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面對尹老侯爺的質疑,翡翠頓時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沒事。
皺了皺眉,翡翠繼續道:“奴婢沒有說話,季新月本便就是個爲了自己的名譽弄虛作假的小人,例如她根本就不會刺繡,她每一副拿出去的繡品都是碧璽秀的,只是這個美名卻被她霸佔了去!只要拿出針線讓她試上一試就可知道奴婢有沒有說謊了!”
尹老侯爺冷嗤一聲道:“不會刺繡又如何,這最多隻是說了個無傷大雅的謊話,但是你說季二小姐毒害嫡系,沒有證據的話,這可是造謠欺騙皇上的大罪!”
翡翠哆嗦了一下,咬牙硬氣道:“奴婢句句屬實!”
尹侯爺不屑挑眉,正想找個理由將翡翠弄死,忽然一道陰冷無波的聲音傳來。
“這是因爲……那下了分魂散的人有解藥,只要將解藥給這個小丫頭服下就好了,她自然不會中毒。而且,分魂散本就是一種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起作用的藥物。就算不小心沾染上,只是頭暈目眩片刻就會痊癒,再加上解藥,又怎麼會中毒?”
衆人回頭看去,侍衛天縱和季四已經奉命返回,說話的人正是天縱。
天縱將手中一堆東西丟下,拱手對南嶽帝道:“回稟皇上,在季大小姐的房間那些用過的陳年胭脂以及澹臺丹華的胭脂中都發現了分魂散。”
隨後,他又拿出一個玉瓶道:“而這個,則是放在季新月房間小池塘底的藥瓶,這裡面存放着大量的分魂散。這一個,是從季新月房間裡面搜出來的無害的藥粉,經過鑑定,是分魂散的解藥。換而言之,人證、物證都有了,季新月就是兩宗分魂散案件的元兇!”
季疏雲嘴角一抽,雖然她早就做好了一切的安排,但是誰能告訴她,爲什麼拿出這些證據的不是自己安排好的人,而是這個天縱?
他忽然間打什麼插?!
一旁的季四也很無語,一進入攝政王府,這冷麪侍衛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厲害的不得鳥,兩三下就把季新月藏好的東西都找了出來。
嚶嚶嚶,大小姐,他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見季四一臉受打擊的模樣,季疏雲也十分無語,只不過過程亂七八糟不要緊,結果是她想要的就可以了。
“這……”季新月臉上最後的一絲的血色褪去,臉色僵硬猶如死屍。
怎麼會這樣,這一切全部都超乎了她的預料之外,她明明將這些分魂散藏到了池塘底部,爲什麼還是會被找到?
尹侯爺眯了眯眼,擡眸環視一週,彷彿在尋找什麼,只是無論他怎麼找,都找不到那個身影。
心中顫了顫,尹侯爺對自己身後的人下了一個命令,就沒有再言語。
“季新月!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南嶽帝冷冷一哼,帝王之威盡顯,“你不單單詆譭攝政王嫡女的名譽,更加是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毒害攝政王嫡女和西楚五公主,現在人證物證皆在,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慕容謙眼底滿是失望,說不出的複雜,那一隻扶着季新月的手卻也悄然鬆開了。
季新月感覺到慕容謙放鬆,心中慌亂無比,身子失力一歪就“噗通”一下跪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