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雲感覺他的舌在自己的檀口中翻攪,好似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遇到了清泉一樣,貪婪吞噬着她的一切。
呼吸,津液以及那淺淺的抗議,吟哦。
一旁的季雙在兩人吻上的這一瞬就別過了臉,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到。
開什麼玩笑,每天在這裡看着他們兩個人秀恩愛,真真是受不了啊!
直到君無極感到自己渾身炙熱的時候,這才放開了她,在她耳邊重重道:“你沒發現麼,那個唐子皓看着你的眼神。”
季疏雲生怕君無極再給自己一個吻,連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悄悄看了眼低頭看腳丫的季雙,這才嗔了君無極一眼道:“有什麼眼神,那個唐子皓可能跟他的爹爹一樣,喜歡男人,所以對當時女扮男裝的我,特別上心,但我是女子啊,你怕什麼?”
君無極眯眼道:“唐王並不是你形象中的那樣喜愛男色,那只是他的蟄伏的手段而已,就爲了讓自己的對手放低警惕,關於這一點,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季疏雲雙眸一瞪,佯作怒氣衝衝道:“好啊你,止水,你什麼都知道就是不告訴我?!”
君無極溫柔而又寵溺地捏了捏季疏雲的鼻子,道:“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季疏雲無語了,撇了撇道:“算了,我知道你有你的顧忌,你不用着急告訴我,把你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再說也不遲。”
君無極的眼神深了深,在她眉心吻了吻,心中滿是感動。
季疏雲對他全心全意的信任,真是比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都珍貴的禮物。
君無極拇指摩挲着她的脣瓣,笑道:“你在明,我在暗,我們兩個人一同行動,一定可以事半功倍。”
季疏雲點頭:“那這個……”
“你接受吧。”君無極笑道,剛纔那些只是吃醋的氣話,他斷然是不會阻止季疏雲的。“這的確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唐王爲人老奸巨猾,估計唯一的弱點,就是他的兒子唐子皓,所以纔會假裝做出憤怒,將自己的兒子遣走,讓人看來一位他並不重視唐子皓,事實上,這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季疏雲愣了愣,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個唐王真是爲了唐子皓操碎了魂。
當時季疏雲的確存在着將唐子皓抓過來的心思,但是並不是因爲知道了唐王的異常和計劃,而是看到了唐子皓身邊跟着這麼多高手,一時好奇。
沒想到,這還歪打正着了。
“那我們就歡迎他過來吧。”季疏雲勾脣一笑,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但是接下來幾天的,季疏雲竟然收到了來至於其他八國的拜帖,這就有些異常了。
而且,這些人要求來的時間,竟然都是同一段時間?!事情真的可能這麼湊巧麼?
從褚璇璣和花毓調查出來的消息得知,原來,這一切竟然是唐王做的。
因爲他阻止不了唐子皓的動作,又害怕自己的兒子跟雲城的人溝通時吃了虧,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同時也對其他八國之人也發出了邀請函,並且在邀請函中美名其曰,這是一場十國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