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德滿頭大汗:“這是誣陷,沒有的事,媳婦,你別相信,這都是假的?”
滿玉英終於爆發了:“史德,你說這是假的,一張是假的,怎麼這麼多都是假的?那麼你告訴我真的是什麼?史德,我警告你很多次了,你也跟我保證很多次了,可是你好色成性,狗改不了吃屎,你說!這幾個人都是誰?”
“媳婦,你聽我說,這都是誤會,我們一起去開會,你知道,開會自然就得住賓館了。”史德狡辯,很蒼白的狡辯。
“是誤會嗎?怎麼你開會,鋼城總共多大?開會還要住賓館?你的手抓着那女的乃子不放,這也是開會嗎?我和你過夠了,我們離婚吧!史德,和你生活了二十多年,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會不知道?你到處沾花惹草,最近這幾年都多少回了,往遠的說,你和女學生莎莎好,我會不知道?莎莎看我的眼神,跟做賊似的我看不出來?我是可憐那個孩子,沒有揭穿她!往近處說,你和你們單位的女老師偷歡,我能不知道?你在外邊快活完了,回到家,晚上和我做的時候就疲軟,好幾次都不成功,我是你媳婦,我能感覺不出來嗎?可是你千方百計來騙我……”滿玉英的一邊流淚一邊哭訴。
“媳婦,我改,這回我一定改!”史德發誓。
滿玉英看着他的男人,這個曾經是他的驕傲的他的丈夫,他變了,變得市儈,變得好色、貪婪。滿玉英大吼道:“史德,你就拙吧!天拙有雨人拙有禍,這人能給我寄來照片,就能給教委、組織部、紀檢委寄照片,就能給你那些相好的寄照片,你就等着吧!”
史德真的害怕了,如墜冰窟,仔細翻翻照片,他又仔細檢查了快件的袋子,沒發現什麼聯繫方式,這可不好,如果對方要錢那是最好,破財消災,但是如果對方不要錢,那可不好啊!
這一夜,史德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第二天史德上班,他心驚肉跳,電話鈴聲一響,他都會神經質的一跳,就這樣,史德如坐鍼氈,挖空心思想:誰呢?是誰在整自己?
忽然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自己的相好的孫杰老師,接通以後就聽見電話裡傳出了哭聲:“史德,不好了,我愛人昨天知道了我們的事了,嗚嗚嗚,我可怎麼辦啊……他要和我離婚……”
史德林腦袋都大了,還得安慰孫杰:“別哭,你好好和他談,別離婚……”
“嗚嗚,他說了,他要殺你!這幾天你要小心,他可說到做到啊,他是混黑道的………”史德嚇得魂不附體,這可怎麼辦?自己不怕知識分子,知識分子都有顧忌,有工作有孩子,要面子,怕人家笑話,所以一般給錢私了就可以,但是混黑道的就不行了,他記得,他清楚的記得這麼一個事:
鐵合金長有一個廠花叫小茜的,長得特漂亮,是衆人心目中的仙女,人見人愛,同廠的有個叫小軍的,人特帥,多才多藝,唱歌跳舞全行,一次廠子的聯歡會,二人表演了情侶對唱,然後二人之間就開始升溫,經常花前月下,最後發展到走在了一起。
兩個人都知道,對方有家室,但是小軍就是死心塌地喜歡那個小茜,兩個人心心相印,結果是,被這個女的對象發現了,沒有二話,拿着匕首,找到這個小軍,一頓亂扎,小軍死了,死得很慘!還沒完呢,這個男的把小茜找回家,把匕首往她面前一放:“你說怎麼辦吧?!”
小茜哭着說道:“讓我和爸媽告個別。”說完,小茜給爸媽打電話,叮囑注意身體,把銀行卡賬號密碼都發給二老,把保險單放到了桌子上,給孩子寫了一封信,做完了一切,小茜去了市場,買了毒藥,夫妻二人自殺而死。
當時這個案子震驚鋼城,史德哪裡不知道這件事,現在他是六神無主,掛斷了電話,下樓回家了。
史德回到家裡,關了電話,把大被蒙上,渾身發抖,想對策。現在他的腦子亂成一鍋粥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第二天上班,原定的領導班子會,他以身體不適爲藉口沒參加,書記主持召開的。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人野蠻地撞開,一個身高一米七八,面色黑黃的漢子站在他面前,來人用冰冷的話語問道:“你是史德?”
史德知道,該來的早晚要來,現在面對這個大漢忽然他還不怕了,大不了就是個死!
“坐,有話直說。”史德冷靜地說道。
來人把照片往桌子上一拍:“你說怎麼辦?”
史德看都不看照片,走過來把門關上,說道:“你開條件,如果我能辦到,咱們就和談,不能辦到,你隨便。”
來人一見史德這麼冷靜,非常出乎他的預料:“五十萬,我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史德眉頭微皺:“你先聽我說完,我們再提條件,要麼你有話你先說。”
來人說道:“你勾引我媳婦,我現在就可以宰了你!”
史德開始說服對方:“還有要說的沒?沒有那我說話了,第一,你三十剛出頭,我快五十了,你殺了我,用你的命換我的命,你不合適,聽懂沒,你殺我,一命換一命,你不合適。”史德是怕死,所以他先穩住對方,不能讓對方衝動。
史德接着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但是我要告訴你,你殺了我,你的孩子誰來帶?老人嘛?你有後顧之憂。”
來人沒說話,史德又說道:“那麼就第二個方案,談條件,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外遇?”
“你管呢?我有沒有外遇和你什麼關係?!”來人極其蠻橫。
“首先我承認,和孫杰在一起是我的錯,但是你注意:你和我要五十萬,我媳婦將來到法院告你,告你家孫杰破壞她的家庭,和你家再要回五十萬,這來來回回有意思嗎?再說了,你這是敲詐懂麼?敲詐五十萬得判多少年你知道嗎?”
史德看着來人的臉色在變,接着說道:“我拿二十萬,算是給你的補償,從此我們互不相欠,我保證不再和她來往,也不聲張。”
黑臉大漢大怒:“二十萬?你打發要飯的?你等着,看我以後收拾你!”
史德一陣心悸,他知道這是一個狠角色,但是自己必須頂住:“利害關係我跟你說明白了,我一年當校長,工資三千多點,二十萬你算算是多少年的工資?六年!換做是你,出去玩兩次別人的女人,人家跟你要二十萬,你覺得賠不賠?!你給不給他錢?”
來人留下狠話:“錢少了,你的校長就做到頭了,等着被擼吧!”
大漢走後,史德渾身無力,滿頭虛汗坐在靠椅上,誰經歷過這樣的事啊?孃的,以後再也不幹了,還他媽不如去酒店呢,那裡有多是小丫頭,五百塊隨便玩還沒有事,總共和他媳婦也沒幹上五十回啊,平均下來一次一萬,找處~女一次才他媽五千!
韋鑑的復仇戰役纔剛剛開始,韋鑑暗自發狠:血債血還!現在讓史校長焦頭爛額,但這才只是開始。
從這一天開始,史校長就度日如年,擔心說不上什麼時候來一個找他算賬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搞過多少個女人,自然也不知道對手掌握他多少證據,但是有一點他知道:只要對手把兩個證據送到紀檢委,他的校長就做到頭了!
韋鑑悄無聲息地來到紫羅蘭,給諾林、拉拉嚇一跳!
諾林趕緊和韋鑑打招呼:“老闆好!有什麼事嗎?”
一句話問的韋鑑不好意思了,是啊,自己來店裡的時間太少了,上次還是說旅遊的事纔來的。
韋鑑笑了笑說道:“我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們的?”
“有!”諾林說道。
“哦,說吧,什麼事?”韋鑑坐下來,示意諾林和拉拉也坐。
諾林扭扭捏捏地欲言又止,碰碰拉拉:“你說啊!”
拉拉不以爲然:“什麼事啊?我不知道啊!”
看見拉拉裝糊塗,諾林咬着下嘴脣,小心翼翼地說道:“老闆,能不能給我漲工資?”
韋鑑一猜就是這個事,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身體往沙發上一靠,翹起二郎腿,看着諾林,也不說話,諾林有點擔心,確切地說非常擔心,擔心韋鑑說出:你走吧,明天不用來了!但是話都說了,怎麼也收不回來了。
拉拉給韋鑑倒了一杯水,韋鑑喝了一口,看着諾林,終於說話了:“說出理由。”
諾林忽然說道:“老闆,我和你開玩笑的,你別往心裡去啊……”
韋鑑卻說道:“有些事是不能開玩笑的,你懂嗎?說出理由,不然……”
(好戲剛剛開始,精彩故事拉開序幕,讓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