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報完畢,警察給黒胡帶上手銬,韋鑑走過去用手端着小黒胡的手臂,用一個巧勁,咯噔一聲脫臼的手臂復位,警察看一眼韋鑑,心中暗道這小子不錯啊,但是沒說話,押着小黒胡上了警車,一行人都上了警車,韋鑑說道:“警察同志,我不去行嗎?”
大光頭接口說道:“你裝什麼裝,現在你是犯罪嫌疑人,麻溜地上車!”
韋鑑看都沒看他,警察說道:“我們抓人要緊,這樣吧,你和我們一起去出租屋,若是沒抓到犯罪嫌疑人,你再走。”
沒辦法,韋鑑也上了車,警車呼嘯着直奔鐵西區方向而去,衆人來到出租屋,打開門,已經沒有人影了,小黒胡走到屋裡,翻了翻被,看着被底下的錢還在然後說道:“他們沒回來過,這錢是大劉的,沒拿走,估計去車站了。”
警察向總部彙報,韋鑑閒來無事,在樓下閒逛,大光頭看韋鑑就不爽,走到韋鑑面前,惡狠狠地說道:“長毛小子,你說,你的同夥去哪了?”
韋鑑一聽就火了:“禿驢,你再這麼和我說話,我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大光頭看着韋鑑的樣子,咬着牙說道:“好好好,你小子有種,你竟然敢罵我,真是活膩了,你等着!”
韋鑑的性格絕對是爺們,跟我玩硬的不好使!
韋鑑看着大光頭就不順:“要打現在就打,光他媽說狠話有屁用?”
大光頭打電話:“三兒,帶人過來,有個小子太囂張了,他媽的竟然罵我!我在貧民窟小區。”打完電話,大光頭手指韋鑑:“你等着,我叫你狂!”
警察在樓上勘察完畢,下樓上車剛要走,這時來了兩輛汽車,下來有五個人,一個個凶神惡煞,有的拎着棒子,來到了大光頭的身邊:“浩哥,誰啊這麼牛B?”
浩哥一指韋鑑:“給我打他!”
一羣人把韋鑑圍住,警官馬致遠大喊一聲:“你們要幹什麼?青天白日,你們要找死是不,給我散了!”
大光頭來到馬致遠面前:“警察老大,你們辛苦了,我和這個小兄弟有點過節,你們先走,我和他聊聊,一會就去局裡,您請。”
警官馬致遠哪裡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心裡暗罵:黑社會牛什麼牛?有機會我都給你們抓起來,嘴裡說道:“人家給你挽回了損失,你怎麼還要打人家?有你這麼辦事的嗎?都給我散了,誰敢動手,我就抓誰!”
浩哥知道理虧,但是就是看韋鑑不爽,堅決要教訓韋鑑。
韋鑑冷笑一聲:“這樣好不,我們籤個賭約,我自己對你們一羣,包括你,打傷打殘各付自己的醫療費行不?”
馬致遠眉頭微皺,這個小夥挺好是挺好,就是有點太犟,一對六個流氓?就是特警隊裡也找不到幾個啊!
浩哥聽完,吩咐人拿出紙筆,寫好了一份簽上名,遞給了韋鑑,韋鑑也按照浩哥的樣寫好了簽上名遞給浩哥。
韋鑑走到六人的中央,一擺手,來吧!
六人一個個NB烘烘地往上闖,韋鑑打定主意,必須先幹倒兩個,不然人多不好辦。
趁着衆人鬆懈,韋鑑先出手了!韋鑑衝到最前邊的一個大漢身前,上去就是一腳,大漢雙手想抓住韋鑑的腳,韋鑑冷笑一聲,整個人躍起,身體在空中一轉,左腳狠狠地踹到了大漢的前胸,砰的一聲大漢倒飛出去,跌倒在地,站不起來。
韋鑑感到自己腳的力量比以前大了不少,看來還是小點勁,可別打死了,那就不好收場了。
韋鑑跳動着腳步在衆人之間遊走,一個小子衝上來,對着韋鑑就是兩個勾拳,似乎很專業的樣子,但是他那半瓶子水,在韋鑑面前根本不夠看,韋鑑瞅準機會躲過對方的一拳,身體半蹲,一個右鉤拳砰地一聲擊到了這個大漢的軟肋,輕微的骨裂聲傳來,哎呀!沒等他躺地上,韋鑑的左拳擊到了他的耳門,沒使勁,大漢像一個麻袋一樣栽倒在地,一動不動!
旁邊幾個人嚇得往後直退,剛剛躺下這二位,是浩哥手下比較能打的,這才兩個照面,就躺下了?一個個面面相覷,身體不斷地往後退。
並不是誰都悍不畏死,面對強者,誰都會恐懼。
三個小子,手裡掐着棒子,臉上再也沒有了原來的囂張,一個個不斷後退,韋鑑閒庭信步一般,向三個人靠近。
那三人後退,浩哥來一嗓子:“都他媽飯桶,我養你們是吃閒飯的嗎?給我打!”
無奈,三個人掄着棒子、鐵管,向韋鑑靠近,韋鑑發動了進攻,他的右腳一個扁踹,那大漢猛地把鐵管往下砸,哪曾想,韋鑑那是虛招,大漢的鐵管砸到地上,震得雙手發麻,就在這個瞬間,韋鑑一個箭步衝到他近前,一個擺拳,擊中他的下頜,這個大漢應聲摔到。
接下來,韋鑑一個兔跳,躍起了一米五高,一腳蹬到一個小個子的肩膀,小個子媽呀一聲,被蹬得一個仰八叉,腦勺裝到地上,一個大包瞬間鼓起來!
韋鑑沒有用全力,不然他鎖骨早就斷裂了,最後一個大漢見勢不妙趕緊逃跑,跑?來了就別想跑,韋鑑飛身而起,對着一個大漢的屁股狠狠一腳,又踢翻了一個,然後就是兩記窩心腳,大漢像一個大蝦米一樣,窩在地上,哎呦個不停。
現在站着的,只有一個人了:大光頭浩哥。
韋鑑快步來到光頭浩哥的面前,對着他的大臉*啪啪啪啪就是四個大嘴巴,打得那個狠,臉*當時就腫了,把浩哥給打懵了,他都忘了還擊了,韋鑑左勾拳,勾到浩哥的軟肋上,浩哥還是非常禁揍,竟然沒倒下,韋鑑又是一記窩心腳,可憐身高一米八,體重二百來斤的浩哥,哎呦一聲被韋鑑幹翻在地,韋鑑還不解氣,對着他軟肋狠狠地來了兩腳。
韋鑑拍拍手說道:“你*,誰不服,說話!”罵完了,一夥人竟然不敢吭一聲。
韋鑑來到浩哥面前,浩哥身體往後直挪,韋鑑蹲下身,拍着他的大光頭說道:“老子最恨的就是裝逼的,狗咬呂洞賓,我替你抓賊,你他媽不感謝我,還帶人打我,純粹是沒事找抽,以後給我記住了,別叫我碰到你!不然,碰到一次打你一次,操!”
大光頭趕緊說道:“老大,我錯了,以後注意,以後注意。”
韋鑑來到警察面前,微微一笑:“警察同志,我還有事,我走了。”說着從挎包裡取出自己那十萬塊錢,衝大光頭晃了晃:“這十萬塊就是你的錢,不過我拿走了,哈哈!”大光頭聲都沒敢吱。
韋鑑又走到紫衣吊帶女的面前,嚇得她往後直退,韋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吊帶女渾身哆嗦,韋鑑小聲說道:“小妞,手感不錯,哈哈!”說完揚長而去。
吊帶女的臉色非常複雜,嘴裡啥話也沒敢說,她在想,這小子說的是真的假的?不過這小子怎麼這麼強?
身後的一羣人一個個目送韋鑑離開,警察也沒有干預。
警察上了警車:“我們這就去車站,抓捕那兩個搶劫犯,下午三點你們去局裡。”兩輛警車閃着*呼嘯而去留下了一羣哎呦哎呦的大漢。
等警察走了,浩哥勉強站起來:“敗家娘們,這個小子到底是不是劫匪?你他媽快說,今天老子是吃個暴虧,以後我再找他算賬。”說是找算賬,不過自己都感覺沒有底氣,人家一個打自己六個,如果人家手底下再有點人……甭說找算賬了,人家不滅了自己就不錯了,當然,在小弟面前,裝還是要裝的。
“我,我感覺是劫匪一夥的。”她又把遇到韋鑑的過程又說了一遍,當然隱瞞了韋鑑摸她胸的環節。
大光頭站起來,給女人一個大嘴巴子:“你他媽傻啊?人家搶完錢還給你,把人抓住送來,我今天挨這頓打都他媽怪你!”
女人捂着臉:“死耗子,你竟然敢打我,你是不是不想好了!”說完,就拿出電話,撥通了號碼:“爸,你快過來,浩子竟然打我,嗚嗚嗚……”
一聽媳婦跟老泰山告狀,浩哥當時就萎了,自己是知道岳父的脾氣的,完了,還得挨頓揍……
韋鑑回到店裡,再次仔細查看,研究如何裝修,時間就是金錢,應該讓自己的店早點開業。
第二天早晨佳琪、韋鑑連同房主一起簽訂了當年的協議,也簽了下一年的合同,這回房主留個心眼,可不能一簽五年的協議,這幾年別人家租金都漲到十二萬了,自己還是八萬,賠壞了,然後和韋鑑約定,以後是一年一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