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幾個長輩看玩視頻,感觸頗深,原來霍家拳還可以這樣變化,他們的心裡都在合計一個問題:霍家拳傳給了喬峰是對還是錯?將來喬峰的成就肯定要大,但是他不姓霍,那麼霍家會不會受到影響?
拋開這個問題,四個長輩要研究下一步的對策,韋鑑和霍詩雨出了議事廳,這時,霍思璐還在外邊給那哥四個,講喬峰小師叔的英雄事蹟呢,看見姐姐出來了,她跑過來:“我叫你們不信,嘿嘿,就知道你們一個個眼高手低,不服小師叔,來,我有證據,都給我過來!”
霍思璐把視頻遞給霍嘯天:“你們不是不服嗎?看看喬峰小師叔是怎麼打霍家拳的,一個個平時不注意研究,自己看!”她竟然像長輩一樣,訓那哥四個,話說怎麼是哥四個?有兩個人在店裡打理生意,兩個大店,沒有人不行,靠服務員?那是開不了藥方的。
半個小時過後,霍震霆走出議事廳,他面色凝重:“你們都注意了,從今天起,不要單獨上街,至少要三個人一起行動,金家和鍾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霍嘯天看着老爸這麼小心,他小聲說道:“爸爸,不至於吧?他還敢偷襲我們?爺爺去把他們的家族平了!”
霍震霆皺着眉頭說道:“你懂什麼,咱家有你爺爺,人家就沒有高手嗎?小心駛得萬年船,都給我記住了,那個鍾家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家族,而且什麼低下手段都會用。”
這夥年輕人,知道族長說的是爲他們好,一個個點頭答應。
霍震霆剛走出幾步,他停下來,似乎是臨時想到了什麼,他對幾個孩子說道:“從今天起,你們和小師叔學習霍家拳,任何人不得偷懶,違者重罰!”
什麼?霍家人向外人學習霍家拳?幾個年輕人都傻了,族長沒說錯吧?只有霍詩雨知道,因爲她親眼所見,喬峰師叔使出來的,是全新的霍家拳,和以前的不一樣,多了許多變化,也就是說,只有融合了別的武技的優點,取長補短,武技才能進步,才能往前發展,任何武技都算,若是隻是敝帚自珍,一代一代退化,到後來,那就越來越腿部了。
在場的人,對霍家拳都純屬於胸,每一個招數都有很多種變化,但是,霍家拳需要融合更新的元素,美觀少一點,多了殺傷力,纔是最重要的,而韋鑑的拳法,似乎更注重的是對敵的殺傷效果。
韋鑑撓頭了,自己體悟的霍家拳,似乎自己只是融合了那麼幾招,而且是臨場發揮,沒有形成套路,有點隨心所欲的性質,他把自己的晏子武技的元素加了進去,換句話說,他的霍家拳是似是而非。
霍震霆看着韋鑑說道:“師弟,大敵當前,那兩家的強者,加起來要比我們霍家多,請你不吝賜教,讓我們這一輩弟子,儘快強大起來。”
“師兄,我,我真有問題,我還不太會使用霍家拳呢,這樣行吧,你先教我,我琢磨出變化,在和大家切磋。”
霍震霆直接拒絕:“如果我教你了,那麼你就走了我的路子,那麼就不會融合兩家之長了,只有你那似是而非的拳法,才能打破常規,纔會有更多的變化。”說完,他走了,這給韋鑑氣得:這是什麼邏輯啊?不過想想,確實是有點道理,當然,也不排除霍震霆的一些私心。
沒辦法,趕鴨子上架,那就教吧!韋鑑就把自己研究過的那幾招,給大家演練了一遍,然後就和霍嘯天一起邊拆邊演練,他的拳法千變萬化,剛教完一個套路,再過半小時,他打出來招數又變了……
想不到的是,兩個姑娘練武練得相當認真,學的非常快,基本能把韋鑑教的多個變化領悟了,當然,徹底掌握還需要時間。
兩個小時過後,開飯了,韋鑑這才解放了。
晚上,爲想修煉自己的晏子武技,可是霍思璐跑到他的房間,抓起他就走:“外邊的月亮真圓,一邊賞月,一邊吃李子,一邊唱歌,那多好,多有意境,多有情調。”
你還懂情調?韋鑑對這個小姑娘真是無語了。
“我都24了,你說我什麼不懂?”忽然這個傢伙壓低了聲音說道:“別說今天白天你不是故意地佔我便宜啊!切,流氓,我姐說得是對的,你不是好東西。”一句話說出來,韋鑑沒詞了,白天的時候,他確實是故意的,而且很享受,現在讓人家拆穿了,這也太難爲情了,韋鑑撓撓頭,這還怎麼和人家在一起呆着。
韋鑑要跑,被霍思璐叫住了:“喂,逗你呢,雖然知道你是故意的……”接着,這個傢伙又說出了一句話:“不過,我喜歡那種感覺,好了,走吧,你怎麼還害羞了?”然後她大大方方拉着韋鑑的手。
韋鑑啊,別提多難受了,這丫頭竟然說她喜歡那種感覺?!
李子樹下,早就準備好了三個凳子,霍思璐笑嘻嘻地說道:“小師叔,您請上座。”
韋鑑只好坐下,霍詩雨拿着吉他:“會彈吉他嗎?”
韋鑑搖搖頭:“你唱吧,我想聽聽你唱歌。”
霍詩雨笑了笑,玉手撥弄琴絃,優美的旋律就從她的指尖流淌而出,這是一首侃侃的《嘀嗒》,霍詩雨那優美、清澈的聲音,配合着吉他的旋律,演繹了一個完美地樂章,聽得韋鑑入了神,確實,這個霍詩雨的聲音太美了,雖不是天籟之音,但是也絕不次於一般的歌手。
“唱得真好!”韋鑑由衷地說道。
可是霍詩雨把琴放下,她嘆口氣說道:“這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被人騙,像個傻子似的……”她的情緒還是那麼低落
韋鑑沒轍了,對於感情問題,他是一籌莫展,別說勸,他自己還沒弄明白呢!不過,他會調節氣氛,站起來,摘了幾個香蕉李子,也不洗,直接在衣服上擦一下,然後就吃。
看見喬峰這樣,霍詩雨說話了:“喂,不衛生,我給你洗洗去。”
韋鑑一看,目的達到了:“謝謝你。”
三個人一邊吃李子,一邊彈琴唱歌,好不開心,其實,霍思璐的歌聲也很美,韋鑑飽了耳福,偶爾還可以偷窺一下,哈哈!反正是晚上,她倆也看不見,韋鑑還飽了眼福。
清晨,霍家弟子都在晨練,老爺子說了,任何霍家弟子,每天晨練兩小時,那當然也包括霍詩雨和霍思璐。
當衆人練完霍家拳的時候,這個霍思璐絕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跑到了大訓練場:“魁子,小武,你倆過來,。”
霍嘯魁今年20歲,昨天韋鑑教霍家拳的時候,他和老五霍嘯武在兩個店裡忙,沒學到,也不知道霍思璐安的什麼心,他把霍嘯魁還有霍嘯武招呼到了她們的獨院。
這倆小夥不知道什麼意思,到這了,霍思璐說道:“昨天,你倆沒學到新式霍家拳,想不想學?”
霍家拳還有新式的?怎麼族長和大伯傳授的不是正宗的霍家拳嗎?他倆正迷糊呢,霍詩雨和霍思璐就對他倆下手了,庖丁解骨,白猿折桂,就這兩招,十八個變化,乒乓乒乓下來,霍嘯武、霍嘯魁可遭殃了,手忙腳亂,顧上顧不了下,結果被揍了一個鼻青臉腫。
“你倆服不服?不服再打!”霍思璐頭一回找到了勝利的感覺,就像一個鬥雞勝利者一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兩個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