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季疏雲這個有了男人的孩子他媽,在看到這樣的巴爾曼之後,也都是不由自主心下一動,被萌得不要不要的,當然,不是爲了巴爾曼,而是爲了這種純純的戀愛情懷啊!
只是對比起季疏雲盪漾的小心情,戈雅就清冷得很多,只是默默地看着這樣的巴爾曼。
巴爾曼一接觸到戈雅的眼神,忽然有些心虛。
畢竟他用了這樣的方式,趁着她昏迷的時候塞上了自己的狼裘,好像有些勝之不武……
但是,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之下,他也沒有任何的方法。
如果他將戈雅帶回去自己的地方,這對戈雅的清譽不好。
他曾經對自己說過,要給她最好最好的一切……
打定主意,巴爾曼反倒是拿出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氣勢和戈雅對視,那眼神中寫滿了堅定,好像戈雅必須是他的人一樣。
那一副扭曲又彆扭的樣子,看得季疏雲就快樂死了。
紹布被巴爾曼的話驚得眼底暗潮洶涌,巴爾曼的狼裘,戈雅什麼時候接受過巴爾曼的狼裘?!
今年初雪的那一夜,護衛說戈雅並沒有來找他,難道就是去早了巴爾曼?
她,還接受了她的狼裘?
她知不知道接受了那個狼裘代表着什麼,戈雅,你是爲了演戲欺騙巴爾曼,還是真的……愛上了他?!
戈雅……戈雅……
僅僅只是這麼想着,紹布就感覺自己的心被撕得鮮血淋漓,痛得無法呼吸。
而野葛等人也懵了,如果戈雅早就接受了巴爾曼的狼裘,拿着又算是什麼,愚弄他們麼?
半晌,戈雅微微一笑,眼神清澈,語調不急不緩,笑道:“原來那天晚上救了我一命的人是你,巴爾曼阿達,謝謝。”
言罷,戈雅還起身對着巴爾曼行了禮。
巴爾曼驚慌失措,連忙搖頭道:“不……不用道謝……我只是碰巧路過,碰巧。”
原來如此!
原來是救命之恩!
衆人瞭然,那一顆顆被高高吊起的心放了下來,只是,那又是怎麼樣的一種機緣巧合呢?
紹布一愣,今年初雪的晚上,救了她一命?
難道說,自己離開之後,她出來了?
“戈雅,你說清楚,爲什麼巴爾曼會救了你一命。”紹布的拳頭緊緊握起,回頭問道。
此時此刻,紹布的眼底充滿了擔憂,如果仔細看去,不難發現其中的情意,暗中掙扎的,痛苦的感情。
只可惜,戈雅並沒有看到,或許,她的視線只是停留在了表面,對着他溫潤一笑,就挪開了放在巴爾曼的身上,笑道:“嗯,因爲哥哥你約好了,每年的第一場雪我們都要一起賞,所以我出來了,只可惜我受了重傷,還沒走到你哪裡,就暈了,起來的時候,身上過了一層狼皮,被放到了氈房門口。”
紹布原本以爲她會和以往一樣,與他對視,用眼神向他解釋。
這樣輕描淡寫的一眼,讓紹布心如刀絞,當時的傷,就這麼重麼?薩克他們不是說,她並無大礙麼?
幾乎是脫口而出,紹佈道:“你……現在怎麼樣?身體……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