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晚上空前絕後的冷,之前被剝光衣裳,要不是她的體質也算怪胎,估計和那女人一樣熬不住。
也不怪那些原住民說她體質強些,她纔可以。
估計一般人要在這裡生存下來,都很難。
不止有猛禽,這自然條件也實在太惡劣了。
估計受了那些原住民給她下的催情藥影響,身上每一個細胞都變得敏感很多。
情|欲什麼的,周易能剋制得很。
但是對寒冷的感知能力,也特別清晰。
因爲現在她沒法子運功抵禦寒冷。
要不是就算這具身體,她也常常自己做一些抗藥物訓練,此刻怕是真的跪了。
寒風灌進了衣服裡,周易只得往亡月懷裡縮了一些。
亡月放開一隻手,擱在脣畔吹了一口哨,空中傳來了狌布的尖嘯,一片陰影壓了過來。
狌布俯衝的力量帶起一陣小颶風,周易幾乎完全縮在了亡月懷裡。
感覺到亡月抱着自己躍上了狌布的身上,狌布帶着兩人一飛沖天,飛出了峽谷。
狌布一路飛馳,直到落在一處山頂上。
亡月把周易放了下來。
這裡望出去也有一個火山口,估計是死火山。
四周都是雪,因爲是高處,寒風颳得格外猛,哪怕巨大的火山口就在上方時不時會冒出熱氣,也同樣不能讓人感覺到暖意。
周易這個體制都沒幾分鐘就有點扛不住了。
全身癲癇發作了似的不停地顫抖着,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現在抓住一個救命稻草是一個。
“你……不會是打算把我……放在這裡吧?那……你還不如……把我扔回那山谷裡……”
先前亡月似乎還笑笑,哪怕是嘲諷,此刻不知道怎麼了,顯得有些格外難以接近。
這是周易的直覺。
“我沒說。”亡月還站在狌布身上,迎風而立,有些沙啞的聲音裡聽不出他的情緒。
“那……幹嘛……放我下來?”
周易實在是有些撐不住,這島上的東西真是魔怔,她覺得之前那催情藥對她雖沒起到什麼很嚴重的催情作用,但是對她身體的傷害影響實在有點大。
現在感覺體力已經到了極限,站都快站不動了,眼前一陣陣發花。
“血腥味,我剛纔就聞到了。”
亡月在自己胸膛上的黑袍上抹了一把,蒼白漂亮的指尖就沾染一朵朵豔紅血色小冰渣。
周易愣了。
她雖然全身痛,但是並沒有外傷!
這血顯然也不是眼前這個人的,只能是她的!
不會是那些原住民對她身體做了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吧?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周易手心瞬間起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這地方這麼詭異,誰特麼知道是什麼奇葩東西啊!
亡月看向她,“你有傷?”他也覺得奇怪,之前他並沒有看到她身上有任何外傷傷口。
周易先是被自己想法嚇了一跳,然後,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覺襲來。
尼瑪……
她想罵娘,所以,雖然自己是女人,但是她還是要說一句,女人真麻煩!
大姨媽早不來遲不來,這個時候來!
靠!
“呃……不嚴重……”
“哪?”亡月轉過了臉。
“那啥,真的不嚴重……”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