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詩詩的嘴角微揚,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的笑意,回過頭來,一把扶着葉陽,將他扶到chuang上去。能夠多陪一會兒葉陽,對木詩詩來說,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如果事情能按照她的想象發展,那麼,這將是改變她命運的難忘一夜。
朦朧中,葉陽的心裡不由得暗忖一聲:“失算了,沒想到這個丫頭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麼多鬼心眼。”
看着木詩詩寸步不離的噓寒問暖,葉陽欲哭無淚,心裡直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乾脆閉上眼睛,任憑木詩詩的擺弄了。
然而,此刻葉陽的心裡並不平靜。木詩詩的執着讓他十分無奈,彼此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實際上,葉陽對木詩詩只是有些好感罷了,這純粹是異xing相吸的本能表現而已,說不定離開之後,不知還記不記得木詩詩這個曾經出現在他的生命中的人。
木詩詩定了定神,望了一眼滿臉酡紅的葉陽,心裡想着那張令人不能忘卻充滿魅力的臉龐,心裡好像有一種特別的悸動,爾後銀牙暗咬,彷彿作出一個重大的決定一樣,壯着膽子,顫抖着伸出那嫩白的柔荑,在葉陽的額上試試了,發現葉陽的額頭燙得驚人,不由得心急的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燙啊?是不是喝酒喝多了,發燒了?不行!燒壞腦子怎麼辦啊?我得想出一個辦法。”
聽到木詩詩不着調的說話,葉陽頓時滿頭黑線,但更多的是感動。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想,按照這樣發展下去,搞不好就會擦出火花來,想到這裡,葉陽急得滿頭是汗,忖道:“不行,得讓這丫頭趕緊離開這裡,要不然擦槍走火就天理不容了。”
對於自己的抵抗力,葉陽隱隱有些擔心,因爲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在掉下山崖昏迷時自己的誓言。
自是不知葉陽的心裡已經打了千迴百轉的木詩詩,心裡只是惦記着退去葉陽額頭上的燒。
記得父親醉酒是母親的舉動,木詩詩恍然大悟的走到了大廳,取出茶葉泡了一杯濃濃的茶,緊接着回到房間,拿出自己那條留有餘香的專用毛巾,沾溼了扭幹,然後敷在葉陽的額頭上面。
感受着木詩詩無微不至的關懷,葉陽的心裡更加不安了。
茶水還很燙,所以木詩詩坐在一側守候着,託着粉腮呆呆的端詳着葉陽的那張既不怎麼英俊但充滿魅力的臉龐,心如鹿跳,越想粉腮越像染上了一層紅霞,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發熱發燙,羞怯到不得了,一陣跺腳自嗔暗呸。
“嘔。。。”
被木詩詩盯得渾身不自在的葉陽,心生一計,內力一逼之下,肚子裡的酒水立刻像泄洪的閘門一樣吐了出來。
“啊?。。。”
木詩詩還完全沉浸在幻想當中,本想借這個機會鑽進葉陽的被窩,造成既定的事實。聽到葉陽的聲音,她還以爲是被葉陽發現了她的“醜態”,失聲的躲避開來驚叫道。
看着滿地酒氣熏天的嘔吐物,木詩詩還沒有回到之前的狀態,眉眸含情非癡非呆。
一番嘔吐之後,葉陽故意再次的翻側了身子,迷迷糊糊的,嘴裡不時的難受說道:“水。。。水。。。,我。。。渴。。。”
沒有辦法,若要將木詩詩趕走,只能出此下策了。
“水。。。水。。。來了。”
此時此刻的木詩詩正處於兩種不同的混沌狀態,機械的端着茶水送到葉陽的嘴邊,明顯心不在焉。
“噗!”
葉陽明明知道那茶水很燙,卻不得不喝進嘴裡,要不然就穿煲了,燙得他馬上噴了出來,舌頭都紅了,連連吐舌呵氣不已。
“啊?。。。”
那邊,葉陽吐出來的茶水卻是灑在木詩詩的胸前,水跡沿着下面流淌下來,把一身藍色的苗服都弄溼了,玲瓏浮凸的苗條身段若隱若現,看得葉陽的眼睛都直了,口乾舌燥,氣息漸粗,下面的小陽漸漸起了反應,有種流鼻血的感覺,連忙強制自己移開雙眼,不敢再看下去了。
而木詩詩的尖叫聲,不知是因爲燙到葉陽而驚詫還是因爲茶水噴在自己的身上而慌亂,總之十分複雜,或者兼而有之吧。
清醒過來的木詩詩,不停的抖動着身上的衣服,企圖把身上的水跡彈開。可惜的是,那些水早已經被身上的衣服吸散了,根本就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這回你總算走了吧。”
想到木詩詩即將離開回去換衣服,葉陽鬆了口氣的忖道。
看着葉陽醉沉沉的躺在chuang上,再望着自己身上溼透了衣服還有地上的一灘嘔吐物,木詩詩柳媚輕蹙,無奈的嘟着嘴,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還是先掃乾淨再換衣服吧。”
說到換衣服,木詩詩的美眸有意無意的瞥了chuang上的葉陽一眼,心裡充滿某種渴望。在她的心裡,她已經將自己當成葉陽的女人了。
木詩詩的手腳很利索,幾下就將屋裡打掃一新,然後端了一盆清水進來,看着醉醺醺的葉陽,甜美的一笑說道:“葉大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現在我要幫你擦一下,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
自言自語一番之後,木詩詩在心裡掙扎一番,接着做了一個深呼吸,身體明顯有點僵硬和緊張,顫抖着雙手,哆哆嗦嗦的解開葉陽身上的衣釦。看着葉陽那不算矯健的胸膛,聞着那一陣陣洪渾的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和汗味,木詩詩的呼吸也開始跟着急促起來,泛紅的臉頰彷彿能滴出血來。
木詩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長長的呵了一口氣,然後將溼毛巾擦着葉陽的身上。木詩詩的動作很細膩,一絲不苟,指尖不小心碰到葉陽的肌膚的時候,一股電流瞬間穿過她的全身,她的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整個人都爲之變得僵直和顫抖。看着葉陽沒有什麼反應,木詩詩這才微微的舒了口氣。
葉陽飽受着煎熬,感受着木詩詩的指尖滑過自己的胸膛,身體也變得有些僵硬。好在他修煉過,一番調息就平復下來,但一刻都不想木詩詩待在這裡了。
好不容易纔等到木詩詩擦完自己的身體,但當木詩詩直接從衣櫃拿出衣服時,葉陽就知道糟糕了。
原來葉陽住的是木果果的房間,自從木詩詩病了搬了出去之後,木詩詩的衣服一直和她的放在一起。所以,木詩詩轉過身就能打開衣櫃,翻出自己的衣服。
看了一眼chuang上的葉陽,但見葉陽雙眼緊閉,木詩詩覺得葉陽一時半會都不能醒來,側過一邊,便毫無顧忌的剝開身上的衣服,卸去紅肚兜,檢查着被茶水燙紅了的胸*脯,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充滿了暇想。木詩詩看了看對面的葉陽,芳心直跳,忽然腮根一陣紅暈盡染,竟然生出一絲的忸怩和嬌羞,剎那間整個人顯得風情萬種,媚眼如絲。
而葉陽的眼睛也是恰好在這個時候忽然睜開了一道縫兒,當目光落在木詩詩那勻稱的白若羊脂的玉*峰之上,兩顆殷*紅的*粉葡*萄一顫一顫的,沿着那玲*瓏的曲*線往下,小*肚上幾無一絲的贅肉,掃過深*溝的那一叢淺淺的芳草時,不由得在心裡吶喊一聲道:“妖-精啊!”一種血脈噴張的感覺瞬間蔓延全身,下面隱隱有了龍擡頭的跡象。
這一刻,木詩詩那旖旎的風光深深的印在葉陽的腦海裡,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