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燕拓這樣凝視着,“季疏雲”有種渾身衣服都被扒光的侷促感……
好像他一早就已經看穿了她,甚至不過是在故意逗弄她而已。
“季疏雲”的心沉了下來,反問道:“你想我如何?”
想她如何?
既然她有這個膽子潛入北燕,就別想完好如初地走出去。
羞*辱一個女子,他有千千萬萬種手段。
修長的手指順着她漂亮的下顎劃到了她的頸脖,輕輕勾住了衣襟,將那本就寬鬆的衣領一把扯開,露出那優雅的鎖骨和如玉的肌膚。
那上面依舊有着各種個樣的痕跡,例如蟲豸蝕咬,例如男子留下的吻痕,又例如是鞭傷等等,但是依舊美的驚醒。
這種被施*虐過後的悽美,更能激起人心中蠢蠢欲動的暗涌。
那種被小心翼翼藏在暗中,卻不爲人知的齷蹉的欲*望。
想要將這樣的痕跡加深,想要在這樣的身軀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
見燕拓眼神深邃了下來,“季疏雲”心中一頓,親親別開了臉,低低道:“王請自重。”
好像聽到的什麼天大的笑話,燕拓仰頭大笑起來,反問道:“你讓誰自重?寡人嗎?呵呵,你難道忘記了,你是怎麼在寡人的面前,和寡人的侍衛抵死纏綿的麼?”
“季疏雲”臉色微微一僵,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看着她風輕雲淡的臉,燕拓鄙夷道:“面對像你這麼骯髒下作的賤人,寡人的確要自重啊,否則將寡人弄髒了,可如何是好?”
“季疏雲”長長的羽睫輕輕一動,眼中沒有一絲怒火。
燕拓目光在她身上流轉,落在了那完好無損的腿上,淡笑着伏下身去,手指在那纖細修長的腿上摩挲着。
就算隔着褻褲,“季疏雲”都能感覺那種驚人的熱度。
手指淺淺向上滑去,燕拓眉梢輕挑,似笑非笑道:“那一日,寡人見你的表情並不是非常愉悅,怎麼,寡人的侍衛沒有滿足你嗎?”
“季疏雲”脣瓣輕輕抿了抿,似乎在隱忍着什麼。
而燕拓的手愈加大膽起來,完全將“季疏雲”當作是自己的玩物一般,指腹帶着薄繭的手順勢滑入了白色的綢緞中,輕佻的逗弄,成功讓“季疏雲”渾身僵硬。
他居高臨下,眼中有一絲暖意,手中力道卻越來越重,幾乎要將她碾碎一樣。
“季疏雲”吃痛,臉龐輕輕扭曲,鬢角留下了香汗,讓髮絲貼在她精緻臉上,憑添一股蝕骨的誘惑。
而她的呼吸雖然極力壓制,卻也漸漸亂了步伐,變得低沉急促。
燕拓看着,似乎非常滿意自己帶來的一切,猛地一把甩開她,讓她重重砸在了地上,痛得蜷縮起來,這才又一腳踩在她的背上,極盡嘲諷道:“賤婢,你這樣才能被稱爲是狗,在寡人的面前,你要記着自己的身份,不過是一條等待着寡人大發慈悲的狗,懂麼?”
“季疏雲”痛得腦海微微空白,燕拓卻似乎享受她這樣的痛苦,附身一把撕碎了她的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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