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夫人有點着急了,延長壽命二十年!這也太好了,都想體會一下,華羽蓮剛要把自己的鐲子摘下來,韋鑑搖搖頭。
看出了韋鑑的意思,秦茗把手上的玉鐲摘下來,戴到了華英明媳婦的手腕上:“秀茹,你閉上眼睛,體會五分鐘。”
二夫人非常相信秦茗,她閉上眼睛,大家就這麼瞅着她,也不說話,五分鐘過去了,她睜開了眼睛,有點不捨地還給了秦茗。
華英明問道:“老伴,真的那麼神奇嗎?”
他夫人點頭:“英明,能不能也給我買一個,延緩衰老二十年,十年也行啊……”
華英明看看韋鑑,韋鑑此刻沒擡頭,他把玩着華羽蓮手臂上的玉鐲,其實,那哪裡是玉鐲?那分明是韋鑑用靈石雕成的靈鐲!只不過,韋鑑爲了掩人耳目,在表面融了一層正陽綠,既能防止武者的窺視,又能防止靈氣的外泄,而且,他在靈鐲內側,貼近手臂的位置,開了一個小窗,保證靈氣隨時能親潤人的身體,所以秦茗才感覺到了靈鐲的功效。
那個華宇通看見老孃都喜歡那個翡翠,他也無話可說,只是憤憤不平地瞪了一眼韋鑑:媽的,這小子運氣這麼好,我以後也要去玉器店看看,給老孃買一個這樣的玉鐲,可是……,想想都撓頭,自己不識貨啊!
韋鑑對這個華宇通非常反感,爲了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他走到門口,和服務員溫和地說了一聲:“可以上菜了。”那神情和語氣,即紳士又灑脫,這不是一般人能裝出來,這是一個人的修養決定的,別看華宇通是出身大家族,他對服務員,向來是大吼大叫:服務員!上菜!快點!
這頓飯,在一個融洽的氣氛中結束,韋鑑直接買單,花了兩萬多。
下午,韋鑑把華羽蓮送到了家,沒有進門,他選擇了離開,畢竟,華羽蓮有二十多年沒有和媽媽見面了,親近親近是必須的。
華羽蓮把他送到了門口,拉着他的手說道:“親愛的,我儘量做媽媽的工作,若實在是反對我們的結合,我選擇和你私奔!”
韋鑑捏了一下羽蓮的瓊鼻:“沒那麼嚴重,你媽媽也是好心,她怕你和我受苦,有時間讓她看看我的企業,她放心了自然就會同意了,我相信我的實力,我也相信你媽媽的遠見,當然我更相信你的選擇。”
華羽蓮緊緊地抱着韋鑑的腰,久久不撒手。
樓上,秦茗看着女兒的樣子,她嘆口氣: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竟然如此地相像,任性而且執着,這個韋鑑……唉!
韋鑑去了一趟銀行,提了十萬塊,然後撥通了艾美虹的電話:“愛神,出來一下,你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了。”
“啊!這麼快?”艾美虹開着她的本田,一路狂奔來到了韋鑑的身邊,韋鑑在哪呢?公園!
“走吧!”韋鑑招招手,艾美虹跑過來,今天,他沒有了以往的囂張和跋扈,換成的是成熟與文中,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三年足以改變一個人生,三年足以決定一個人的命運。
兩個人,原本就是大學同學,彼此之間若是沒有以前的那件事,彼此還真是不錯的同學關係,兩個人在公園裡散步,邊走邊聊。
看着嬉鬧的孩童,是那樣的可愛、陽光,韋鑑笑了,他想到了,自己的寶寶還有四個多月就要出世,自己也是爸爸了,他很開心地笑了。
“怎麼?這麼喜歡小孩嗎?”華羽蓮問道。
韋鑑點頭:“祝福我吧,再過幾天,我就要結婚了。”
“結婚?”艾美虹沒有想到,她一時語塞,心中有點堵,但是說不出來,隨後嘆口氣:“韋鑑,可以說,在鋼城也好,所有的大學、高中的同學也好,只有你才能算是我的真正的朋友……”
韋鑑笑了:“其實,現在你的脾氣改了,人也成熟了,你的朋友會越來越多,真的。”
艾美虹沒有說話,韋鑑當然知道她的心思:就要移民國外,到那裡人生地不熟,有幾個人能說中國話?至於朋友,哪裡會有知心朋友!
兩個人沉默了半天,艾美虹竟然問了韋鑑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那次,在酒店,你有沒有想要得到我?說實話!”
怎麼又來了!
韋鑑生氣了:“艾美虹,能不能過去的事不要提,我已經道歉很多次了。”
想不到艾美虹抱住了韋鑑的腰,再一次問道:“說實話,你想不想得到我?”
韋鑑像一個鬥敗的公雞,耷拉個腦袋說道:“其實,那天我確實碰你了,但是我沒敢……原諒我,以後再也不了。”
沒想到的是,艾美虹拉着他的手臂說道:“我要和你去賓館,走!”
“喂喂喂!你瘋了,我要結婚了!”韋鑑拉住艾美虹心中暗罵:你個瘋女人!
艾美虹此刻眼淚下來了:“韋鑑,我就要走了…我不想去外國…我走了,爸爸媽媽誰來照顧,他們四十五了,年紀越來越大,身邊沒有個人,我怎麼能放心……嗚嗚嗚…”
韋鑑撓撓頭:“身邊有沒有人,和我們開房有什麼關係?”
“我要懷上你的孩子,懷孕了就不能離開了,將來給他們留下我的孩子,這樣他們就不孤單……哇……”艾美虹真的哭了,撕心裂肺……
韋鑑到今天才知道,艾美虹其實骨子裡是一個懂得感恩、非常孝順的女孩,確實不錯,他拍拍她的後背:“傻孩子,你想讓你的悲劇,在你孩子身上重演嗎?二十年後,你再來認你的閨女?讓你女兒走你的路?別傻了,長痛不如短痛,你媽媽已經後悔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你就聽話,跟她去吧,畢竟,你沒有在親生母親面前盡孝,那就用你的後半生,去盡你做女兒的責任和義務,善待你的媽媽,她一個人,孤獨了二十年,真的不容易。”
艾美虹到了今天,才真正地的發現,這個流裡流氣的韋鑑,纔是真正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她把頭依偎在韋鑑的肩膀上,兩個人就這麼慢慢地走着,走着。
感覺到了艾美虹情緒穩定了,韋鑑拿出了十萬塊錢遞過去:“愛神,這是你爸爸被敲詐的十萬塊,以後沒事了,放心吧!”
艾美虹由衷地感謝韋鑑,韋鑑笑了笑:“你不至於因爲這件事以身相許吧,沒事了,我要走了。”
“不行!”艾美虹抓住了韋鑑:“說好了,事情結束了,我請吃飯,走吧,咱們去吃飯。”
韋鑑中午吃的大餐,還沒餓呢,現在又要吃飯,還不能不去,恭敬不如從命!二人就出了公園,找了一箇中等的酒店,走進去。
艾美虹親自點菜,兩個人吃飯,竟然點了八個菜!
韋鑑笑了笑:“愛神,你聽下本錢啊,說好了,是你請客對不?可別一會兒你又裝喝醉,然後我付賬,那我可不管你。”
艾美虹也笑了:“那次和這次不一樣,今天我是高興,真的開心。”
韋鑑說道:“因爲你爸爸的後患沒有了?”
“纔不是,是因爲,你開導我的那幾句話,其實媽媽真的很可憐,我應該回到她的身邊。”
這頓飯,二人可是越說越投緣,說來說去,竟然說到了四高中。
“韋鑑,我爸說,四高中的時校長得病了,似乎很重,現在代理校長是副校長錢嚴。”
艾美虹的一句話,讓韋鑑手裡的筷子差點掉地上:“你重說一遍,不是,你告訴我你爸的電話,我想知道詳情!”這可是大事,時校長對韋鑑有再生之德,他有病了,自己一定要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