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鳥澤衣那丫頭給騙了。
雖然秦歌在聽到“混浴”後很道貌岸然的表示了不齒,但他的內心是很期待的。甚至在住進房間之後,他還在想,只要不去看小魚兒她們就行啦!反正安彤甄、薛笛和小奴就足夠有看頭了,穿着泳衣都行。
可當他吃完飯興沖沖的跑去泡溫泉的時候,卻氣的差點破口大罵。
白鳥澤衣選擇的這家溫泉旅館歷史很悠久,在島國也很知名,特別是料理做的十分正宗,環境也相當的幽靜和優美,絕對是個不差錢的人休閒旅遊的好地方。
可是,這一切的優點,都不能抹殺它最大的敗筆,那就是它只“混湯”,不“混浴”。
顧名思義,大池子確實只有一個,溫泉湯也是相通的,但是,它中間有座綠意盎然的竹牆,跟大部分的溫泉酒店一樣,男湯女湯是分開的。
白鳥澤衣財大氣粗的包下了整間旅館,所以這裡沒有外人。
也所以,當薄薄的竹牆那邊,姑娘們正在嘻嘻哈哈的喧鬧時,竹牆的這邊,秦歌頂了條毛巾孤零零的坐在碩大的池子裡,欲哭無淚,就差有人給放一首《二泉映月》了。
不過,他好歹也是個男人,沒人陪也不能學女人家幽幽怨怨,於是他要了一壺梅酒,靠在溫泉池邊圓圓的石頭上思考屬於男人的事情。
一個千年華族的長房子弟大婚,居然會選擇國外,這一點真的很反常。
一個國家要延續下去,創新和開拓必不可少,但是一個家族能延綿不絕,很多時候靠的就是重規矩,守規矩!
手下送來的消息說,白家之所以選擇島國舉辦婚禮,是因爲他們的家族企業重心在這邊,很多合作伙伴和朋友在這邊,更重要的一點事,白家老爺子曾經在這邊留過學,初戀情人就是個島國姑娘。
現在老爺子老了,開始回憶人生了,最近正好追憶到留學和初戀情人這部分,於是,白家人爲了讓正在島國緬懷青春的老爺子能夠參加最疼愛孫子的婚禮,舉辦地就定在了島國。
看上去合情合理應當應份,沒什麼不妥,可秦歌的心卻總是踏實不下來。
他當年孤身一人逃亡國外,能安然度過各種危機的原因就是他有十分敏感的警覺性,過往也已經很多次的證明了,只要他心裡踏實不下來,就肯定會出事。
只是這件事什麼時候發生,是大是小
,他不知道。
當然,楊嬌嬌的婚禮是一定要破壞的,與其把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嫁給白恆軒那種混蛋,還不如讓老子禍害了呢!好歹小爺知冷知熱、知道疼人兒呀!
正胡思亂想着,隔壁忽然傳來安彤甄的一聲嬌呼,緊接着,白鳥澤衣那丫頭的囂張聲音就響了起來。
“哇!安阿姨,你的mimi好香、好軟、好大哦!”
“噗!”
秦歌一口酒全噴了出去,順帶鼻血也差點兒流出來。
白鳥澤衣這丫頭的節操怎麼這麼沒下限呢?她咋啥話都能說的出來呢?好香,好軟,好大,嗅覺,觸覺和視覺都有了,簡直就是爲了讓秦歌能夠清晰的腦補出畫面來而量身訂製的。
好變態!但是……好喜歡!
秦歌“嘩啦”一聲就跳進池子裡,快速的趟到了竹牆邊,耳朵緊緊貼死。
就在這時,薛笛那帶有幾分羞澀和興奮的嬌嗔也響了起來。
“哎呀!澤衣醬,你往哪兒摸呢?太淘氣了!”
“小笛姐姐,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呢?你的mimi也好大好白啊!摸起來真舒服!我要是咱們家的那個死變態蘿莉控,早就忍不住把你推到了,就算不推到,每天揉幾下也能神清氣爽吧!”
白鳥澤衣,我愛你!!!
秦歌心裡忍不住這樣吶喊。
這時,安彤甄嬌媚的聲音再次響起:“小澤衣說的很對呢!小笛,你的胸型真漂亮,連小姨我都忍不住想摸摸呢!”
我去!
秦歌的腦海裡瞬間就腦補出小姨跟外甥女互摸調情的場面……他覺得自己身邊的水快開了。
“小姨!你怎麼也跟着亂說呀?”薛笛嬌嗔一聲。
安彤甄俏皮的笑道:“這有什麼嘛!大家都是女人,而且這裡也沒外人,泡溫泉就是爲了放鬆,總繃着還有什麼意思?”
說的太棒了,我的安安小寶貝,回頭就獎勵你吃棒棒糖!
“那好!這可是小姨你說要放鬆的。”
薛笛嘿嘿壞笑一聲,然後就傳來安彤甄一聲驚呼,緊接着薛笛也叫起來……倆人像是在打架似的,你來我往,聲音不斷。
怎麼啦?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你們也太不講道德了吧?!小爺在這邊可只能靠耳朵聽,你們光“啊啊啊”怎麼行?好歹給點能
讓人腦補畫面的提示嘛!
那邊薛笛和安彤甄的嬉鬧越來越激烈,兩個女人驚叫的聲音中甚至都隱隱帶上了一絲呻吟的味道。這可把秦歌給急壞了,就跟個被關在家門外邊的狗似的,各種撓牆。
這時,美麗的、聖潔的、慈愛的白鳥澤衣小姐又一次無私的向秦歌伸出了溫暖的拯救之手。
只聽她大聲道:“安阿姨,你光揉小笛姐姐的胸沒用,我聽蘿莉控說過,小笛姐姐的小豆豆最敏感了。”
秦歌大腦裡的腦補接收機瞬間恢復了信號,滿格!
“啊……不要!”
薛笛又叫了一聲,但很明顯安彤甄得手了,因爲她的這一聲已經不能被稱之爲“叫”,至少不能單單一個“叫”字拿出來用了,得加上個“牀”字才合適。
這時,童魚忽然開口說話,聲音聽上去有種似笑非笑的味道。
“澤衣醬,秦歌那傢伙答應了什麼好處給你?或者說,你想找他要什麼好處?”
“啊?魚、魚兒醬,人家不懂你的意思誒!”白鳥澤衣明顯心虛了,支支吾吾的。
如果說,秦歌是家裡最沒有地位的那個,那童魚就是最有威嚴的那個。
成熟許多的她就像個大姐姐一樣,總是在幾個小丫頭之間充當仲裁和評判,就連喬巧現在都很服她,儼然一副正室大婦範兒。
“如果我沒料錯的話,”童魚又開口道,“秦歌那傢伙就在隔壁偷聽呢!你這麼賣力的爲他謀福利,事後會沒有所求?”
“呵呵呵呵,那什麼……我泡好了,先去睡了,你們繼續哈!”
竹牆那邊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白鳥澤衣當了逃兵。
秦歌就很不滿的高聲道:“小魚兒,我真是白疼你了。這邊這麼大,就我一個人兒,你們一個個沒良心的都不來陪我,還不准我聽聽音兒,過把乾癮啊?”
一直都沒說話的喬巧“撲哧”一聲樂了,嬌嬌媚媚地說:“哥,要不……我去陪你?”
“那啥……我泡好了,你們繼續。”
秦歌起身就跑,那邊的姑娘們頓時笑作一團。
狼狽的走出湯池,正要換上旅店提供的島國特色浴衣,白鳥澤衣的小腦袋就鬼鬼祟祟的探了進來,目光在他光着的身上來回打量一番,舔舔嘴脣說:“我知道一個很隱秘的小池子,你要不要一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