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古玩玉器來說,賭石似乎來的更快!
畢竟,識別古玩玉器其中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好的古玩玉器可遇而不可求,但是賭石不一樣啊!不管是燕京還是哪裡,這種展銷會並不是很鮮見,現在國內是全世界最大的翡翠消費國,緬甸的原石源源不斷的朝國內進口呢!
有錢不賺纔是傻子,看樣子以後還是多瞭解一下這方面的知識!曾良君給自己下達了一個新的目標,當天晚上就在跟前查閱資料,不過曾良君需要了解的並不是如何看賭石,他雙手的能力用來查探賭石實在是太適合不過了。現在曾良君需要惡補的就是翡翠的種類,還有賭石這一行的許多規矩,事情等等,這些東西都是需要曾良君去注意的。
原本已經答應了和莊莘還去看看長城,看看故宮的,不過接下來的幾天,曾良君就被郭喜柏直接綁架到了工程院。
實話說,郭喜柏的熱情讓曾良君幾乎有些無所適從了,其實相對中科院來說,工程院更加迫切需求曾良君這樣的人才。
三大院,雖然都是平級的事業單位,可是中科院和社科院算是國家成立的科研組織,而工程院則屬於諮詢組織,定位上面還是要低許多的。
曾良君被請過去之後,郭喜柏就是一頓好酒好菜招待,隨後又帶他參觀了一下工程院其中的幾個分院,最後又讓曾良君住在他那邊算了,在工程院的旁邊就有希爾頓剛剛修建沒兩年的五星級酒店,說這邊的環境比中科院好多了。
這個要求倒是被曾良君拒絕了,搬來搬去也太麻煩了,中科院門前的那個賓館和這個五星級酒店住下了的感覺差別也不大,曾良君也就不廢這個心思搬來搬去了。
不過郭喜柏要求配合的事情,曾良君倒是全部答應了。
這些人脈對於曾良君的未來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拋開別的不說,工程院的設計實力在國內就是首屈一指的,況且這種增加名譽的系統,對於曾良君來說也是非常有用的。
開會,調研,作報告,中科院和工程院兩邊跑,成了這幾天曾良君工作的主旋律。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陶志遠又找上了曾良君。
“咱光學院的項目算是告了一個段落了,不過曾良君,有一點咱還是不明白。”陶志遠坐在沙發上面點燃一根菸,隨後盯着曾良君問道。
“不明白什麼?”
其實陶志遠不說話,曾良君就已經明白他要說什麼,打破沙鍋問到底,這就是科研人員的毛病。
雖說自己將光學院的一個難題解決了,但是這個難題是如何解決了?爲什麼曾良君能夠在極端的時間內解析出數據來,對於陶志遠來說就是非常大的疑惑了。
果然,陶志遠猶豫了一會兒就問道:“我就想不通,你在沒有儀器設備,也沒有大型計算機的情況下,到底是怎麼算出那些數據的。”
這情況就跟在茂山研究所遇見的情況一摸一樣,當時在茂山研究所,曾良君是借了胡迪的威風,把那些研究員的念頭都打消掉了,看樣子曾良君只能夠故技重施了,這種東西太玄乎了,曾良君自己也無法解釋。
“陶志遠啊,這
個你還是別問了,我真沒法告訴你。”
看到曾良君這麼認真的說出來,陶志遠想了半天,最後還是點點頭說道:“那行,那我就不問了。”
“還有,不僅是不問,也別跟別人說,反正這項目是你們光學院的研究成果……”
陶志遠聽到曾良君這話,就有些抓狂了,曾良君到底是個什麼人啊,人家只要出了一點成果,就拼命的往自己身上攬,可是這傢伙硬是往別人身上推,真的像一個怪物似地,不過看到曾良君嚴肅的神色,陶志遠也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合作就能夠合作的更好,他陶志遠又不是傻子,非要抓着這一點不放。
“不過陶志遠,有一點我想問一下,現在國外都已經開啓了22nm的芯片製程了,你們還在搞30nm的工藝是不是落後了一點?”曾良君問道。
陶志遠聽到曾良君的話就笑道:“這你就是外行了吧!”
曾良君這話確實問的比較外行了,許多技術未必就一定需要是頂尖的纔是有效的,就像RB能夠製造出高精度的光刻機,但是他本身很少製造芯片,除了RB少量的一些企業進行定製之外,光刻機都是爲inter研發的光刻機。
陶志遠就大致的說了一遍,國內的光刻機本身走的就是低端市場,現在也是一個奮起直追的過程,對於整個光刻機行業來說,高精度現在是用在民用領域,而其他的領域例如軍用,國用等領域,對於精度的需求還並不是那高。
“不過曾良君,有一個招呼我先給你打上了,若是日後我們需要更高精度的數據的時候,你能提供嗎?”陶志遠慎重的問道,這個項目現在不會啓動,但是不代表日後不會啓動。
曾良君想了一會兒,不置可否的說道:“到時候再說吧。”
這個答案,陶志遠就已經比較滿意了,至少曾良君沒有拒絕自己。
其實曾良君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打算了,日後等到曾良君的實力增長到一定的地步之後,他可以直接選擇和陶志遠羅叢合作,如果能夠在這個領域打敗國外的產品,那麼極爲豐厚的利潤是可以想象的。
當然了,這個東西,現在對於曾良君來說還不成熟,以現在曾良君的實力進入恐怕還是不夠資格的,所以暫且就擱置起來。
上一次曾良君就想去一趟古玩市場,不過還是沒有去成,這幾天在百忙之中,曾良君還是抽出了一天時間過去了,來一趟燕京,不去燕京最大的古玩市場那就是比較遺憾了。
原本以爲燕京的古玩市場非常不錯,也不知道是自己摸錯了門路,還是怎麼的,這一片古玩集散地之中,竟然沒有一間像樣的店鋪。
在古玩市場的入口處等了一會兒,莊莘就趕來了。
這丫頭其實對古玩不感興趣,不過聽說曾良君要逛這一帶,她就挺高興的趕過來了,這幾天對曾良君她還是想的厲害,可是曾良君忙的要命,壓根就沒有時間見她,今天總算有時間出來逛逛,她還是喜歡陪伴在他身邊。
莊莘的嘴是比較硬的,儘管在家想的很,可是看到曾良君還是那一副冷臉表情,彷彿曾良君欠了她幾千萬似地。
兩人在這古玩市場逛了一會兒之後,曾良君就皺着眉頭直搖頭。
是不是凡是發達的大城市的古玩市場都這樣?因爲過渡發達,所以古玩市場的質量就會急劇下降?逛來逛去,曾良君都沒有看到什麼好東西。
不過出來逛逛就當是逛逛吧,就在兩人走在一個靠邊的地方的時候,旁邊突然有一個旅客模樣的人跟曾良君搭話,聽口音似乎還是曾良君的老鄉,曾良君來了興致,隨後就說了幾句,只這時旁邊又多處了一個農民工模樣的人。
那個農民工看上去對兩人都有點彷彿,但是支支吾吾的說出了一段故事,原來他在建築工地上面搞施工的,說是挖地基的時候挖出來一個古董,其中還有不少隨葬品,他所在的工地包工頭髮現之後就搶走了所有的東西,不過他還是悄悄的藏了一件。說着,農民工小心地從懷裡掏出一個用紙包着的紅色雕花筆筒。
莊莘瞪大眼睛,看着這個紅色雕花筆筒,她對玉石有一定的研究,但是隔行如隔山,這紅色雕花筆筒顏色豔麗,周身光滑,看上去倒是非常喜人,莊莘一般對什麼不敢興趣,竟然對這筆筒倒是來了興致。
這個時候,那個旅客也是端詳了一陣子,這時候就拍板想要買,說是值五千塊!曾良君看到莊莘睜大了眼睛,心裡就好笑,不過隨她看看吧,反正也沒事。
隨即那個和曾良君是老鄉的遊客就神秘兮兮的對曾良君說:“這東西肯定值錢,至少能賣幾萬。”
農民工聽到遊客的開價,有些不大信,於是這位遊客露出爲難的神色,對曾良君說道:“他不信我,要不你幫我做個證吧,我們到那邊去交易?”
曾良君臉上露出了笑容,這種拙劣的騙子,怎麼可能騙得到他?不過看着兩人演戲倒是挺開心了,於是就帶着莊莘走到了旁邊。
隨後就聽到那遊客和那農民工互相之間砍價,砍到最後,不知道那個遊客說了一句什麼話,似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你也是包工頭!”聽到遊客的話,那個農民工立刻瞪大了眼睛,同時臉上流露出憎恨的表情。
這農民工之前就說過,他就是被包工頭騙了,現在最討厭的就是包工頭,這種人就是要吸乾他們農民工的血,隨後農民工就把這個包工頭一頓臭罵。
那個遊客也覺得冤枉,同時又非常希望買下這個農民工手中的雕花筆筒,只有委屈的說道:“那我提高一倍的價格好不好?一萬塊!”
誰知道農民工搖搖頭說道:“你出再開的價格,我也不賣!”
“這個朋友,你要是買的吧,我可以折價,四千塊就賣給你!”
轉頭,那位農民工又開始將兜售的對象轉變成了曾良君。
曾良君沒有說話,旁邊的莊莘卻忍不住了,看樣子她是沒有碰到過這種騙局,還是非常單純的,即便是如此拙劣的騙局都將她給騙到了。
莊莘說道:“四千塊?三千好不好?”
那個農民工搖搖頭說道:“錢太好了,這個雕花筆筒拿出去賣至少都要兩萬塊以上……”
農民工的話頭立刻就被那個遊客打斷了,說道:“一萬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