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韋鑑非常鬱悶,原本是去給韓麗柔收錢,結果卻差點死了,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來兩個半死不活的債主:劉波和賽琳,媽的!倒黴,這倆女的若是死了,那柔姐的錢還上哪要去?況且,這倆女的錢都被袁闊天給捲走了,她們家還能有錢嗎?就是救活了,真的就能弄出來錢嗎?韋鑑真是鬱悶之極。
還有就是:自己不但沒弄到錢,此刻兩個女人住院,他還搭了十萬塊住院押金,太賠了,韋鑑事兒沒辦力整,自己也不好去見韓麗柔,只好給韓麗柔打個電話,他柔聲說道:“柔姐,對不起,今天沒談成功,恐怕要走法律程序了。”
韓麗柔對韋鑑那是完全的信任:“喬峰,沒關係,就讓這兩個王八犢子蹲監獄,什麼錢不錢的,我的採石場和設備也能賣五六百萬,夠他的治療費的,你過來不?我一個人,很……”
韋鑑撓頭了,還是不過去了,這個韓麗柔若是對自己那麼依戀,可不是好事,他就問道“薇迪呢,她怎麼不陪你?”
想不到韓麗柔說道:“薇迪在醫院照顧她二叔,我必須回場子,好幾天不採石場也不行,工人需要管,訂單也不少,喬峰,我想你了,陪我好不……”韓麗柔的聲音是越說越小。
韋鑑想了想,還是不能過去,這幫傢伙,尤其是楊鼎華,那若是把自己和韓麗柔在一起,說個添油加醋,那自己不要混了,其實,他還真有點想去的意思,心裡拱嗖嗖的,但是理智戰勝了他,他回道:“柔姐,那個和我談判的是一個社團,我不能回去,我擔心他報復我,所以怕給你帶來危險,等解決了問題再說吧。”
失望,韓麗柔掛斷了手機,嘆口氣,無力地躺到了牀上。
韋鑑現在要做的事很多,第一個就是找袁闊天!他就琢磨,這個袁闊天能跑哪去呢?不行,我得找這小子,不說別的,自己贏了比賽,按照約定,那二百八十萬是必須弄回來的,自己辦事不利,怎麼也要把錢追回來,還有那個小貓咪可是夠磨人的,對他特別膩,她說什麼:自己包養了她,就跟定了他,她還說去北京協和醫院,把爸爸的手術做了,然後就來找他。
韋鑑自然是想讓老人家先把病治好再說,至於這個夏依琳,韋鑑還真是動了歪腦筋,他真幻想了,這麼棒的身材……能有那美好的一夜該多好……
韋鑑的電話也沒有了,看來有空要買個電話,此刻,韋鑑想起了粥店的那個白衣短髮女子,唉!真是一個漂亮的暴龍!
忽然潘多克和他聯繫了:“喬峰,你剛剛吸收了十多人的生命精華,這是大補,必須馬上修煉,把精華爲你所用,你的丹田即使沒有修好,也可以修煉心臟這個第二丹田,提高你的修爲。”
哦!竟然可以這樣?韋鑑高興,忽然他想起點事:“我說老怪,我宰了這麼多人,你是最大的受益者吧?說吧,是不是?”
還真讓韋鑑說對了,這個傢伙樂得擡頭紋都開了:連續吃下了十九個精魂,他的身體已經變得凝實,也有力氣說話了,這才主動和韋鑑聯繫,這若是放在以前,他的身體已經虛幻到了極點,差點就廢了。
接下來,兩個人就修煉的問題,做了一些探討,爲什麼說是探討,因爲潘多克也沒經歷過把心臟作爲丹田來用這一情況,好在,他經驗豐富,在很多方面,都可以給韋鑑知道。
韋鑑現在什麼都不能做,馬上就要去修煉!
他打車到了一座山下,找到了一處非常隱蔽的位置,開始了閉關修煉,這一下就是很久。
遠在美國的西海岸——聖地亞哥,和中國相差十多個時區,當我們這裡夜幕降臨的時候,那一邊,卻紅日初升。
魯蕭譽醒來,伸個懶腰,想了想今天有個美女約自己去海灘曬太陽,他笑了,看來自己今天不會寂寞了,估計會有一個愉快之旅。
簡單洗漱,然後穿上了非常隨身的體恤衫,牛仔褲,對着鏡子照了照,形象相當不錯。
一輛黃色的跑車大黃蜂咆哮着來到了賓館的樓下,來人正是他在離開中國時,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長髮飄飄的美麗女孩甄妮雅。
今天她穿一件淡青色的防曬衫,裡邊只有一個胸衣,下邊是一個短短的牛仔褲頭,顯得是那麼活潑可愛。
兩個人已經是好朋友了,連續幾天的聯繫,雖然是斷斷續續,但是至少每天都要打電話互相問候,使得二人情愫暗生,畢竟,在國外,能夠遇到老鄉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更何況兩個人是郎才女貌,這麼的情投意合?!
出發!
大黃蜂駛過了聖地亞哥海港,一路沿着海岸線飛馳,這裡的天是藍的,海是藍的,兩個人高聲叫着:啊哦!啊哦!
下了車,兩個人手拉手奔向大海,笑聲中,二人來到淺灘,浪花就在腳下,兩個人嬉鬧着,這是一個讓人羨慕的畫面,如果時間能定格,那將是一個永恆,是一個浪漫,是一個泰坦尼克式的經典……
沙灘上,魯蕭譽深深地吻着甄妮雅,甄妮雅閉上眼睛,迷醉在這溫馨浪漫的世界裡,在這個無人打擾的海灘,溫柔的海風中,魯蕭譽慢慢解開了甄妮雅的匈衣,然後把臉埋在了她的胸前,聞着她的體香,品嚐着這個世界給他的最美好禮物,兩個人融化到了一起,體味着人間最美的歡愉。
過了許久,風停了,遠處一聲汽笛,一艘輪船到站了,魯蕭譽也終於怒射了,然後一翻身,仰面躺下,兩個人在沙灘上,盡情享受着日光浴。
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個超級長焦鏡頭,記錄下了他們歡愉的每一個動作,尤其是現在二人這慵懶的形象。
甄妮雅趴在魯蕭譽的胸前,仔細看着他:“蕭譽,我感覺你很特別,你似乎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魯蕭譽感到奇怪:“哦?我特別嗎?那你說一說,我怎麼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甄妮雅一翻身,仰臥在沙灘上,看看藍天白雲,然後她閉上了眼睛,慢慢說道:“我和別的男人做ai的時候……”
當魯蕭譽聽到甄妮雅毫不避諱地說她和別的男人做ai,他是心裡冒出了一股無名火,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自己身邊的女人說起和別的男人的*,尤其是說別的男人是如何地能幹,若是這個女人誇誇其談,那只有兩個結果:第一,這個男人再也不想和他做了,噁心!第二,這是一個變態男,殺了她!
甄妮雅的這句話激起了魯蕭譽壓制在心底的仇恨,這是一股魔力,是一股痛入骨髓的仇恨,但是習慣了仁忍的他,閉上了眼睛,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一樣,安靜地聽着甄妮雅的講訴。
“和你做的時候,你的眼中有一種冷漠,也有着發泄…或者叫類似於報復的那種快感,我說不上來,而且特別的有力量。”
甄妮雅的話,說到了魯蕭譽的心裡去了,他不得不佩服她的細緻入微的洞察力:“怎麼,不喜歡被我幹嗎?”
甄妮雅翻身坐起,她看着魯蕭譽,在他耳邊說道:“當然喜歡,你是那些男人中最強悍的一個,想不到你這麼文靜,比那些五大三粗的大漢還有勁,你越是這樣,我越喜歡……你覺得我怎麼樣?”
魯蕭譽沒有睜眼,但是他的心裡在重複這那句話:那些男人…五大三粗的大漢…他心裡的厭惡在飆升,但是表情依然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