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叫: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換成現代的話就是:NOZUONODIE!
細雨纏綿,滿天紛飛,遠處亭臺樓閣隱身於迷濛霧氣之中,猶如一副寫意的水墨山水畫。如此美景,有美人在懷,即便不談論詩詞歌賦,說點兒時尚、電影、小說、甚至葷段子都成,可秦歌這貨偏要跟人家探討自己的內心有多黑暗。
所以,他捱了一巴掌。
沒錯,就是一巴掌。
丁曼在震驚過後,一把推開秦歌站起來,然後給了他一個耳光,扭頭就走。
雖然用的力氣不大,也就是剛剛能拍死蚊子的力度,可即便這樣,依然把秦歌打懵了。
向來溫柔如水的丁曼居然會打他,這太不可思議了。
“你是什麼人我很清楚,所以,這是你最後一次用這種方法讓我離開,下一次,我真的會走。”
雨絲帶來丁曼頭都不回說的話,秦歌捂着臉發了好一會兒的呆,才微微苦笑起來。
他剛纔說的都是真話,只不過在方式上用了點兒以偏概全的小手段,將負面的那一部分故意放大開來,聽上去就好像他是個無惡不作的大壞蛋一樣。
這種手法在那些故意誤導老百姓的新聞和廣告中很常見,卻也最爲隱蔽,秦歌低估了丁曼對自己的瞭解程度,所以那一耳光挨的一點都不虧。
秦歌想讓丁曼離開嗎?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講,當然不想,可他又無法那麼心安理得的自私,因此,纔會用這種蹩腳的方式將選擇權丟給別人。
這樣一來,無論對方選擇留下還是離開,他都沒有太多的心理負擔。
嗯,有點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感覺,但這就是無恥之人的行事方式。
接下來的幾天,秦歌的主要任務就是陪着楊嬌嬌到處遊玩,這個姑娘獨自承受了好幾個月的壓力,如今自由了,自然要好好的放鬆一下。
而且,雖然婚禮沒有真的舉行,可楊嬌嬌卻似乎已經把與秦歌在一起玩樂的時光當成了蜜月旅行,總是一整天一整天的笑,到哪兒都把“我開心的好像要飛起來了
”這樣的標籤掛在臉上。
秦歌知道她的小心思,再加上心中有愧,所以也就事事都依着她。
楊嬌嬌本身性格就很火辣,現在兩人關係已經確定,以往的那些顧忌和扭捏就完全消失不見,可算是好好讓秦歌感受了一把什麼叫大方和熱情。
兩人並肩走路時,能挽着秦歌,她絕不會選擇牽着;站在一起時,能摟着就不挽着;時不時的還會嬌滴滴的索吻,而更多的時候,她都是明目張膽的想親就親,完全不看時間和場合。
裝睡的時候會親,坐電車的時候會親,合影的時候以及街上散步的時候,她更是時常會突然偷親。
每一天,楊嬌嬌都像是一隻精力充沛卻又無比黏人的小貓,圍着秦歌一圈圈的轉,似乎永遠都不會感覺到厭煩和疲憊似的。
秦歌本身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而且比楊嬌嬌更不着調,所以兩人玩的很high,幾乎轉遍了沖繩所有的景點,明明到處都是千篇一律的大海,卻一點都沒有審美疲勞的意思。
凌晨在海邊等日出,半夜在沙灘上看星星,海邊燒烤,海邊熱舞……他們還甚至在一個罕有人跡的海邊脫了衣服偷偷裸泳。
當然,既然是蜜月,那兩人之間的重頭戲基本上都發生在酒店的房間裡。
楊嬌嬌初爲人婦,食髓知味,再加上自身又練武,無論是體力、精力還是在這方面的慾望,都讓秦歌在爽翻天的同時,大呼吃不消。
與他發生過關係的幾個女人中,蘇甜和方小路都很短暫,牀上習性不明;裴琪發生在少年時代,懵懵懂懂算不得數;安彤甄雖然因爲負罪感放的很開,但因爲自身性格傳統的緣故,大多時候還是以溫柔承受爲主。
唯獨莫妮卡與蘇酥在火辣大膽方面可以跟楊嬌嬌相提並論,可她們多多少少都有點自己DIY的經驗,與秦歌算是棋逢對手,主動有餘,驚喜不足。
楊嬌嬌就不一樣了,這姑娘是個徹頭徹尾的雛兒,毫無技巧可言,但偏偏什麼都敢嘗試,而且彷彿媚骨天生,領悟和學習能力驚人,沒幾次就掌握了自己和秦歌身上的所有敏感點。
再加上不懂節制,而秦歌又沒有什麼“金槍不倒”之類的異能,因此,一段時間的放縱下來,他就變成了國寶熊貓,一天到晚哈欠連天,跟犯了煙癮似的。
不過,他卻一點都不想結束這樣的生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楊嬌嬌還是一朵剛剛綻放的驚豔之花。
這天深夜,剛剛進行完一場劇烈運動的兩人筋疲力竭的相擁躺在牀上,秦歌已經累的連小指頭都懶得動一下,可楊嬌嬌卻還用手在他胸膛上無意識的畫着圈圈。
畫着畫着,貓一樣眯縫着眼的姑娘忽然輕笑了一下。
“笑什麼呢?”秦歌問。
楊嬌嬌猶豫片刻,臉帶嬌羞的說:“今天曼姐姐私下裡找我談話了。”
“哦?她找你說什麼?”
“她說……她說……我有些索取無度了,這樣會傷害你身體的。”
秦歌笑笑,將楊嬌嬌往上抱了抱,親吻了一下她的鼻尖,說:“那她可冤枉我家嬌嬌了,明明是我對你欲罷不能纔對。”
楊嬌嬌把臉埋在秦歌的肩窩,甕聲甕氣的說:“我從小練武,怎麼可能不懂男人精元的重要?可是……可是……只有在這裡,你才只屬於我一個人,我想在這段時間裡多感受你一些……”
女人多了,這種委委屈屈的控訴就會聽到很多,而且還很難習慣,特別是秦歌這種明明控制不住當biao子的慾望,心裡卻還矗立着一座貞節牌坊的傢伙,每一次聽,都愧疚的不要不要的。
於是,他只能強打起精神,一個翻身把楊嬌嬌壓在身下,惡狠狠地說:“多感受一些?你這磨人的小妖精,看來還是沒吃飽啊!那小爺今天就好好喂喂你,喂到你想吐爲止。”
姑娘嫵媚的翻個白眼,撇嘴道:“還有臉說?你自己數過這些天在我身上‘吐’過多少次了嗎?”
嘿!男人啥都能忍,唯獨被女人看不起不能忍,秦歌冷笑一聲,正要再次提槍上馬,房門卻“咣咣咣”的響起來,同時還伴隨着白鳥澤衣的大喊聲。
“死變態,別幹了,那把劍已經被取出來了,你快來看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