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已經將嘴巴張的大大的,毫無疑問,曾良君剛纔的表現已經超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了,這個水平實在是太恐怖了。
那位新生的眼神慢慢變得惶恐起來,曾良君剛纔的表現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了,旁邊圍觀的那些籃球迷臉上也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心裡一致認定今天恐怕是碰到怪物了。
“我還不信邪了!”新生總是充滿了激情,第三球開始,同樣是眼前一花,球就已經在籃筐裡面了。
第四次,第五次……
林青翎的心情終於被曾良君調動起來,在旁邊破天荒的叫道:“小君,好棒!”
最後一次的時候,曾良君並沒有選擇將籃球投進去,而是隨後一拋,然後一腳重重的將這顆籃球踢了出去,整個籃球飛了一個超大的弧度。這一片籃球場是首尾相連的,而籃球則飛越了兩個籃球場,灌入了相隔四五十米的距離,準確無誤的落入了最遠處的一個籃筐之中,而在那邊正在打球的幾個人正莫名其妙的看着這個“天外來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曾良君也沒有理會灰頭土臉的那位大一新生,一把就拽住了林青翎的手,正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旁邊卻有一個個頭高高的學生走過來,對曾良君說道:“這位同學,能等一下嗎?”
“什麼事情?”曾良君問道。
“我是科大校隊的,這個月我們就要舉行楚南市校級聯賽了,請問你有興趣參加嗎?”剛纔這位學生就一直在旁邊觀看,曾良君那神乎其技的表演將他牢牢的吸引了,先不論曾良君的身體素質,光是曾良君現在表現出來的投籃水平,就已經能夠帶給人足夠的震撼,所以這位校隊的學生才挺身而出,希望能夠將曾良君招攬進校隊。
“對不起,你晚來了三年。”曾良君微微笑道。
“什麼意思?”那位校隊的學生也搞不清白。
“我已經畢業了……”曾良君故意換上一臉遺憾的表情說道。
將林青翎送回宿舍之後,曾良君沒有離開科大,在關於石墨烯授權的這個問題上面,曾良君現在是舉棋不定,這是他今天來科大的主要目的,他想諮詢一下自己導師的意見。
晚上七點半,陳樸良的新聞聯播已經看完了,新聞聯播他看了幾十年了,養成了雷打不動一集不落的習慣,看完新聞聯播,陳樸良就拿起茶几上面的手機擺弄起來。
這款手機是曾良君在上市的時候,就送到陳樸良跟前了,無論是做功,還是對材料的運用,這款手機都是世界上最頂尖的存在。陳樸良是搞材料科學的人,這種人最欣慰的就是自己的發明能夠得到普及,能夠給世人帶來顛覆性的體驗,能夠爲大家創造便利,這就是他們最欣慰的時候。
這些材料並不是陳樸良發明的,可是是他的弟子發明的,這也已經足夠他欣慰好久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門鈴響了,陳樸良起身將門打開,正好卻看到曾良君出現在他的門口。
曾良君好久沒有來過陳樸良家中了,自從畢業之後,他就比較繁忙,很難抽出時間過來。
陳樸良微微一笑,說道:“
怎麼?是不是碰到了什麼麻煩事情,纔想起老師來了?”
曾良君也不跟陳樸良客套,進屋之後點頭說道:“老師,還真是碰到了麻煩事,其實也不是特別麻煩的事情,就是我心裡難以下這個決定。”
“說吧,看看我這個老傢伙能不能給你出個主意。”陳樸良說道。
“老師,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關於米國在石墨烯芯片化上的專利問題。”
陳樸良肯定非常關心這方面的新聞,平常學校裡面會專門訂閱國外的全英文報紙,提供給國內的人進行共享。果然,陳樸良點點頭說道:“這個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小君,這一次的壓力估計很大。”
“我也覺得壓力很大,但是也沒有辦法,”曾良君有點沮喪,隨即說道:“老師,我僱傭的米國律師給出了幾條意見,其中一條意見就是……”
“讓你將專利權分散,對吧?”陳樸良微微一笑,就將曾良君下面的話提前說了出來。
曾良君一愣,隨即問道:“老師,你怎麼知道?”
陳樸良笑道:“孩子,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以爲華夏的科研活動就只有你一個人在做啊?以前米國不知道用這種方法,捲走了國內多少專利權呢!”
曾良君嘆了一口氣,道:“老師,如果將專利授權,整個市場的利潤肯定就下滑了,所以我在這個事情上面非常猶豫。”
陳樸良並沒有坐下,而是不斷地來回走動着,年紀大了,就喜歡走路,不喜歡在一個地方靜靜的坐着,他一邊跟曾良君說話,還一邊泡茶,他將燒的滾燙的茶水倒進茶壺之中,隨即說道:“良君,只要看你這輩子圖名還是圖利。”
“圖名圖利?老師,我現在什麼都不圖,就圖……”說到這裡,曾良君就覺得這話已經說錯了,因爲陳樸良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
“俗話說,無欲則剛,如果你什麼都不圖,你猶豫什麼?咱們科學工作者,雖說不求做到不爲五斗米折腰那麼極端,但是現在的你什麼都不缺乏,將這專利權讓渡一部分出去,何樂而不爲呢?既然不圖名也不圖利,你就有資格圖那一口氣了。”
看樣子老師已經將這個問題的答案想好了,曾良君欣然點點頭。
陳樸良繼續說道:“畢竟咱們的初衷是造福人類,再說了,就算讓你將專利權讓渡一部分出去,也不是完全無利可圖,這個市場在迅速的膨脹,當石墨烯還有你研究的芯片得到廣泛使用後,你所賺得的絕對利潤也不會少。”
陳樸良這麼一說,倒是讓曾良君有些羞愧了,他知道老師不是用什麼大道理壓自己,老師也不是那種只知道一天到晚苦苦研究的那種極端科學工作者,相反,陳樸良對生活的哲學看的非常通透,以前給曾良君他們講課的時候,陳樸良就一直強調他的生活哲學,凡是都走一個穩字,我們不能夠做無謂的犧牲,但也不能夠太過於自私。
老師的一席話,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其實曾良君自己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只是陳樸良給了曾良君臨門一腳,使得曾良君最後的顧慮都消散無影,讓他更有信心。
回去之後,曾
良君就給米克打了一個越洋電話,作爲專業的律師,米克做事情非常縝密,他已經做了兩手準備,若是曾良君同意將讓渡部分專利權,那麼他就是一種玩法,如果曾良君不同意,又會使用另外一套方案。當然,從米克的觀點來看,如果能夠曾良君同意讓渡專利權的話,這個官司就好打一些了。
所以在得知曾良君同意之後,米克的眉毛也舒展開了,隨即就將之前準備的主要國家彙報給了曾良君。這個資料並不新鮮,可以說很容易就能夠查到,其實米克就是在米國與世界幾大貿易國上面排列下來的,現在整個世界整合爲了一體,大家的關係都非常的微妙,互相依賴,互相促進。
曾良君現在的目標就是與米國聯繫最緊密的那些國家,例如傳統的歐洲三馬車,德英法等等。
同時米克也非常細緻的給出了參考意見,將德英法之中最有話語權,並對曾良君的專利權最在意的大型集團公司給勾勒出來,雖然這些資料曾良君費心,或者委託人去做也並不是很困難,但是僅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出米克的工作態度。
大概了說了一下,米克又將交談中給出的意見用傳真傳了一份過來。
曾良君看了一下上面的名單,其實其中有一部分企業,是和曾良君現在生產石墨烯的集團重疊的,但是曾良君現在就是一視同仁,大幅度降低石墨烯的授權費用,同時利潤分成的要求也沒有那麼嚴格,曾良君從原先的五成降低到現在的一層。
具體的洽談,還是一個系統的工程,這個也急不來,曾良君暫時將這個問題放在了一邊。
哈吉從特勤五組裡面出來之後,直接被帶回了燕京。對於特勤五組來說,這一次失敗是可以預見的。特勤五組雖然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並且結合科技研究出來了不少非常具備效率的武器,但是他們缺乏很重要的東西就是經驗。
經驗,其實是底蘊的一種表現形勢,而四大家族都有數千年的底蘊,毫無疑問不是特勤五組可以比擬的。
當然,這點損失對於特勤五組來說也不算什麼,不過是人員上面的一點損失,以特勤五組的實力,彌補這個損失非常容易。
哈吉還是相當重要的人物,他手中還有天塹之中拍攝的秘密影像,還有他自己的個人見聞,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第一手資料,對於特勤五組來說很重要。
哈吉一路被護送進京,下車之後,直接被送入總部中進行彙報。
然而就在哈吉進入總部的一瞬間,從哈吉的衣服上面滾落下來一個極小的微粒,這個微粒大約只有半顆米粒大小,如果不用心去看,根本就沒有辦法發現。
小米粒的周圍非常的圓潤,也非常的輕,這並不是地球上面的生物,而是被哈吉從天塹之中帶出來的,這個微粒不過是無意之中粘帶在哈吉的身上。當這個小小的米粒滾出來後,就隨風飄舞,最終順着城市的下水道一路被衝向了燕京的一條運河中。
進入運河的一段時間裡,這顆米粒被一條專門吞吃浮游生物的鯉魚吞了進去,但是那個看起來脆弱的外殼實際上非常的堅硬,所以這條鯉魚無法消化這顆米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