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君臨天聞言簡直哭笑不得,這個傢伙,說什麼都能扯上一個“吃”字。
那小書童一聽,原來是罪魁禍首並不是眼前的小姑娘,人家也是迫於淫威強權而不得不做,頓時就把對白岫的怒火轉移到了她身後的小公子身上。
這個小公子着實可惡啊,你說你惡作劇丟人家的魚就算了,爲什麼還非得丟人家掉來的大魚啊!
越想越生氣,小書童準備擼起袖子好好找這個小公子評評理。
而就在此時,一直沒說話的李均意呵呵一笑,抹着自己長長的鬍子道:“罷了罷了,不過是孩童的而作劇,而已,沒什麼,沒什麼,無須在意。”
聽見自家大人都這麼說了,那小書童也不好在說些什麼,只能憤恨的對着白岫哼了哼,轉身又站到了李均意的身後。
不過這一次,他可不敢偷懶了,而是打醒十二分的精神留意着旁邊的狀況,特別是留意着那個白岫那個丫頭,以防她又跑過來把魚給丟回去。
今天李均意的運氣的確是不錯的,沒過多久又有魚上鉤了,而且依舊是一條大肥魚。
這下好了,小書童立刻如臨大敵擋在了李均意身前。
但見小丫頭點着腳尖看了半晌,卻沒有再衝上做什麼放生之事,小書童這才鬆了一口氣。
沒過多久,李均意又掉到了一條大魚,不禁樂得眉開眼笑,對小書童道:“小樂兒啊,你看今天接連掉了這麼多大魚,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今天要大豐收啊。”
小書童連忙笑道:“這個是自然的,這都掉到了三條了,雖然被放走了一條,也有兩條啊。”
“對對對。”李均意把魚放到了魚簍中後,又繼續開始釣魚。
因爲兩人正忙着說話呢,誰都沒留意到身邊的小丫頭,知道又一聲什麼東西落水的聲音常來,兩人才暗道壞事了,那小丫頭又來搞破壞了。
回頭看去,果不其然!
那魚簍裡面的魚只剩一條了!
小書童心中窩火,一把拉住了準備跑路的白岫,死命拽着她道:“你這個小丫頭,你準備跑到哪裡去!你接連將我們老爺掉的兩條魚都放走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又是你那個公子讓你做的?你去,把你們公子叫過來!簡直太不像話了!”
白岫一邊掙扎,一邊慘叫道:“公子,公子,就岫兒啊!公子!”
喊了沒兩聲,一個身穿白衣連帶面具的少年從遠處走了過來。
那一身氣度和風華使人過目難忘,李均意自然不可能忍不住來人。
他微微驚訝看了君臨天一眼,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並且假裝不認識的模樣。
當君臨天不急不緩走到了李均意麪前之後,後者正準備找什麼理由離開呢,君臨天卻忽然對着他的方向行了行禮。
李均意以爲自己的身份已經被對方知曉了,正準備起身回禮,卻聽到就君臨天充滿歉意的聲音道:“這位老人家,這位小哥,是小生的侍女頑皮了,還請兩位放過大人有大量原諒她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