,身體就堆了,估計鎖骨是斷了!
韋鑑現在一個人面對四十人,他必須手黑點,不然,自己一個閃失就要沒命,他非常清楚眼前的人,是一羣亡命徒。
接下來,韋鑑的鐵拳發動了第一輪進攻,那才叫快似流星,只聽得砰砰之聲不絕於耳,接下來就是哀嚎,肋骨斷的,胸骨斷的,鼻樑子塌陷的,七八個人倒下了,而他們手裡的兇器,沒有一個能沾到韋鑑的衣襟!
太詭異了!這夥人一個個都打怕了,但是韋鑑不會給他們機會,他整個身體彷彿是一條游魚,可以說這些天在水下的捉魚,讓他練就了和與衆不同的身法,正好在這夥賊人的面前使用,噼裡啪嚓,三分鐘過後,院裡站着的人,還有一個,就是爲首的那個大漢,其他人都躺在地上,一個個慘叫,韋鑑聽得鬧心,把叫聲最大的小子一腳給踢飛了:“滾一邊叫喚去!”
剩下的人,一個個再也不敢出聲了,一個齜牙咧嘴,痛苦異常。
韋鑑冷冷地看着這些人,他一句話也不說,門口的那二十多人在韋鑑的目光注視下,一個個渾身打顫,漸漸地後退,最後狂奔而去。
突然,韋鑑看見了一個身影:卉珺!只見卉珺躺在了門口的地上!
“卉珺!”韋鑑跑過去,抱起了血泊中的卉珺:“你醒醒,卉珺!!”韋鑑顧不了別的了,他對唯一站着的那個大漢吼道:“你給我聽着,馬上把兇手給我抓住,如果一會我看不見他,我三天之內,剷平你的闞家窩棚!”
韋鑑的怒吼,用上了真氣,他的吼聲在整個闞家窩棚迴盪,村裡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一個個體若篩糠:這是什麼人啊,這,這也太可怕了,全村的人一個個都關門閉戶,回到了屋裡,心還在激烈地跳動。
大門裡,一個小個子艱難地爬到了大門的旁邊,看着韋鑑的車開走了,他喊了一句:“喬峰走了。”他長出一口氣,地上的人這纔敢叫,鬼哭狼嚎一般,真疼啊。
而唯一還能站着的大漢,現在他的雙腿打顫,韋鑑走了,他再也站立不住了,他一屁股坐到地上,他用顫抖的手,拿出電話,撥了出去:“老大,不好了,您快點回來……..”
韋鑑的車開得飛快,他不時地看着卉珺,心中默默祈禱:卉珺,挺住!你沒事的。
很快,皮卡到了縣醫院,韋鑑飛快地跳下車,他抱起了卉珺往醫院內飛奔:“醫生,快救命!!!!!”
他的手忽然碰到了一個東西,憑感覺,那是一把匕首,韋鑑的不敢再碰,他生怕那碰後會出意外。
醫務人員以最快的速度,把卉珺安置到急診室,打氧氣,急救……此刻他的心裡一片茫然,他第一次沒有了主意。
韋鑑坐在急診室的凳子上,他雙手捂着臉,暗自後悔:自己怎麼就忘了先把卉珺放到安全的地方?!都怪自己,他自責,後悔,可是,卉珺已經重傷,若是卉珺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可怎麼向蔡叔叔交代!
韋鑑最終沒有告訴蔡叔叔,他還是給小嬌打了個電話,然後就默默地坐在那裡,不言不語,此刻的他,不再是那樣的意氣風發,此刻的他是那樣的落寞、無助。
韋鑑撥打了110:“是警察嗎?你們他媽是幹什麼吃的,方纔我朋友闞家窩棚報警,爲什麼沒看見你們出警?我的朋友被那夥賊給紮了,就要死了,我一會就去砍死那幫王八犢子,你們等着看大的新聞吧!還有,我給你們十分鐘時間,如果你們不出現在縣醫院的急診室旁邊,我他媽就上報市裡,市公安局不管,我就上告到省公安廳!然後把這件事上傳到網上,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你們他媽是廢物,拿着納稅人的錢,玩忽職守,瀆職!”
韋鑑說完,他掛斷電話,他有心去滅了那夥賊人,可是他不知道應該去滅誰,總不能把全村的老百姓都宰了吧?他等着,等着警察來找說法。
縣公安局的110指揮中心現在愁壞了:怎麼辦?要出人命了,報警的人非常激動,說不好就可能出大事,真要是再死幾個人,那縣局真就成了全國的典型了!
公安副局長年英龍派刑警隊大隊長過去,中心意思非常簡單,先給報警人穩住,不要讓他激動,再把事情弄複雜了就不好了,然後,去抓住那夥行兇的惡賊。
大隊長潘志剛領會精神,帶着六個人下樓,警車飛速駛向縣醫院。
韋鑑正在急診室門口踱步,大隊長潘志剛來到近前,很客氣地說道:“是你報的警吧?”
韋鑑脾氣上來了:“是我報的警,我問你,我朋友報警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
<請假:今天就要去旅遊了,大概出去十天,我儘量更新,如有斷更,請大家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