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的晏子飛梭再次射向寇祖庸的哽嗓咽喉,寇祖庸的速度那是極快,他面露不屑:小小暗器能耐我何,小子我掐死你!他躲過了晏子飛梭的襲擊,那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韋鑑的脖子。
可是他抓住韋鑑的脖子了,卻見韋鑑面帶笑容,沒有絲毫的緊張,怎麼回事,難道有詐?
寇祖庸哪裡知道,韋鑑還有一種不是必殺技的必殺技,他的一隻手已經變形,化作了三米長,好像一個繩索一般,悄無聲息地纏住了寇祖庸的一隻腳,隨後極速的纏繞,把寇祖庸雙腿纏了一個結結實實!
啊!怎麼回事?寇祖庸大驚,他抓住韋鑑的脖子,就要用力,他想使用圍魏救趙:我掐你脖子,你還不鬆開我的腿?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韋鑑的脖子,他根本就動不了,因爲韋鑑有降魔圈的保護,誰也別想動他!
韋鑑沒有理寇祖庸的大手,他的另一隻大手抓向寇祖庸的脖子,寇祖庸拳頭飛速地擊打韋鑑的前胸,但是他僅僅出手了兩拳,就停止了攻擊,因爲韋鑑抓住了他的咽喉。
此刻的寇祖庸一隻手拼命抓韋鑑的手臂,他想掰開,那怎麼可能,韋鑑的手臂化做了三米多長,在寇祖庸的脖子上繞了好幾圈,然後,手掌抓住了寇祖庸的手。
寇祖庸嚇壞了,他沒見過人的手臂還能柔軟到這個程度、長到這個程度,他勉強還能說話:“喬峰大仙…你是蛇仙…饒命…是我錯了..饒命啊大仙…”
韋鑑冷笑一聲:“現在知道錯了?晚了,你如此囂張,我不取你性命,那怎麼對得起你?”
韋鑑的吞噬之力,一點點吞噬,寇祖庸的手臂在變小,變成了皮包骨,寇祖庸鬼哭狼嚎:“饒命啊,大仙,我身上的東西都給你,饒命……”
韋鑑眉毛一挑:“殺了你,那些東西都是我的,縹緲訣從哪裡來的?下半部呢?”
“你饒了我,我就告訴你。”寇祖庸想拖延時間。
韋鑑根本不理他,吞噬之力打入到了寇祖庸的體內,開始一點點吞噬他的組織,寇祖庸已經崩潰了:“在空明山一個石洞裡得到的。”
韋鑑接着問道:“空明山在哪?”
“空明山在臨海市的南八百里,那裡有個廟叫法巖寺,在法巖寺的後山峭壁下。”寇祖庸說完,就感覺身體麻木,生命精華離體而去,腦袋越來越沉,整個人身體漸漸失去了知覺,最後,一溜煙化作了乾屍,再也沒有了聲音,韋鑑一掌擊碎,整個人消失不見。
這個一溜煙真是自己找死,要知道,武督境界的修者,可以在人界橫着走,他不去享福,卻偏要修理韋鑑,要得到那個吸功大法,這回好,死於非命,全身貪婪惹的禍。
韋鑑沒注意,潘多克偷偷飄出來,抓住了寇祖庸的精魂,一口吞下,又便宜了這個老小子。
韋鑑現在要做的是趕緊療傷,方纔自己身上多處骨折,不處理真麻煩,他還想去救楊茜茜,但是實在是沒有力氣。
當東方一抹朝霞升起,韋鑑才從修煉中醒來,該突破丹田的封鎖了!
韋鑑把烏蟒皮衣脫下,迎着朝陽,盤膝打坐,讓那和煦的光子進入到了體內,現在韋鑑體內的能量已經有了足夠的積累,在光子的作用下慢慢的沸騰,整個人也比以前大了一號,是的,他的身體在膨脹。
韋鑑用了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把能量聚集到丹田的周圍,順着以前大開的小口,向丹田裡發動衝擊,一點一點的,終於,能量破開壁壘,丹田外的那層桎梏打破,韋鑑成功了,他終於可以修煉了!
韋鑑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乾渴時得到了冰泉水,那種幸福感就別提了,自己終於重新踏入了武者的行列,當然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到臨波市去了。
接下來,韋鑑修煉到了中午,境界穩定了,可是韋鑑卻嘆了一口氣,因爲什麼?因爲他的境界掉了一個,原本是高階武師,現在是中階,畢竟,以前丹田毀掉了,今天若不是吞噬了一溜煙的生命精華,恐怕他的境界要掉落到武師初階。
收拾一下,找到了那張銀行卡,看見了寫到卡上秘密,韋鑑高興,自己要儘快把錢轉出去,不然,讓那小子發現一溜煙死了,那卡里的錢也要凍結,恐怕自己要白勞,那個大公子蘇賢志絕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韋鑑到了山下,不能在路上跑了,打了一個車,回到市區,第一時間去銀行,把錢轉走了,還真不錯,很及時,自己賺了二百萬。
出去,找那個大公子蘇賢志算賬去,一定要把楊茜茜救出來。
韋鑑大模大樣來到了蘇瑞隆的別墅,這裡之後發生的一切,卻讓他瞠目結舌!
韋鑑被蘇瑞隆的司機兼大總管阿榮讓到了二樓,只見今天屋裡坐着兩個人,站站着四個人,跪着兩個人!
坐着的是蘇瑞隆和他的媳婦,當然跪下的,是關武星和他媽!
韋鑑進屋沒說話,只聽關武星的媽媽臘梅求饒:“蘇大哥,我真不是兒子下的毒,您高擡貴手,饒了我兒,他爸已經替你死了,你就可憐我兒子,放他一條生路,求求你了,我們什麼都不要,讓我們走就可以。”
韋鑑冷冷地看着蘇瑞隆,蘇瑞隆沒有理會臘梅的哀求,而是看向了韋鑑,面帶微笑說道:“大師,您稍等一會,我先處理家事,一會我們再談。”
當蘇瑞隆面向臘梅的時候,他的臉色鐵青:“不要說了,挑斷手筋,放他離開,不然就是死,你自己選擇吧!”
韋鑑插了一句:“蘇先生,你的這個乾兒子是無辜的,蘇賢志纔是想殺你的真正主謀!”
蘇瑞隆面色一緊:“喬峰大師,這是我的家事,您就不要參與了。”
哦!韋鑑明白了,蘇氏集團是臨海市的龍頭民營企業,家醜不外揚,保持好內部和外部的形象,自己的企業纔能有一個好形象,那只有一致對外,但是你也不能犧牲好人啊?韋鑑的心中涌起一股厭煩的之情,看來,這些道上混的,一個個都是不可捉摸,以後還是小心爲上!
蘇賢志拿過來一把砍刀,噹啷一聲扔到了關武星的面前:“你自己解決吧!”
關武星面上含淚,恭恭敬敬地給蘇瑞隆磕頭:“乾爸,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以後我也不會回到這座城市,感謝您二十年來的培養,我發誓,我關武星和蘇家恩怨兩清,誰也不欠誰的。”說完撿起了砍刀,對着自己的左手,猛地一刀砍下,手腕斷落,鮮血狂噴,關武星咬緊牙關,捏住斷腕,咬着牙,往外走去。
韋鑑看在眼裡,心中一顫,這個人絕對是一個漢子!他和他爸都的一個忠心耿耿的漢子,試想,誰能爲別人挺起胸膛擋住一刀?只有血性的男兒才行!
關武星的媽媽哭成了淚人,撿起斷臂,往外就跑,屋裡的人,一個個無動於衷,還是女人心軟,半晌,蘇瑞隆的女兒蘇慧兒說道:“爸,您對武星哥是不是太過分了。”
蘇瑞隆面沉似水,他眉毛一挑說道:“你懂什麼?”說完,一拍手,呼啦進來一羣人,一個個手中端着槍,凶神惡煞般地對着韋鑑。
韋鑑明白了:過河拆橋!看來黑老大就是黑老大,狗改不了吃屎!
韋鑑冷笑着說道:“蘇先生,你這是何意?難道我救你一命救錯了?你就是《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裡的狼吧,哈哈!有趣,不過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伸手,我來問你幾句話,你大兒子想殺你,你怎麼返過來想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