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良君一出手,口氣叫的非常大,畢竟已經到了兩千萬歐元的地步,不管是那位穿着風衣的白人胖子,還是那位漂亮驚豔的金髮女郎,此時加價都是小心翼翼,互相都在試探曾良君的底線,他們每一次加價都是十萬歐元到三十萬歐元之間,但是曾良君就不一樣了,開口就是一百萬歐元。
所以從兩千萬歐元飆升到兩千七百萬歐元僅僅只用了兩三輪,最後一次,曾良君一下子又提升了一百萬歐元,終於將這一對銅首的價格定格在了兩千八百萬歐元。
“砰砰砰……”三次之後,這個銅首終於以這個天價成交,曾良君嘴角露出了笑容,旁邊的那個華夏人走過來握握曾良君的手說道:“行啊!”
曾良君笑着點點頭,說道:“出門在外,都是爲了國家。”
拍賣的是曾良君,但是成交的名單卻是顯示的是郭申義,曾良君對郭申義還是非常佩服的,畢竟是兩千八百萬歐元的交易,郭申義肯定要承擔很大的壓力,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曾良君退出來之後,陳輝就問曾良君什麼時候回去,曾良君客氣的說道:“下面的行程就不用陳先生麻煩了,說不定我還準備去旅遊一下。”
陳輝點點頭,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況且倫敦也沒有什麼危險的,既然已經完成任務了,後面的事情就不予他有什麼關係的。
曾良君也並沒有急着返回,反正曾良君只是代郭申義舉牌,他倒不會怕英國把他扣留在這裡,趁着天色尚早,曾良君準備就叫了一輛的士去倫敦的幾處名勝逛逛,畢竟出來一次也不容易,總不能就是參加一個拍賣就回去了。
曾良君從的士上面下來,沿着泰晤士河走了幾圈,雖說這條河名氣很大,但實際上卻並沒有什麼看頭,就是一條普通的小河罷了。走了沒多久之後,前方就是聖保羅大教堂了,這個教堂在倫敦也是一處非常有名的地方,逛了一圈之後,突然就開始變天了,天空上面烏雲密佈。
然而,就在變天之後,曾良君就感覺到天空之中那種無時無刻不存在的壓迫感減少了許多,曾良君的感覺頓時也輕鬆了許多。
倫敦的街頭,在陰雨之下顯得格外陰暗,倫敦人比較古板,多數人上街選擇的服裝都是黑色,雨傘也是黑色的。
在大雨的洗禮下,一道人影正在飛快的奔跑着,如果曾良君看到那個奔跑的人影,估計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竟然是下午參加拍賣的那位金髮女郎。
她沒有打雨傘,而且已經換了一套運動裝,在街頭奔跑的時候,速度確實非常的快,卻不知道在躲避着什麼。
而距離這個金髮女郎的後面,有幾位穿這風衣的人緊跟在後面,那羣人並沒有打傘,但是卻都帶着帽子,容顏都深深的隱藏在帽子裡面讓人看不清楚。
後面的這羣人移動的速度看上去並不快,其實速度卻絲毫不比金髮女郎的速度慢,那種看上去像走路一樣的步伐移動的非常詭異。
曾良君在一家有名的咖啡店裡面坐了一會兒,準備等雨小一點再攔出租車,沒想到倫敦的出租車也是這麼緊張,一到下雨基本都是滿座。
現在雨是小了一點,但是曾良君站
在街旁招收招了半天都沒有攔下一輛來。
就在這個時候,曾良君就看到了那一頭金髮的女郎正在奮力奔跑,而且速度驚人。
“是參加拍賣的那個金髮女郎?”外國人都長得差不多,曾良君倒也不好判斷,只是她爲什麼要跑呢?
就在金髮女郎沒有跑多久,後面的一羣人就緊跟了上來,這一次曾良君就有些警惕了,因爲曾良君感覺到那種無處不在的壓迫感陡然之間變得十分強烈,這種感覺讓曾良君非常難受。
曾良君確定這種特殊的壓迫感就是從這幾人身上傳遞過來的,那羣人路過的時候,其中一人突然擡起頭,露出帽子下面一張慘白的臉,看了曾良君一眼,隨即又徑自朝前面追趕。
曾良君看到這一幕,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於是就跟在了這羣人的後面。
這個時候雨勢非但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大,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小。
而前面這一追一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不過曾良君吊在後面的速度也不慢,這個速度曾良君還是跟得上的,不管今天發生什麼時候,曾良君都要去看個究竟。
跑了大約幾公里之後,他們突然都轉入了一條巷子裡,曾良君隨着轉入那條巷子,但是就在曾良君剛剛轉入巷子,裡面的人就不見了,曾良君目光隨即就看到前方的一處下水道的蓋子被掀在了一邊,沒有多想曾良君就跳了進去。
不得不說,國外的下水道非常開闊,華夏國內的下水道能夠跑老鼠都不錯了,但是倫敦的下水道就算是跑汽車都沒啥問題了。
可是就在曾良君跳下去,曾良君就看到前方有一個穿着黑色風衣,帶着黑色帽子的人站在跟前。
“你是誰?你爲什麼要跟着我們?”那個人用標準倫敦腔說道。
“我只是看看熱鬧,沒有別的意思。”曾良君原本也沒有想動手,問題是他話音一落,那個人壓根都不相信,隨即那人手中寒光一閃,竟然是一片極薄的金屬片朝曾良君切開。
曾良君的眉頭皺了起來,其實曾良君本來對這羣人沒有什麼好感,因爲從一下倫敦,曾良君就感受到那種壓迫感,而這些人身上同樣也傳遞着那種感覺,這個感覺本身就讓自己很不爽。
那人的動作倒是非常直接,直挺挺的切向曾良君,沒有任何便向和詭異,避開這種程度的攻擊並不是是很難。
曾良君一矮身,渾身的力量就集中在肩膀上面,就從那人揮刀片的空隙中朝他撞去,肩膀是人類最有力量的部位之一,這一撞,就將那人撞飛了出去。
但是曾良君看就知道,那個人的飛行軌跡很特殊,在他身上的那股特殊的力量,幫他卸掉了曾良君的撞擊力,即便撞在了下水道的牆壁上面,也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曾良君也不在這裡消耗時間,就繼續往下水道里面趕過去。
倫敦的下水道設計非常的合理,兩頭都有大型風扇排氣,裡面的空氣到沒有想象中的壓抑,因爲剛剛下過雨,旁邊寬大的排水溝裡面的水流湍急。
很快,在一處寬闊的地方,曾良君就看到那個金髮女郎已經被逼到了絕路。
那些
穿着黑色風衣的人,使用的武器都是統一的,都是一塊閃着白色光澤的細長刀片,刀片的攻擊力相當強悍,幾乎吹毛斷髮的那種程度,但實際上曾良君很清楚,這種刀片如果沒有特殊的處理,根本就難以用在實戰中。
鋒利有鋒利的好處,問題是鋒利的過頭之後,就因爲刀片太薄了,很容易折斷。如果是普通的鋼壓成刀片,恐怕一出手就折斷了,可是看那些黑衣人不斷地切割,偶爾還將旁邊的牆壁切除一條薄薄的細縫,但是刀片竟然紋絲不動,這就讓曾良君有些驚奇。
曾良君本來也可以不管這種閒事,可是這個時候他卻生出一點可憐那個金髮女郎的心思,猶豫了幾秒鐘之後,他還是決定出手了。
這個金髮女郎的實力,也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她的移動速度非常快,穿着一套運動服,一頭金髮綁紮成馬尾辮,就在幾個黑衣人之間跳躍穿梭着,每一次都堪堪避開那些片刀的攻擊,但是一直這樣閃避下去也不是辦法,就像玩火一樣,總有一次能夠切到她,而以片刀的鋒利,只要被切中,後果是能夠想見的。
曾良君在衝過去的同時,手中的雙屬性靈氣錐子已經射出去了,那些人聽到後面的風聲,倒是一一閃避開來,但是巨大的爆炸聲想起之後,曾良君就已經站在了金髮女郎的跟前。
“你是誰?”那幾個黑衣人憤怒的問道。
曾良君搖搖頭,表示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那幾個人黑衣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估計也溝通不了一個什麼出來,隨即就揮舞着片刀又上了上來。
這些人的力量和速度和曾良君還是有一定的差距,而曾良君的雙屬性靈氣錐已經能夠做到瞬發的狀態,於是曾良君一把抓着金髮女郎的手,用英文說道:“跑!”
在曾良君不斷地用靈氣錐子的掩護下,兩人和後面那些黑衣人的距離越拉越遠,終於在複雜的地下水道之中拜託了那些黑衣人的追擊。
從另外一處下水道出來之後,曾良君喘了喘氣,隨即就放開了那位金髮女郎的手臂,說道:“好了,你能夠告訴我他們爲什麼追你嗎?”
金髮女郎前額頭的頭髮還聳拉在額頭上面,盯着曾良君看了一眼,似乎是在權衡應不應該說,估計覺得曾良君救了自己,她想了想之後還是告訴了曾良君:“好吧,你現在告訴我你是哪裡人。”
“華夏人。”曾良君說道。
金髮女郎微微一笑,隨即就露出了嘴中的一顆牙齒,那顆尖利的牙齒。
曾良君納悶的看了一眼金髮女郎,從她臉上看出妖異的光芒,陡然曾良君就明白了什麼,“你是吸血鬼?”
金髮女郎點點頭說道:“那些人是聖裁的人。”
“聖裁?那是什麼東西?”曾良君問道。
金髮女郎看了看天空,擰了擰自己透溼的衣服,說道:“慢慢再跟你說吧,作爲答謝,我可以請你吃晚飯嗎?”
在攔截了一輛的士後,金髮女郎坐在車上,壓低了聲音用英語告訴曾良君:“聖裁是一個特定的組織,我知道你是來至於華夏的修道者,我想你進入倫敦之後,就感受到了天空中巨大的約束力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