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鳳輕歌身上壓的正是墨臨淵,並且兩人身體契合的完整,墨臨淵那個樣子,完全就是把鳳輕歌給蓋進了牀鋪裡。
“還說不說本王了?”不理會她的破口大罵,反而挑着眉說這些。
翻了翻眼皮,沒好氣道,“不說了不說了,成不,快起來,否則別怪我吐你一臉!”
本來吃的飽飽的,這會兒被他一壓,鳳輕歌只覺得她的胃都扁了。
說着噁心的話,果然成功的讓某男重視了起來。
垂頭看着那一臉難受的人,墨臨淵就知道她不是說假的,於是動了動身體,躺在了旁邊,順手還把某女給推進了裡邊。
動手,褪去衣服,墨臨淵反手攬住裡邊的人,另一手則快速的拉過被子將兩人給蓋住了。
雖然這會兒天色黑了,該睡覺了,可是鳳輕歌還是翻着白眼鄙視了某人一下。
推開被墨臨淵環抱的手臂,坐起身體將自己的衣服褪去,然後扔在另一邊,這才躺了下來。
兩人躺在一個牀上,卻默默的不說話,享受着這難得的安靜。
翌日一早,如鳳輕歌所想,墨臨淵早就走了。
記得天不亮的時候她就迷迷糊糊的聽見響動,不過她並沒有醒過來,只是依稀聽見了某人離開的聲音。
一連幾日,鳳輕歌都在重複過每天的生活。
早晨起來,用完飯便去藏經閣抄寫經書,到了晚上回來。
而墨臨淵卻是晚上來,早晨離開,兩人反反覆覆過了幾日這種的生活。
但是,任誰也沒有抱怨過,更沒有喊過累。
直到一個半月後,兩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鳳輕歌夜晚回去就能看見墨臨淵,而墨臨淵卻能溫香軟玉的抱在懷。
不過,這種生活持續不了多久,在梵音寺,鳳輕歌本可以待上十幾天就好。
只是,因爲前些日子她用了一次眼睛,將本該生命垂危的墨臨淵給召喚了回來。
這件事,釋空也知道,那雙眼睛是他封印的,有什麼情況,他自然知曉。
所以,釋空便要求,她要在梵音寺待上一兩月才行。
鳳輕歌呢,起初是不太樂意,但是每每夜晚某男都會來陪她,所以那些不滿也就沒了。
只是,奇怪的是,這夜,墨臨淵沒來。
一連兩日,這廝都沒來,鳳輕歌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可是,她還沒到時間下山,所以只能等了,而這一等,就又是一天。
到了第四日夜裡,墨臨淵終於來了,只是所帶着滿臉的疲憊,並且還是深夜中趕來的。
深夜中,他就這麼突然闖進了屋中,本正在睡覺的鳳輕歌,被他猛的驚醒了。
看着風塵僕僕的人,滿臉的疲憊,鳳輕歌蹙起了眉。
“吵醒你了?”擡手揉了揉兩鬢,走向大牀的方向,然後旋身坐了下來。
鳳輕歌點點頭,眼中多少也浮上了點點擔心,“出什麼事情了麼?”坐起身子,問着面前的男人。
然而,墨臨淵卻身子猛的一頓,隨即看向了她,眉眼間也逐漸嚴肅了起來。
看着他這種樣子,鳳輕歌不由得更擔心了,驀然心中開始隱隱的不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