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雅典娜裡,慢悠悠地走着,此刻的楊茜茜,披肩長髮,着淡妝,性感的身材,凸凹的曲線,那真叫一個漂亮!
韋鑑沒有什麼新衣服,還是那烏蟒皮的衣褲,但是他有天生的氣場,在美女旁邊,顯得瀟灑而且陽光,挎着楊茜茜的胳膊,向着娛樂區走去。
楊茜茜在他耳邊說道:“喬峰,這些人看我的眼神,都是壞壞的,男人都是流氓!包括你。”
韋鑑笑了:“你看一眼,這個場子裡,有誰比我帥?有誰能趕上你漂亮?其實我們是郎才女貌,天仙配!”
“自戀狂!”楊茜茜瞪了一眼韋鑑,但是她發現一個問題:“我說無賴,咱們去哪啊?”
“我們?我們不是要引色郎出洞嗎?”韋鑑的大手環在了楊茜茜的腰上,他看一眼身邊的大美女,卻看見了楊茜茜對自己怒目而視,韋鑑很無辜:“不要這麼含情脈脈地瞅着我,我是給你報仇來了。”
“把你的爪子放下!”
韋鑑不好意思地把手從楊茜茜的胸前放回到腰上,他很有理:“你再高一點就好了,我這手不自覺就到這個高度了……”
“哼!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也不用你報仇了。”楊茜茜沒有翻臉,畢竟二人是來辦正事的,韋鑑撓撓頭,在她耳邊道歉,也不知道他說了多少好話,美女總算不生氣了,二人端着酒杯走向了娛樂區,就着一杯,二人都沒捨得喝。
到了這裡才發現,紳士也不是紳士了,淑女也不淑女了,一個個嗷嗷怪叫,楊茜茜不明白:“喬峰,他們幹嘛這麼怪叫?”
“能讓女孩子興奮的,還能有什麼?”
楊茜茜沒明白,喬峰給她解釋:“你是真夠笨的,你看看這些女孩子的穿着,少得不能再少了,這都是吧女,她們喜歡什麼你不知道?”
果然,這些女孩,沒有罩罩擋着,一個個胸浦都要掉出來了,楊茜茜皺着眉頭:和洗浴中心的那羣浪妞一樣!
“咱們走吧,我不想呆了,回家。”
韋鑑笑了:“我們怎麼說也得弄點錢再走啊,不然,那四百塊是白花了,你說是不?”
也對!楊茜茜點頭,可是這怎麼賺錢啊?她看着韋鑑:“我們怎麼辦?”
“你兜裡還有多少錢?”
楊茜茜拿出了錢包,數出了一千遞過去,韋鑑笑了:“你看那裡,都是一摞一摞的,這樣吧,一會聽我的,你配合!”
楊茜茜不知道喬峰要幹嘛,她點頭。
這時有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輸光了,無奈地站起身,韋鑑看準了一個機會,以最快的速度佔了座位,旁邊的一個小子橫了韋鑑一眼:“我等了半小時了,這個位置是我的,你排隊去。”
韋鑑往外邊一扒拉那個黃毛:“滾一邊去,你*再囉嗦我整死你,滾!”
在這裡,都是誰牛B誰就好使,黃毛小子看韋鑑一眼,沒敢吱聲,乖乖地走了。
韋鑑一招手:“寶貝,過來。”楊茜茜對於韋鑑的粗魯很是不齒,但是爲了配合,她很溫順地依偎在了韋鑑的身旁。
賭桌上的幾個人,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他們的眼神在楊茜茜的身上瞟了幾眼,然後都裝作若無其事。
楊茜茜從沒見過這個場面,她神情緊張,緊抓着韋鑑的手,低眉順眼,不敢往旁邊看,任誰看見了她都知道,這是一個純情的女孩,這不是裝就能裝出來的。
韋鑑看着眼前的賭局,他有點迷茫了,就問旁邊的一個胖子:“老哥,怎麼玩?我沒玩過。”
我靠!方纔這麼牛掰,原來是個新手!這個牛眼胖子還算健談,告訴了他這裡玩的是*,又給韋鑑講了一大堆規則,這時場上的賭牌還在繼續,莊家的兩張牌8、9,閒家的兩張牌3、5點,結果,閒家獲勝,韋鑑不明白:“怎麼比大小?和21點的玩法一樣嗎?“
牛眼胖子笑着說道:“*比點數,只比尾數,莊家17點,記爲7,閒家8點大,閒家獲勝。”
韋鑑明白了,隨後他又問道:“他們的勝負我知道了,可是我想知道,我怎麼押能贏錢?”
“哈哈!你真是沒玩過,你看你面前的桌面,這裡有你壓錢的檔位:莊、閒、和,若是押莊,而且莊勝利,你就贏錢了,一賠一,若是押和,而且真就莊家和閒家打平了,一賠八!”
哦!韋鑑一聽,來了精神:“就賭這個,一賠八的!”
牛眼胖子笑了:“我說兄弟,*是八副牌洗在一起玩,這都玩一輪55手了(換過一次牌了),纔出現過三次和,我勸你,還是慎重吧!”
韋鑑撓撓頭,下一牌局開始,韋鑑伸手在閒家的位置上,押了那僅有的一千塊,這是他的全部!
才一千!胖子看了一眼,隨後明白了,他笑着說道:“也對,第一次玩,小心點,少押。”他哪知道,韋鑑只有這一千塊。
站在韋鑑旁邊的楊茜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可是一千塊啊!足夠老爸二十天的生活費和護理費,喬峰,你若是輸了,我跟你沒完!她的小手緊緊地抓着韋鑑的大手,韋鑑知道,楊茜茜從來沒有到過這種地方,緊張是一定的。
開牌,莊家到手了兩張牌J、K,要知道,十以上的牌,都記爲0點,閒家出了3、4,七點,閒家贏。
韋鑑面前的錢變成了兩千。
牛眼胖子輸了一萬,他看一眼韋鑑說道:“手氣不錯,咦,這把怎麼不玩了?”
韋鑑笑了笑:“看看風向,你押,我學學。”
牛眼胖子心裡暗道:不衝動還不錯,隨後他說道:“賭錢,切記不能把自己所有的錢都壓上,孤注一擲,很可能會死!”
連續兩把,韋鑑都沒有參與,不能給人感覺自己把把贏,他選擇了低調,旁邊的楊茜茜心情平靜了下來,她把身體往韋鑑的一邊靠了靠:“咱們什麼時候走?”
韋鑑在她耳邊說道:“贏夠的再走。”說完,他在楊茜茜的耳垂上咬了一下,柔柔的,軟軟的。
嚇得楊茜茜趕緊直起腰:你等回家的!我,我打扁你個臭流氓!人多,她也不好發作。
韋鑑毫不在意,他問道:“老婆,你說這把押什麼?”
楊茜茜那裡懂,她胡亂地一指:“押莊家贏行不行?”
韋鑑笑了:“你排出了一個錯誤答案,哈哈!我押閒家贏!”說完,兩千塊往那裡一放。
楊茜茜瞪了韋鑑一眼:“你不信我,幹嘛還問我?”
韋鑑說了一句話更可氣:“逗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