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季疏雲、君無極和君奉天知道厥羅可汗,然而拉姆並不知道,她陰森一笑,配上那醜陋的臉,頓時好像惡意一樣猙獰。
“好!好!君奉天,你以爲我當真不幹啥他們不成!我今天就殺給你看!”
言罷,拉姆“錚”得一聲從一旁侍衛的腰間抽出了一柄長刀,明晃晃的顏色在白色的日光之下有種無比刺骨的冷意。
這一瞬間,所有侍衛們惶恐了,只是他們並不能躲,更加不能反抗,否則一旦出現了任何的問題,死的就不僅僅是他們一個人。
他們的家人,他們的朋友,都會受到連累。
忽然之間,每個人的心底都冒出了一種疑問。
爲什麼……
爲什麼他們天生就要被這樣欺辱,這樣肆無忌憚的碾壓,痛苦,他們多麼的痛苦……
拉姆手握尖刀一下子從到了一個臉色蒼白的侍衛面前,冷冷一笑,就想要刺向他。
然而無論是扎西還是君奉天,兩人都沒有出手。
不知道是因爲無法反抗,還是因爲不能反抗。
眼看那柄刀就要刺穿這個侍衛的身軀,猶如方纔發生的一樣,他即將和那個可憐的人一樣,被攪得腸穿肚爛而死,就在此時,一道紅色的聲音一躍站在了那侍衛的面前,徒手一握,渾厚的內勁包裹着她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那柄鋼刀。
季疏雲一襲紅衣站在日光之中,好似盛開在高嶺的格桑花般奪目,而而她的眉眼之中卻是冷的,聲音也如同淬了寒冰。
“拉姆!夠了!”
拉姆心中怒火高漲,想要從季疏雲的手中把刀奪回來,只是對方卻緊緊鉗制住了她,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該死!你放手!”拉姆已經忍不住這種怒火了,咬牙道。
“拉姆!這些人也是有父母的,他們不是你可以隨意斬殺的畜生!”季疏雲雙眸輕輕眯起,一股駭人的氣勢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猶如一座巍峨高山擋在了拉姆的面前。
拉姆抽了好幾下都無法奪回自己的刀,心中更是窩火。
要知道以前在這個皇宮之中,她想打誰就打誰,她想殺誰就殺誰,父汗從小就告訴她,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被說這麼一些豬狗不如的東西,就連自己的親人,必要的時候也可以犧牲。
這就是王者之道!
王者的路,是孤獨的,更是無限寬廣的!
他們不應該因爲面前的小情小愛就限制了自己,想要成爲臨天之下唯一的王者,就必須要狠!
對自己狠!
對別人更狠!
所以她怎麼會同情這麼一些廢物?!怎麼會!!
牙齦輕輕裂開,拉姆目光輕蔑的看了這些敢怒不敢言,甚至爲了保命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人們,冷冷一笑道:“父母?他們也配!他們只是本公主和父汗養的狗!本公主要他們死,他們就必須死!”
這樣的一句話,毫無疑問激起了衆人心底的火焰!
熊熊燃燒的怒火讓他們在這一刻忽然有種一切都不重要的感覺,只想要將眼前的女子,砍成肉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