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心疼自己的喬峰哥。
她把韋鑑送到了經理室的牀上,把鞋子脫掉,準備好了盆,還有水,就等着她的喬峰哥吐酒。
韋鑑胃耐受,張嘴沒說話,小嬌趕緊就給韋鑑喂點礦泉水,然後用溼毛巾給韋鑑的額頭降溫,又給洗洗臉,想給韋鑑把衣服脫了,但是努力半天還是放棄了,她實在是弄不動這個一百五十斤的大漢。
韋鑑在迷迷糊糊中,他記起了一個人:婷婷!夢境中,二人一起攜手攬腕,去踏青,一起坐在千華山之巔,依偎在一起……又夢見似乎婷婷向自己走來,他伸手緊緊地把婷婷抱在懷裡,久久不能鬆開,婷婷….我想你…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此刻,小嬌正幸福着,她在韋鑑的懷裡,被韋鑑深深的吻着,他的手還在亂動,怎麼辦?是拒絕還是任憑喬峰哥……
潑辣的小嬌現在臉色通紅,她沒了主意,但是她幸福着,也主動地回吻着。
此刻的韋鑑滿嘴的酒氣,但是在小嬌的心裡,韋鑑就是他的男神!
她完全理解,沒有絲毫的怨言,知道自己的喬峰哥爲了漁場才喝的酒,可是後來,她從韋鑑的含糊不清的聲音中,聽到了一個名字:婷婷,這讓她墜到了谷底,原來喬峰哥失憶前有女朋友!自己可怎麼辦?
小嬌一直陪着韋鑑,好在這次韋鑑雖然喝多了,但是沒有吐酒,也許是鍛煉出來了,一直到了後半夜才清醒。
小嬌看着韋鑑穩定了,她則來到客廳,拿出今天的賬本,仔細查看:今天是公司慶典,整個垂釣區,所有人都享受七折優惠,來的人真多,五百個釣位爆滿,甚至有人就在岸邊垂釣,竟然也有收穫。
今天總共出魚接近八千斤,按照七折每斤八塊五計算,創造了公司的單日記錄,收入將近七萬元。
可以說小嬌沒見過這麼多錢,也別說,見過一次,就是那次老闞送過來補償款二十萬,她分得十萬,入股了喬峰公司,所以他纔是股東,經理,剩下,就再沒見過這麼多錢。
好在,現在每天都能收入兩萬左右,也不少了。
今天,小嬌還對這些人承諾,以後每年的四月二十八號,都享受這個優惠!這是公司給出的優惠,目的只有一個,爲了造聲勢,現在,小嬌說出的話,就代表公司,代表韋鑑。
小嬌算來算去,大部分是喬峰的功勞,也就是說,現在村民分的錢和工人的工資,都是韋鑑的…….好喜歡喬峰哥,可是,怎麼能讓喬峰哥喜歡自己呢?
小嬌回到了韋鑑的旁邊,坐在凳子上,雙手託着下頜,看着韋鑑……
後半夜了,韋鑑睜開眼,看見了趴在牀邊睡着的小嬌,他知道,又是小嬌照顧自己,他使勁地揉了揉腦袋,真糟糕,這酒自己是真不愛喝啊,可是這應酬,真沒辦法,再看看小嬌,韋鑑也心疼,小嬌對自己那是從心裡的好,真心的好,但自己當她就是妹妹。
悄悄下牀,韋鑑把一絲真氣渡到小嬌體內,還是讓她多睡一會吧!韋鑑把小嬌放到了被窩裡,然後把邁騰的車鑰匙,給了小嬌一把,自己熄了燈,走出了公司大門。
值班的老蔡跟下來:“喬峰,這麼晚了,別出去了,沒地方睡,就在值班室呆一會吧。”
韋鑑笑了笑:“我就喝多了,頭有點暈,四處轉轉,你回去吧。”
韋鑑說完,大步離開。
老蔡的心裡也有着心事: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喜歡喬峰,但是今天看着小嬌對韋鑑的那麼關心,他心裡也多少有點異樣,說心裡話,他真希望是女兒卉珺陪在喬峰的身邊,他擔心再晚了,小嬌就可能真的和喬峰生米煮成熟飯了,那時就沒機會了。
遠在臨波市德瑞社團的總部,肖德瑞的對面站着自己的小舅子林頓,此時的肖德瑞傷還沒有好,不時地咳嗽,韋鑑給他迎面的一個重擊,雖然沒下死手,但是也讓他的胸骨骨裂,再聯想到自己的新車被喬峰推溝裡了,這真讓他惱火,但是他沒辦法。
喬峰已經讓自己這個市裡最強的一哥蒙羞!決不能忍下這口氣,男人在這個世上,就爲爭一口氣!
林頓向他彙報:“今天喬峰漁場開業,不少社團的人都去了,市裡的領導、縣裡的領導、鎮裡的,都給他面子,姐夫,我感覺這個人不簡單,可以說他是整個臨波市最可怕的一個人,聽我的,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原本也是我們不在理,而且都是外甥沒事找事,喬峰哪次都是後出手……”
林頓還想說,但是肖德瑞惱了:“你怎麼這麼孬種,混了三十多年,膽子越混越小,我若是你這熊樣,還有德瑞社團的今天嗎?”
“可是姐夫,喬峰他不是一般人,我們沒必要惹他,擡手就可殺人,而且你一點證據都找不到。”
肖德瑞氣壞了,恨鐵不成鋼:“怎麼,我那三百五十萬就打水漂了?我的面子就這麼白丟了?我會讓喬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自己是慫人我不管,但是我告訴你,以後別管我們肖家的事,你走吧!”
對於姐夫的氣惱,林頓理解,但是他確實不想自己姐夫家出事,和姐夫比起來,自己是膽小怕事,但是自己從心底感覺喬峰這人太可怕,絕對不能惹,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林頓退出了姐夫的辦公室,去找姐姐,結果,還是被臭罵一頓。出來後,林頓記住了一件事:姐姐姐夫都要讓喬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林頓哀求林菱:“姐姐,千萬不要這樣,你有沒有想過,你若是這次沒殺死喬峰哥呢?後果你想到了嗎?”
林菱的眼中冒着兇光:“告訴你吧,你姐夫在聯繫毀滅者殺手團,到現在他們還沒有失手的先例。”
林頓仰天長嘆:“天作有雨,人作有禍,你們就作吧!有後悔那天!”
望着弟弟林頓那不成器的樣子,林菱也嘆口氣:“我怎麼有你這樣一個沒出息的弟弟!膽小怕事不說,最近又變得婆婆媽媽的,我的德瑞公司若是像他這樣誰都怕,還怎麼在市裡混?!”
今天是四月三十號,學校放假了,卉珺高興,下了船就給韋鑑打電話:“喬峰,幹嘛呢?有沒有想我?”
“啊!是卉珺啊,嘿嘿,我這些天忙,一直忙…….”
“知道了,我都聽爸爸說了,一天到晚地忙,吃飯都沒時間,對了我放假了。”忽然卉珺換成小聲說道:“喬峰哥,我想你了…….”
聽到卉珺那害羞的話語,韋鑑心裡也泛起一絲漣漪,他從心裡喜歡這個小姑娘,但是似乎感覺哪裡不對,所以沒有接下話茬,而是轉移話題道:“卉珺,幾點到縣裡,我去接你。”
“八點吧,那個點已經沒有公交車了,嘻嘻!”卉珺還是那麼可愛,忽然她又問韋鑑:“猜猜,我給你買了什麼禮物?”
“禮物?你哪有錢,不要給我花錢了。”韋鑑知道卉珺的家裡沒有錢,最近公司也就給開了一個月工資,老蔡是副經理,公司剛剛起步,工資也暫定3000,若是生意好,年底統一給漲工資。
“這你別管,你就說要不要吧?”
“要!憑什麼不要,嘿嘿,白給的,不要是傻子!”韋鑑很無賴地回了一句,兩個人又聊了幾分鐘,知道喬峰哥忙,卉珺主動掛斷電話。
韋鑑打完電話,他就來到了雜交錦鯉池,一個猛子紮下去,他最擔心的是凌炁宮是否被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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