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青竹……你停下來……我不要了……”
“青竹……停下來……”
季青竹就這麼看着懷中的小女人猶如做惡夢一樣低聲呢喃,心中想着自己是不是把她累慘了?
又愛又憐的在她脣上吻了吻,獨孤敏這才緩緩睜開眼睛,臉色潮紅,眸光迷離,懵懵懂懂的樣子,看得季青竹又是喉嚨一緊。
他有些懊惱地將她嬌軟的身子貼向自己了一分,放低聲音,柔聲道:“你剛纔開口說夢話呢,說不要了,別不要我,我下次輕一點,好麼?”
季青竹的心中有些煩惱,難道說,自己的兄弟們和小姐在騙他?!
原本清冷的嗓音帶着兩分暗啞,兩分性感,兩分可憐,聽得獨孤敏猶如一汪春水般漾開,恨得將自己整個人都埋到被子裡面去。
季青竹這廝,看起來就是個木頭,用起來絕對是鐵打的。
果然如同季疏雲所言,沒有虧待了獨孤敏。
何止沒虧待,獨孤敏簡直都要哭了。
她磨牙,感覺自己渾身都痠痛不已,簡直好像被人拆開了又裝起來,爲何罪魁禍首爲什麼還一臉神清氣爽的模樣?
見獨孤敏整個人都埋到了被子裡面去,季青竹同樣掀起被子,蓋過兩人,將她撈起來放在自己的胸前,滿臉擔心,實則極其不要臉的道:“爲什麼要躲?昨天我弄疼你了?我給你看看?”
言罷,他就真的準備將她放在身下檢查。
獨孤敏快羞死了,能不能不要用這樣的木頭表情說這樣的下流的話?!
“別——我沒事!你放開我!”
她慌亂輕呼,本能的將身體蜷縮起來,生怕這死木頭真的幹些什麼。
看着她的模樣,季青竹眼神幽深道:“敏兒,你受傷了,我不會強迫你的,好麼?我就看一看……看一看我就放心。”
說着,他低頭在她脖子上輕輕撕咬了一下,成功感受到她的顫慄,這才放開,祈求的盯着她。
獨孤敏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遇到一個這樣的男人,說他木楞,昨天晚上情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說他溫柔,現在又這般掠奪的霸道姿態。
見她有些軟化,季青竹立刻行動查看了她的“傷勢”,隨後俊臉又紅又心疼,她怎麼嬌嫩柔弱成這樣,他明明沒怎麼用力。
“我……我……對不起……”
獨孤敏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的揭他的短處:“你還好意思說,是誰說對鹹魚沒興趣的!昨天那個變態是誰啊!我不信你,你快點讓開!”昨天她都暈過去了,他怎麼還這麼不知疲憊!
她幾乎是在那絢爛的煙火中渾身抽顫着暈過去,又在潮水般的熱情下被迫醒過來,如此反覆,全心全意,全身全部,烙印的都是他的滾燙愛意。
真是要命!
獨孤敏又急又氣,咬牙切齒,雖然故意提起自己的氣勢,但是那聲音卻帶着沙啞和嬌媚,就像沒了牙的小野獸,嬌憨弱小,虛張聲勢。
與其說是指責,聽起來更像撒嬌,讓季青竹心中又癢又麻又尷尬。
他臉色微微有些澀然,可身體裡面的血液又一次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