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豹哥還會吹鼻涕泡吶,牛逼!”秦歌走過去,擡腳踩住他一隻胳膊,平靜道,“陳阿豹,十年前只是個蹬三輪車的,得罪了青竹幫才找魚龍幫尋求庇護,小甜甜收留了你,又一路扶持你到今天的地位。我問你,你所說的知恩圖報在那?”
咔嚓!
豹哥的右臂被他乾脆利落的踩斷。
“嗬呃……”
這是豹哥的慘叫聲,有點像殺豬。
秦歌表情不變,又擡起腳踩住他的右腿,說:“五年前,你得罪了京城來的二代,要不是小甜甜用上千萬的利益去交換,你早成太監了,今天居然敢來威脅小魚兒。我問你,這就是你的知恩圖報?”
咔嚓!
豹哥的右腿應聲而斷。
這會兒他全身上下已經被汗溼透,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望着秦歌,眼睛裡滿是哀求。
秦歌不爲所動,慢悠悠的轉到他的左邊。
“一年前,你兒子把一個老實巴交的孩子欺負的要砍人,是小魚兒冒着挨刀的風險拉他上車,連父親送的項鍊都丟了,一個人偷偷哭了好幾宿,你今天居然還想佔她的便宜,我問你,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就在上個月,小甜甜警告你小心瘸腿張,讓你避免了被他吞併的命運,現在她屍骨未寒,你居然就開始覬覦她的位子,我問你,你把小魚兒當什麼了?你把老子當什麼了?”
咔嚓!咔嚓!
兩句話,一條腿和一條胳膊。
至此,豹哥四肢皆斷,秦歌每一腳最後都特意碾了幾下,確定骨頭碎了才擡腳,也就是說,豹哥這輩子殘廢定了。
做這些事時,秦歌的表情一直都很平靜,每一句話說的都像是最普通不過的寒暄,每一腳下去都彷彿漫不經心的踩死一隻螞蟻,可就是這樣的淡漠,讓周圍所有看到的人都不寒而慄。
這纔是浸到骨子裡的冷血。
不過也有許多人注意到秦歌話裡“小甜甜”這個稱呼,比如方小路,比如蘇狼,比如火辣熟女,比如一個剛來不久、還沒人注意到的胖子。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秦歌已經完事兒時,卻見他再次擡起了腳,輕輕落在了豹哥的襠部。
“豹哥,你怎麼不說話啊?”他用近乎溫柔的語氣說,“我問了你這麼多問題,你怎麼一個都不回答呢?”
“真是的,這麼大的人了,一點禮貌都不懂,你爸沒教過你嗎?”
這次落腳無聲,卻讓所有在場的男人下意識菊花一緊,對豹哥的疼痛感同身受。可豹哥這會兒的意識卻已經接近昏迷,只是身體抖了幾下,看上去一點都不疼。
秦歌很不滿,於是他擡高腿,再次重重落了下去,衆人又是菊花一緊。
然後又一下,一緊,又一下,一緊,又一下,一……
如果有人此時喊口號的話,就是一套標準的菊花廣播體操。
秦歌的嘴也沒閒着,“說啊!快說啊!你爸教沒教過你禮貌?回答我!”
豹哥幸運的昏了過去,不過也沒什麼用了,從他整個褲襠都被鮮血染透的情況來看,估計快要碎成渣了。
“你他媽倒是說話啊!老子的女人死了,她的女兒還恨我,心情本來就很糟糕,你他媽的這時候還跑出來得瑟,你說你是不是作死?說!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秦歌此時似乎已經陷入某種癲狂,臉上再不是平淡的表情,而是歇斯底里的狂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