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君臨天的手段足以威懾所有人,就連元斧自己也緊要了牙關,開始恐懼起來。
他到底招惹到了什麼樣的怪物,竟然一個比一個恐怖。
他原本以爲,那將他砸得頭暈目眩的攻擊已經是他們最厲害的招式了,原來還有後招!
見五個奶娃娃將一個大老爺們折磨而倒地顫抖,而一旁的百姓們還停駐觀望,終於人羣中有人忍不住了,一聲嬌喝傳來:“你們到底是誰家的孩子,爲什麼如此殘暴不仁,你們的爹孃怎麼教你們的!太失敗了!”
隨後,一個身穿五彩長裙的女子皺眉走了出來,她面容嬌美,身材高挑,眉梢之間滿是不悅和心疼,彷彿看到了小花朵誤入歧途一樣,讓衆人一陣惡寒。
君臨天一聽到爹孃這兩個字,眼底涌起了無盡的冷氣,而其他人看着這個彩裙女子,簡直就跟看着一條死屍一樣。
此時,那清俊男子也急了,兩三步走了上來,擋在了元斧的面前,滿是歉意道:“這個……實在是抱歉了……我師兄並不是故意想要來找麻煩的……”
花璃挑眉,涼涼道:“師兄?我怎麼不知道你們英武寨還有師兄之說,坦白從寬吧,你們到底爲何而來,有何目的?”
“嘶……”
衆人倒抽了一口冷氣,特別是那個清俊男子,眼神都不由自主閃了閃。
沒想到只是一個稱呼,他們就聽出了破綻?
很顯然,花璃也繼承了她孃親的睿智,同時還有他爹的毒舌。
花毓轉頭看着那女子不屑冷笑:“對於一個潛入你的城鎮有所企圖的探子,你還真麼仁慈,想來出門是沒帶腦子吧?”
“你……”那綵衣少女被氣得渾身一顫,臉色都黑了下來。
季梵白翻了個白眼道:“你說過了,小花弟弟,這不是叫沒帶腦子出門,雙兒姨姨說了,這叫胸大無腦。”
衆人:……
天,快點找人把這羣傢伙給收走!
“你們……真是豈有此理!”綵衣少女被氣得不行,從腰間湊下一條軟軟的九節鞭,伸手一揮就對着季梵白的臉上抽去,口中怒喝,“你們這些小賤種!不知死活!”
幾個小朋友頓時心中涌起了恐怖怒火,季梵白是他們之中唯一的女孩子。
孃親說了,不能讓人欺負女孩子!
這個山雞,剁了!
就在那九節鞭要抽到季梵白身上的時候,一道水藍色的身影掠了出來,伸手一揮就將季梵白軟軟小小的身子抱入了懷中,握着那長鞭的手猛得灌入內勁一震。
“嘶啦——”
不單單那九節鞭被震碎了,就連女子身上的衣物也被震碎了,一時之間白肉外露,香*豔無比。
“啊——小姐!”
“快!給小姐披上!”
“你們簡直欺人太甚!”
……
而男子連一個斜眼都沒給那個女子,全心全意皺眉看着自己懷中的小東西,低聲沉沉道:“梵兒,說了多少次,不能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你怎麼就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