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雅,別哭啊!讓你爸看到了還以爲我欺負你了!”他也沒有想到林小雅竟然這麼愛哭。
“不行,你要答應陪我去酒吧!”
曾良君頗爲無奈,只有答應了,曾良君答應之後她才破涕爲笑。
林小雅這個年紀去酒吧,曾良君還真不放心,若真的是她班上組織的,到時候他還能夠護着林小雅。
曾良君答應之後,林小雅才破涕爲笑,絲毫看不出之前不開心的痕跡了,曾良君心裡暗暗納悶,今天是不是被這小丫頭糊弄了一道了……
曾良君圈出來的那些重點題目,林小雅幾乎提筆就做完了,這卻讓曾良君滿頭黑線了,林小雅的腦瓜真的沒話說,高考應該是勝券在握。
雖然曾良君僅僅只是輔導家教,且輔導的時間不長,但是自己的學生考出一個好成績他臉上也是有光的,燈光下看着林小雅認真解題的表情,曾良君還是感覺非常欣慰。
家教結束之後曾良君到客廳跟林懷山打了一個招呼就準備告辭。
“陳教授,這段時間身體還好吧?”林懷山笑吟吟的說道。
“陳教授身體不錯,林總上次送過去的兩隻玉獅子,他可是非常喜歡。”曾良君道。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我這等俗人也玩不好玉器,只有陳教授這樣的學者才般配。”
“林總謙虛了。”
林懷山是八十年代的大學生,畢業之後一直在大學裡面進修,改革開放之後才該學從商,現在成了富豪倒也沒有那種暴發戶的嘴臉,是典型的儒商。說他不懂玉器,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否則也挑不到如此精巧的玉獅子送給陳教授了。
“聽說你們實驗室和神龍集團的合作的項目順利完成了?”
神龍集團的這個項目,在市裡面的影響力還是比較大的,如果成功進行,將對神龍集團的發動機質量成功上一個臺階。林遠山作爲本地最大的材料商,想插一腳是正常的,不過這一次和神龍集團對口的是一家國營鋼廠,林懷山現在卻苦於沒有門道插進去。
“是的,林總,神通集團這一次全面上調了技術規格,在選材上面也是下足了功夫,全力爲他們即將推出的一款新車型鋪路!”
林懷山點點頭,“看樣子神龍集團胃口不小啊,要做華夏的福特!小曾在實驗室能夠接觸到神龍集團的人,林叔我還指望你牽線搭橋呢!”
“好,林總,若是有機會,我一定向神龍集團進言,必須使用林總公司提供的材料!”曾良君笑道。
林懷山的材料公司是市重點企業,但是神龍集團即便是在全國也是赫赫有名的,兩者雖然有合作的可能性,但也絕對不是一個未畢業的研究生去牽線搭橋,林總就是一個小小的玩笑話了,曾良君也順着林懷山的話頭幽默一把。
從明月小區告辭後,曾良君照例坐公交車回家,今天公交車站臺倒是有不少人,估計都是在等最後一班公交車。
公交站在旁邊,一個滿臉灰塵的乞丐撲在地上,面前扔着一隻碗,不停地在磕頭,站臺上大部分人都冷漠的看着街面,不耐煩的等待公交車到來。
曾良君也
是匆匆掃過一眼,突然就咦了一聲,注意力就集中在了乞丐身前的那隻破碗上。
碗是一個瓷碗,破了一個缺,但是上面隱隱約約有一些古樸的花紋。
曾良君之所以注意那隻碗,因爲他從碗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就和他手中散發的氣息一樣,很特殊。
“行行好,賞點錢,給口飯吃……”
乞丐吐詞並不是很清晰,只是嘴裡條件反射的唸叨着,若是不注意聽誰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曾良君湊到跟前才聽清楚乞丐說的話。
“哐當!”曾良君扔了幾個硬幣在乞丐面前,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乞丐面前的那隻碗。
周圍的路人,看了曾良君一眼,隨後就把目光挪開了。
“你這隻碗,賣嗎?”
曾良君試探着問道。
乞丐擡起頭,看了曾良君一眼,將曾良君丟在地上的幾枚硬幣扒到自己懷裡,說了聲:“謝謝,這碗不賣。”
曾良君蹲了下來,問道:“這碗你是從哪裡來的?”
“從田裡翻出來的。”
“真的不賣嗎?我出兩百。”曾良君乾脆蹲了下來,也不顧及從乞丐身上飄過來陣陣餿味,他手中的那兩道氣感,對曾良君的困惑非常大,找時間他肯定要研究一下自己的雙手的。
“兩百也不賣!”乞丐繼續搖頭。
“五百!”曾良君的臉上閃過促狹的笑意,盯着面前的乞丐。
乞丐聽到五百塊錢,眼睛一亮,明顯有些意動了,不過卻還是搖搖頭說道:“這是我吃飯的傢伙,我不想賣……”
聽到不想賣三個字,曾良君就知道有戲了,隨後他張口說道:“八百塊錢,一口價了。”說完,曾良君就從口袋裡抽出八張紅票子,揚了揚。
乞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曾良君手中的錢,似乎在下一個艱難的決定,最終錢還是勝過了理智,他將碗中的零錢倒在地上,遞了過去。
曾良君把錢塞給乞丐,接過這個碗,對於古董啥玩意他是一竅不通的,對古玩的見解估計也和這個乞丐差不多。這個乞丐也不是傻瓜,他應該也知道手中的破碗是一個古物,但是具體值不值錢,一般人不可能知道其中的門道。
周圍的人看到兩個人在交易那個破碗,都離得遠遠的,大部分的心裡都非常警惕,就曾良君和乞丐在大庭廣衆下交易,基本上都被當做是託,兩個人合作想騙那些貪小便宜的人。
曾良君也不理會周圍人的那些目光,自顧自的拿起這隻破碗靠在站臺的站牌上打量起來。
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手中的氣息躍躍欲試,彷彿要從手中衝出來一般。不過這一段時間,曾良君每天都練習控制他手中的氣息,經過多次練習,手中的兩道氣息逐漸變得易於掌控。雖然現在它們想從曾良君的手中衝出來,但在曾良君沒有下達指令的時候,它們依舊潛伏在曾良君的手中。
公交車來了之後,曾良君就率先跳了進去。
乞丐看着曾良君上車之後,嘴角露出冷笑,“哼,不過是田裡扒拉出來的破爛,還真以爲自己撿便宜了,蠢貨。”隨後乞丐就將身邊的破爛家
什背在自己背上,慢慢離開了。
回到宿舍之後,曾良君有用毛巾擦了擦,整隻碗在日光燈的照耀下散發着淡淡的氣息。
“果然沒有錯,就是這種氣息!”曾良君記得自己的手即使觸摸了玉獅子裡面的玉水之後,就吸收了其中的氣息在他的雙手之中,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吸收這隻碗裡面的氣息。
“釋放!”
曾良君雙手捧着碗,心念一動,手中涌出兩道氣息就將整隻碗包裹住,這隻碗所有的數據瞬間就映入了曾良君的腦海之中,蘊藏在碗裡面的氣息慢慢的就和自己手中的氣息融合成了一團。
“回來!”
釋放出去的氣息似乎非常聽話,頃刻之間,就回到了曾良君的手中。曾良君閉着眼睛,感受着雙手的兩道氣息。他有一種明顯的感覺,將碗中的氣息吞噬之後,曾良君感覺手中的氣息濃郁了一些。
果然是可以吞噬了,雖說曾良君不知道這樣子吞噬這古碗裡面的氣息對他到底有什麼好處,但是憑直覺曾良君就覺得他這麼做是正確的。
睜開眼見之後,曾良君倒是嚇了一跳,剛纔還很漂亮的一直碗,現在上面已經佈滿了裂痕,古碗上面那些漂亮的花紋原本還有顏色,此時也是灰撲撲的一片。
被吸取了氣息的碗,現在看來是沒有用了,他隨手放在一邊,就開始研究自己的手。
曾良君看到自己的雙手錶面起了明顯的變化,以手腕爲界限,整個手掌和手背上面泛着淡淡的綠色氣息,看上去有點嚇人。
他將雙手互動了一下,突然感覺自己雙手充滿了力氣。這種感覺非常的奇特,人的手中的力量是手臂中的幾段肌肉發力,但是曾良君發現那些氣息都分散在了自己的肌肉和骨骼之中,當自己握緊手的時候,那些氣息也在輔助自己手臂中的肌肉發力。
曾良君在房間中轉了幾圈,找到了一根木杆拖把,這種拖把的木杆是樺樹做削的,非常結實,一個一米八的大漢都難以折斷。
曾良君握在手中,雙手一用力,啪嗒一聲,棍子從中間折成了兩段。
“不是吧!”
他原本只是想試一下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他沒有想到雙手一用力,竟然就將整個棍子折成了兩段。
而且曾良君發現,在他用力的一瞬間,手中那些氣息似乎流淌到了他的胳膊和胸肌上來了,不過在棍子這段之後又瞬間溜回雙手中。
“有意思!”
折斷這根樺樹棍,讓曾良君對自己的力量有了新的認識。人都是這樣,他倒是想看看自己力量的極限,最終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面的硬幣上。
他拿起一枚硬幣,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隨後猛然用力,整個硬幣受不了曾良君手指之間的壓力,從中間慢慢的彎曲,一枚硬幣竟然被曾良君硬生生的摺疊在了一起!
曾良君其實也只是實驗一下,他沒有想到竟然會達到這個地步,華夏一塊的硬幣是鋼芯鍍鎳,硬度和韌性是非常高的,所以大家纔將硬幣叫做鋼鏰兒,但是這枚硬幣竟然被曾良君強大的力量壓折了……
看着自己的雙手,自己都覺得有些恐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