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心假裝流產,污衊在她身上時,他說: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連慕心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慕心處處爲你求情,你卻說她污衊你?純真的慕心怎麼會有你這種齷齪骯髒的姐姐呢?”
她傷心地說:“你爲什麼要維護這個破壞我們婚姻的第三者?”
他卻說:“不被愛的纔是第三者。”說完,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眼裡滿是厭惡和不耐。
臉上的疼痛,遠不如心裡疼。
回過神來,方霧善嘶喊道:
“安慕心!你忘了嗎?我纔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纔是那個橫插在我們之間的第三者!你跟你媽媽一樣,你們纔是第三者!”
啪……
安慕心被她的話激怒,伸手又打了幾巴掌,直到打累了,才喘着氣說: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爸爸跟我媽媽纔是真愛!是你媽媽不要臉!明明爸爸不愛她了,還不離婚!害我從小到大都得不到爸爸完整的愛!你呢!你更不要臉,知道沈易說你什麼嗎?”
安慕心帶着報復的快感,說道:
“沈易說了,你在牀上跟個死魚一樣,像你這樣的,就算是倒貼給他,他都懶得看你一樣!”
見方霧善面色慘白,安慕心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得意地笑說:
“我已經懷了沈易的孩子,已經四個月了,他很健康,比你那個短命鬼兒子好多了!沈易已經說了,他要娶我!”
提到孩子,方霧善心裡僅存的一道防線徹底崩潰,孩子是她心裡最大的痛。她的孩子,那麼可愛的官官,因爲去遊樂場玩,無意中走失了,她瘋了一樣找了一整夜,可第二天,孩子的屍體卻在一個偏僻的山裡被發現了。
這期間,沈易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那之後,她對沈易徹底絕望了。她經常做夢,夢到很多以前的事情,孩子死後,她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沈易又不回家,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而後,安慕心使了詭計,把她關進了精神病院。
見她不說話,安慕心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繼續笑道:
“忘了告訴你了。”
她俯身,趴在方霧善耳邊,紅脣輕啓,小聲說道:“還記得你那個短命的兒子是怎麼死的嗎?”
方霧善渾身顫抖,不敢相信地瞪着她!
“那天我把他帶到山上……就那麼輕輕一推……”
安慕心心平氣和地說着這些話,彷彿那個殺人的惡魔不是她一樣,那樣純潔柔美的一張臉,卻露出羅剎一般的猙獰表情。
“是你殺死了我的官官!”方霧善使勁地嘶吼着。
“安慕心!你好狠的心!官官他才四歲!他一直喊你小姨!你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你還是不是人?”
“那又怎樣?我不希望沈易有其他的孩子,跟我的孩子爭財產!”
“我要殺了你爲官官報仇!”說着,方霧善伸出手,想要掐住安慕心的脖子,卻被安慕心輕巧的閃開了!
“賤女人!想殺我?”安慕心冷笑:“我殺了他又怎樣?誰又能知道?誰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