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
”鳳悠悠在原地不知道轉了多少圈了,但是就是看不夠啊,這種地方應該只有這個世界有,現代中的這樣美好的環境不是人工作成的就是文化遺產了,鳳悠悠走到這棵大樹的旁邊,伸出手觸摸着那棵樹粗糙的外表,好像是在哪裡見過呢,但是卻想不起了
某球在草地上就像是一個球一樣滾來滾去玩得相當的開心,躺在那裡看着站在不遠處的鳳悠悠,圓乎乎的小臉上洋溢着幸福,這樣真的好好,站起身走到夜君墨的身邊,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拉扯着他的衣衫:
“父王,爲什麼帶寒兒來這裡呢?”
夜君墨從來到這裡開始眼神就一直盯在鳳悠悠身上,完全將某球置身於世外了,要不是某球滾過來,倒還是忽視掉這個小傢伙的存在了,自然想要這個小傢伙要做的事情也忘記,不過這小子自投羅網,這麼好的機會不用有點太浪費了
夜君墨低下頭看着下面的某球,一條直線的嘴角完美的上揚,一挑邪魅的弧線讓定仰望他的某球瞬間感到危險的來臨,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衣領子一下被某男扯住了,夜君墨壞壞的一笑:
“既然你問到了爲父豈有不告訴你的道理呢?”
“可是寒兒現在不想知道了,嘿嘿,寒兒突然好睏啊”說完就準備溜之大吉,可是很悲哀的被某男一把抓了回來,某球眼珠子一轉對着鳳悠悠的方向就要大喊救命,可是那個媽剛出口就被夜君墨封住了穴道,鳳悠悠自然是聽到了一點聲音的,轉過身看着他們這邊,夜君墨急忙立正站好自然的不得了,某球就那樣筆直地站在那裡,可是由於距離不是很近,鳳悠悠自然看不清某球現在欲哭無淚的表情,轉過去腦袋繼續看着周圍的花花草草
夜君墨俯下身子在某球的耳邊小聲的說着什麼,然後解開他的穴道,夜千寒看了看那邊的大樹,然後再看看身邊這位:
“您是寒兒的父王麼?”
“爲什麼這麼問?”夜君墨笑道,某球一隻手抵住嘴脣,十分可愛的對着夜君墨奶聲奶氣的說道:
“可是寒兒會怕怕的啊”
夜君墨看到自己的兒子這種表情眼角抽抽,要是別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可愛的賣萌估計早就衝上去一把抱在懷裡蹭啊蹭的了,可是夜君墨卻拍拍某球的腦袋似笑非笑的說道:
“小子,你好像忘了,本王不是你那個失去記憶你的孃親,你的所作所爲我是記得的你有多大本事,本王也是瞭如指掌的,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在這裡扮可憐了,去”
“寒兒喜歡媽咪討厭你”夜千寒雙手掐腰對着夜君墨喊道,夜君墨?鶘磣櫻恢皇幟飠南買Φ愕閫返潰?
“對於這一點我們的觀點倒是一樣的”
夜千寒生氣的一跺腳,正準備跑到鳳悠悠那裡去哭訴他的父王的無良教育,可是夜君墨哪裡會讓這個小傢伙打擾自己今天計劃啊,正當某球準備擡步走向鳳悠悠的時候,夜君墨在身後詭異的一笑,雖然這一笑非常的小聲,但是夜千寒偏偏聽見了,既然聽見了就不能輕易的忽視掉啊,硬生生的止住了某球前進的腳步,某球轉身走到夜君墨的身前,耷拉着小腦袋認命的說道:
“寒兒去做就是了”夜君墨滿意的點點頭,於是計劃就這樣展開了……
“有沒有想起什麼?”夜君墨走到鳳悠悠的身後自然的用手臂環住她的腰身,鳳悠悠的身子明顯的僵住了,不自然的笑了笑,彆扭的掙脫着他的束縛,但是後面的人好像並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啊,於是兩個人就在那裡膩歪了許久之後以某女的完敗的而告終了,既然拒絕不了那就默默的承受?那怎麼可能啊,只有她鳳悠悠占人家便宜,哪有被佔便宜的道理啊,於是鳳悠悠輕輕的說道:
“王爺,妾身還是不習慣這樣的親密接觸,還請王爺諒解,希望王爺可以將你的手拿開,我們好好地說話便是”而在鳳悠悠的心中那個小人不知道已經將這個道貌岸然的王爺扁了多少次了,真想對着他大吼着:‘在不把你的鹹豬手拿開老孃就要動手了’但是要真是這麼說的話,估計不只是夜君墨,就連自己的兒子也會被自己的形象嚇到,說起自己的兒子,人呢?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像是一個救世主一樣來拯救她的麼?爲毛現在還沒出現,而且……鳳悠悠環顧四周,汗滴滴的發現人已經悄無聲息的不見鳥?
“王爺,寒兒呢?”鳳悠悠一邊四處望着一邊掙扎着,還不忘將那個重要的小人物說出來擋擋風頭,只是身後的男子全然當做沒聽見,用下顎抵住她的頭頂,幽幽的開口道:
“夫人既然不習慣,爲夫要想辦法讓夫人熟悉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啊,要是爲夫一直離夫人很遠的話,那夫人對爲夫一定加的不能接受了”說的跟自己多委屈是的,鳳悠悠那個白眼翻啊,這個男人怎麼胡無恥到如此地步汗顏啊,而在某一處的某球對於自己父王的小手段是鄙夷到不行;
先不說後面的話是多麼的坑了,就算是這個親密舉動某球也絕對不會相信的,雖然自己那時候還小,甚至還可能沒出聲,對於這裡的記憶完全沒有,可是他可是知道自己孃親的身體狀況的,在生他之前身子雖然虛但是可以站得起來,甚至還可以多多少少出出門啊,=之類的,但是最多也就是一個時辰多有,多了孃親一定會暈倒的,另外,孃親是一個十分含蓄的居家女子,什麼女子經啊,三從四德啊,婦德母德啊樣樣懂的熟記於心,讓她在大庭廣衆之下被父王這麼抱着那除非天塌了
夜千寒看着他的父王的這樣的不恥的行爲,一邊無奈的搖頭,一邊在心中腹誹:“鄙視啊,真是鄙視啊,居然利用媽咪什麼都不記得了這一點下手,不過,這一點值得學習,下一次或許自己用的上”
鳳悠悠剛要反駁什麼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壞壞的一笑,輕咳了一聲道:
“王爺的意識是,爲了幫助妾身回憶起以前的事情,王爺是準備常伴妾身左右咯?妾身真是受寵若驚啊”鳳悠悠這麼說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兩個人都很清楚彼此的身份地位,他是王爺,不只是她的夫君,除了中負重任不在京城之外早朝是每天的必修課,無論願不願意都應該去的,她是他的王妃,她的職責就是王爺回家以後給予整理與安慰,甚至還可以幫忙研磨之類的事情,要是王爺爲了她不上早朝,想必民間很快就會傳出鳳悠悠是魅惑王爺的妖孽也說不定,也許還會被人焚燒掉,汗滴滴,當然這只是鳳悠悠的理解,她當然不知道她的男人權傾朝野,就連當今皇帝也要禮讓三分,或許是因爲手握兵權,深得軍心民心,有或許是因爲江湖上的神秘地位,反正總的來說她的男人在國度中除了皇帝他說一沒有人敢說二,而對於皇帝,畢竟是天子,君讓臣死臣可以不死,但是面子還是要給的,至於後者,估計只要知道夜君墨這個人的就不會敢說鳳悠悠的一點不是,再後來某女發現了這一點之後,那就是某女得瑟之時啊
夜君墨當然知道鳳悠悠打得什麼鬼主意,而對於他的身份曾經的她雖然相處在一起的時間很長但是並不是很瞭解,畢竟江湖上和朝廷上的事情他並不希望讓她勞累到,畢竟這也是男兒的事情,女子還是應該身處於背後就好,不知道要是鳳悠悠知道了此時夜君墨的想法,她會不會仰天大唱一首:‘夜大哥講的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享清閒,男子打仗到邊關,女子紡織在家園’(作者:好,雪兒一下子沒控制住……)
“要是夫人覺得有必要的話,爲夫倒是不介意在府中陪着夫人的”這麼幹脆?是該說這個男人膽大呢,還是說這個男人臭屁呢?估計也是在吹,雖然心中這麼想但是並不會點破的,鳳悠悠微微一笑換言之:
“妾身雖然不像王爺那樣飽讀之書,但是作爲女兒家應該做的事情妾身還是知道的,這樣事情妾身還是不會做的”夜君墨抱着她的手臂不覺得加的緊了,正在鳳悠悠以爲他要勒死自己的時候夜君墨在她的發心輕輕的印下一吻,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來自她身上自然的香味,寵溺的說道:
“我倒是希望你有時候可以不要那麼懂事,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吃吃醋,鬧鬧脾氣,怎樣都好”
可能對於夜君墨來說這是在簡單不過的話語了,但是對於鳳悠悠的衝擊力卻不小,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用第一人稱說話是這麼讓自己感動,第一次知道原來怦然心動不需要太多的花言巧語,只需要一個男子在自己的發心輕輕的一吻,原來讓一個男子走進自己的心裡不是那麼難的事情,只是一根男子發自內心讓自己不要懂事,去做自己,原來流淚不需要太多的感動,只需要心底的那根弦被撥動
鳳悠悠並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沒有一點點的戀愛史的她對於這一點自己是不敏感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這麼簡單的愛上了一個人,就因爲這樣才覺得苦,因爲自己愛的人愛的好像並不是自己,愛的只是這具身體,想到這裡委屈加的濃烈,一滴眼淚悄然滑落,順着臉頰一路向下,滴答一下在夜君墨的手背上,涼涼的,夜君墨緩緩的睜開星眸,注視着她流淚的側臉,輕輕地扳動她的身子讓她看着自己,伸出手指用指腹將她的淚水拭去,然後在她的額頭映下一吻笑道:
“傻瓜,怎麼哭了?”鳳悠悠看了一眼夜君墨之後,衝動般的一下子衝進了他的懷裡,兩條纖細的藕臂緊緊的環住夜君墨的腰身,對於她的主動某男自然是很高興的,只是女子接下來的話讓男子渾身一震:
“王爺,曾經的生活也是這樣麼?”每一刻都是出於心跳之中,每一秒都會感動,每一天都是幸福的,是這樣的麼?要真是這樣的,她好羨慕這個身子以前的主人,羨慕的有些嫉妒,這個男人太容易讓自己愛上,但是不可以的,不能利用他對她的感情去讓自己享受,要是有一天事情曝光了,自己是否有那個承受能力去承擔呢?
夜君墨並沒有回到那個問題,將她的身子從自己的懷裡拉出來,輕輕的扶住她的雙肩,一身風吹過,她的髮絲領凌亂了,夜君墨伸手指將其整理在耳後,但是風兒好像是故意的,調皮的再次將髮絲吹出來,鳳悠悠不等夜君墨再次伸出手就自己將它固定在耳後,夜君墨淡淡一笑,鳳悠悠卻幽幽的再次開口:
“要是你發現你面前的這個人並不是你心中所愛的,那你的溫柔是否還會那麼真實?”當鳳悠悠說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關自己毛事啊,難道還希望跟這個有兒子的男人談戀愛麼?在胡思亂想什麼啊,自己是要回到曾經的時代的鳳悠悠拍牌子的腦袋,然後忽然意識到夜君墨還站在自己的面前,擡起頭對上夜君墨毫無波動的星眸,難道剛纔的話被風摧走了?他並沒有聽到?
夜君墨看了鳳悠悠許久之後,微微一笑道:
“今日難得夫人面容紅潤,不如在這裡夫人彈奏一起,爲夫爲夫人畫一幅畫像如何?”不等鳳悠悠說話他就已經轉身走向了不遠處的馬車,就在轉身的一瞬間,夜君墨的臉冷凝了,眼神變得很複雜,眉頭緊緊地一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