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雲在暗處差點沒笑噴出來,告訴你是怎麼樣?
他怎麼可能告訴你是怎麼樣。
難道要跟你說,他已經被人閹了,甚至還被迫吃掉了自己的那個啥,所以現在已經變態了,每天都想着法子要去吃別人的那個啥麼?
呃,真是想一想,季疏雲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以前只是聽說過有些高官貴族爲了壯陽,什麼都系都吃,從什麼鹿鞭虎鞭等等到胎盤,甚至是未成形的嬰兒……
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連吃人的這個都做的出來。
果然,厥羅可汗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咬牙道:“你不要胡鬧!”
胡鬧?
拉姆心中的憤怒之火越燒越高,咬牙道:“父汗!他是不是你的孽種!”
季疏雲嘴角一抽,罵自己父汗的孩子是孽種,那不是把你父汗說成是孽種的父親麼?
擦,就連你自己也是小孽種。
這一開口,就把全家人都罵進去了,真不愧是豬一樣的隊友。
厥羅可汗臉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他看了眼已經涌到了大殿門口的士兵們,心中一陣陣的發苦,面上卻猛地一拍椅子的扶手,咬牙切齒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然而,厥羅可汗這樣的反應落在拉姆的心中就是欲蓋彌彰,此時此刻,她的心中已經爲完全確定了,那個姓君的賤人,就是自己父汗的孽種!
而這些日子以來,父汗之所以躲避着不見自己,是因爲想要親近那個孽種,他想要把汗位,留給那個孽種!
不允許!
她絕對不允許!
厥羅的皇位是屬於她的,輪不到這種不三不四的狗東
西來染指。
許久之後,拉姆陰森笑道:“父汗,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怪女兒我絕情了。”
言罷,她身後一揮,一羣身穿着銀白色鎧甲的人從門外魚貫而入。
鎧甲撞擊在一起發出冰冷刺耳的聲音,屍兵們手中的長刀更加是銳利而又耀眼,在空中連成一片,寒芒湛湛。
厥羅可汗額頭漸漸浸出了細汗,等着向的人,咬牙道:“怎麼,你們都想要造反麼?!”
爲首之人是拉姆麾下私兵的將軍,當年爲了保護拉姆的安全,厥羅可汗特意賜給拉姆的。
只是沒想到,最後他們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用法!
這樣的結局,怎沒想怎麼覺得有些點可笑。
站在一羣私兵之中,拉姆的樣子有些激動,有些難以自己,好像盼望了這麼多年的寶物終於是自己的一般。
“父汗你不用擔心,等把你控制起來之後,本汗就會下令說你因爲身體不適,不適合長期勞心費神,所以這個汗位本汗會幫你看好額。”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陣勢,這樣激動得起,拉姆現在的而一切都讓厥羅可汗想起了當年的自己。
想當年,他也是這樣,逼宮讓自己的父汗傳位給了自己。
然而,快五十年之後,這樣的事情竟然在自己的身上再一次上演。
其實他如此疼愛拉姆,除了拉姆是他最後的一個孩子以外,還因爲她當真很像自己。
只是沒料到,連這一點,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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