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魚沒問“你認不認識那個女孩兒”,而是直接問是誰,明顯已經篤定秦歌跟人家很熟。
這個時候不能再撒謊,喬巧跟她們在一個學校上學,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的,撒了謊穿幫的機率太大,於是他老老實實的回:以前孤兒院老院長的外孫女,叫喬巧。
過了一會兒,童魚又發:大前天你身上的味道是她的?
女人捉姦時的智商果然槓槓的,秦歌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把這兩件事聯想到一塊兒的,想了想,回:是,不過真的沒有滾牀單,只是久不見面抱的時間稍微長了那麼一點點,你要相信我。
童魚回:我相信你。好了,開車發信息不安全,不用回了。
秦歌直接傻眼,把信息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又仔細對照了一下手機號碼,確實是童魚無疑,可她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打發了?特別是最後一句關心的話,以她傲嬌的性子怎麼可能說的出來嘛!
發信息的是別人?不對,童魚在學校除了小雨她們基本沒朋友,手機不會隨便交給外人,星星和白鳥發不出這樣的短信,小雨那個丫頭就更不會這樣說話了,只能是童魚本人。
可她突然轉性發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呢?心灰意冷?傷心欲絕?還是對我徹底死心了?
秦歌被一條信息攪得心裡七上八下的。
買了桂花糕回來,他乖乖的站在門口等下課,鈴響後,只有小雨一個人出來,接過桂花糕連謝謝都不說就往回跑,被秦歌一把拉住。
“哎呀!壞師父你幹嘛?我要趕緊回去吃東西,下節課的老師很厲害,不能在課堂上吃的。”
“死丫頭,晚回去一會兒餓不死你。”
秦歌敲了她一下,問:“上課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小魚兒不對勁?”
“沒有啊!”
“沒有?好好想想。”
小雨歪着腦袋努力想了一會兒,忽然啊了一聲,嚇得秦歌一哆嗦。
“我想起來了,魚姐姐上課的時候偷偷發信息來着,我問她發給誰,她也不說,神神秘秘的,後來還臉紅了……”小雨說着說着,臉色一下凝重起來,道:“壞師父,你說魚
姐姐她是不是有喜歡的男生了?”
小魚兒給我發信息時臉紅了?這麼看來,應該沒什麼問題纔對,難道是喬巧的出現讓那丫頭有了危機感,決定以後對我好點了?
秦歌越想越有可能,心中不由得意起來。
“壞師父,你沒事兒吧?”小雨伸手在秦歌眼前晃了晃,說,“怎麼魚姐姐有喜歡的男生了,你卻笑得這麼淫蕩?”
“去去去,滾回教室吃你的東西去。”
把疑神疑鬼的小蘿莉轟走,沒了心事的秦歌吹着口哨回到車裡,叼根棒棒糖矇頭睡大覺。
一覺沒睡醒,他就被篤篤篤的聲音吵醒,煩躁的睜開眼,就見喬巧笑靨如花的站在外面。
做賊似的看看四周,秦歌打開了車門,女孩兒立刻就像歸巢的燕子似的撲在他的身上。
“你、你幹嘛?”
秦歌的表情就像是電視裡被逼到牆角的無助少女一樣。
喬巧也很配合他,大爺似的勾起他的下巴,笑得很囂張:“幹嘛?當然是gan你嘍!哈哈哈,小妞兒你最好乖乖從了大爺,今後跟着大爺吃香的喝辣……啊!幹嘛又打我屁股?”
“別鬧了,乖乖到一邊坐好。”
秦歌可不敢在這裡跟她胡鬧,停車場裡可有不少學生家的司機等在車裡,要是讓人見了,明天一定會傳遍全校的。
“不要,人家已經兩天沒見你了,要親親。”
喬巧嘟起嘴,粉嘟嘟,紅豔豔的脣瓣兒分外誘人。
秦歌忍不住嚥了口唾沫,移開目光道:“不是說好了嗎?等你成年再說。聽話,快下去。”
“想什麼美事呢?人家又沒想幹嘛,就是親一下而已。”
“好吧好吧!就一下哈!”說着,秦歌也撅起了嘴。
“死樣兒!姑奶奶還不親了呢!”
喬巧從他身上翻到副駕駛,秦歌長長鬆了口氣,剛想說話,女孩兒突然又撲了回來,粉嫩的雙脣結結實實的印在了他的嘴上。
秦歌還沒來得及推她,一條香滑的小舌就鑽進了口中。
少女的吻絕對是世界上最珍貴最誘人的寶物,即便早已
不是雛兒的秦歌也不忍匆匆離開。
於是,狹小的車廂內就開始上演一場脣舌大戰。
起先,發起戰爭的喬巧還佔據主動,主力在敵營攪了個天翻地覆,只可惜經驗不足,中了秦歌誘敵深入的奸計,再想逃脫爲時已晚,不但主力被人家纏住,就連自己的大本營也很快就讓人家給攻陷了。
女孩兒鼻息咻咻,臉蛋兒粉紅,已經有醉人的呻吟輕輕哼了出來,嬌軀也越來越燙,在秦歌身上扭來扭去的,似乎十分難受的樣子。
不能再下去了,否則會出事的。
還保有清醒意識的秦歌用極大的毅力離開了女孩兒的雙脣,見她閉着眼,皺着眉,嘴脣還在追逐着,便開口說:“好了,要上課了,你該回去了。”
喬巧睜開眼,從眼神到表情都在明顯的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秦歌差點就心軟了,不過好在沒有昏頭,就硬着心腸板起臉,道:“如果你不聽話,那我就要好好考慮一下你我之間的約定嘍。”
“不要!”
喬巧的目光瞬間變得驚恐無比,緊緊抱着他,哀求道:“哥,我會聽話的,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秦歌嘆口氣,揉着她的頭髮,說:“哥是爲你好,你現在對我的感情,明顯報恩和崇拜的分量更重一些,或者說基本沒有愛情的成分存在,所以我不希望你做出什麼將來會後悔的事情,明白嗎?”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喬巧搖着頭,淚水就從臉上滑落,“愛情是什麼?你告訴我;如果我真的愛你,難道你就會和我在一起嗎?不,你說的都是藉口,只是你不想揹負責任的藉口。”
秦歌無言以對。
喬巧把臉埋進他的胸膛,幽幽的繼續道:“其實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我只是想撒撒嬌,想任任性,想讓你多疼疼我,你不希望我纏着你,我能夠做到,你不希望我打擾你,我也可以一直默默的等待,只希望你不要把我當成麻煩,不要躲着我,好嗎?”
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兒說話就像個深閨怨婦一樣,秦歌作爲當事人都覺得自己是個禽獸,這就是自己向人家承諾的快樂生活?還要不要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