襪子被脫了下來,就看見襪子下本來白淨小巧的腳,此刻卻腫的好像豬蹄一樣,樑辰天蹙起了眉頭說道:“這就是你說的沒事,讓朕不要理會。”他的聲音不像平時對她那一的溫和,而是有些嚴厲。
宛如撇了一眼自己的腳,不以爲意的淡淡說道:“和三寶比起來,妾身這皮外傷確實不算什麼,反正也死不了人,最多也就一個殘疾罷了。”
樑辰天聽了心裡更是不爽,她的腳已經無處下手可以揉捏了,只是輕輕的碰一下,她就冷的倒吸涼氣,不會很快就擺出一副不要緊的樣子,樑辰天看她這硬撐的模樣,莫名的火就往上直冒的。
這個時候太醫來了,看了看宛如腫的如豬蹄一樣的腳,也蹙了一下眉頭,他把她的腳擡起來放在自己的手上,重重的捏了幾下。
就見宛如疼的出了一頭的汗,她在心裡暗暗的懷疑,這個太醫是不是在公報私仇呀,樑辰天看着宛如疼痛難忍的樣子,他的額頭上也冒出了汗來,正要呵斥太醫輕一些。
就見太醫放下了她的腳,隨後說道:“王妃的腳骨沒事,只需要熱敷一段時間就會痊癒。”說着就給宛如開了幾副活血化瘀的藥方,交給樑辰天看。
樑辰天細細的看了三遍,才讓侍女拿了方子去準備熬藥,熬藥的時間不算長,差不多半個時辰,藥就熬好了給端了上來。
樑辰天接過侍女呈藥的托盤,準備親自的給宛如敷藥,宛如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陛下,讓侍女來就可以了,你這樣讓妾身受寵若驚。”
樑辰天沒有想到宛如會回絕他,拿着敷藥的毛巾錯愕了一下:“你不願意。”
“是。”宛如直言不諱的說道:“陛下,這樣讓妾身很是困擾,而且陛下真龍之軀怎麼能做這些事情,不是折殺了妾身嗎?”
她的態度很堅決,樑辰天不想在這樣的事情上和她爭論,於是宣了侍女來伺候她。
屋子裡面,瀰漫着中藥的味道,敷藥需要一些時間,樑辰天就陪着宛如說話,宛如有一搭沒一搭的很他隨意的聊着。
“宛如,你覺不覺得跟朕很有緣分,而且朕也非常喜歡你的三個孩子,朕想既然你不願意進宮做朕的后妃,那就做朕的紅顏知己吧,朕保證不會虧待你們,可以照顧你,還能照顧你的孩子。噓,不要着急拒絕朕。”樑辰天打斷了宛如要說的話:“只要你答應朕,你想要什麼朕都會努力的幫你辦到,你會發現你想要什麼就會有什麼。”
宛如蹙起了眉頭:“陛下的措辭很動人,紅顏知己?只是說的好聽是紅顏知己,說的不好聽那是連小妾都還不如,***在外面,沒名沒份的女人吧,我堂堂的王妃不做,爲什麼要被陛下***,陛下認爲妾身現在還缺什麼嗎?需要被陛下***。”
樑辰天聽她這樣說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只是可惜,你現在這個王妃已經做不了了,他另選了她人做他的王妃。”他突然的說出這樣的話,宛如一下子就錯愕的愣在了那裡,第一個想法是他騙她的,怎麼可能突然就變了,只是又想想,他也沒有必要那這樣的事情來騙她。
樑辰天顯然也是怕她不信,接着說道:“過幾日可汗就要離開了,到時候你陪着朕一起去送送他。”
有一種無所是從的感覺油然而生,心裡說不出的失落,然她並不愛可汗,可是可汗確實是他們這幾年的依靠,而前一段時日還在爲她守身如玉的,怎麼突然說變就變了。
宛如呆坐了半響,然後諷刺的笑了笑了:“這事情,應該是拜陛下所賜的吧”樑辰天這是爲了達到他的目的,不惜斷她的退路。
樑辰天也不隱瞞:“這個全看他自願了,朕也只是推波助瀾罷了,只是朕送他的,他一個都看不上,竟然和朕的肖嬪勾搭上了。”
“那陛下打算怎麼處置他呢?”宛如看向樑辰天。
樑辰天對着她笑了笑:“當然是看在小如的面子上放過他了。”說着就好像給了宛如一個天大的人情。
可是她卻並不想領這個人情:“陛下不用看妾身的面子,處理這件事情,該攆走就攆走,該殺就殺,陛下就算是成全他們,妾身也不會領陛下的情。”
“你這女人也真是狠心,怎麼樣他也做了你幾年丈夫,就這樣想看着他去死嗎?”樑辰天口裡這樣說,不過卻呵呵的笑了起來,眼睛裡面都是對她的寵溺:“朕只要時常的見見你就可以了,難道這都不行嗎?“
“陛下,您問妾身行不行,不是在說笑話?您不是習慣於強人所難嗎?”宛如嘴角含着嘲諷。
“你就這樣看朕?”樑辰天收斂了笑容,露出危險的目光。
“難道不是嗎?不然妾身和孩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宛如淡淡的說道。
“朕只是喜歡孩子們,而且這些日子朕對你的好,你都感覺不到嗎?”
“陛下這是想讓妾身感恩戴德了嗎?只是這些恩惠妾身一樣都不想要。”宛如冷漠的回答道,說完轉過了臉。
樑辰天沉默了下來,整個屋子裡面變的無比的安靜,宛如靠在牀邊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朦朦朧朧的就感覺有人在拉她的腳,她半眯着這眼睛,就看見樑辰天正在給她的腳換藥,她幾乎要從心裡喊不出來,不要再對她好了,她是不會感激他的,可是她聲音卻好像掐在了喉嚨裡面,一點也發不出來。
這時忽然感覺她的手被另一隻手給抓住,隨即她被緊緊的擁入懷中,宛如正要呵斥他,就聽話樑辰天說道:“朕知道你已經醒了,剛纔是在裝睡,其實你並不像你自己說的那樣的鐵石心腸對不對,你也對朕動心了是嗎?”
宛如無力反駁,在樑辰天的懷抱裡面悶悶的說道:“陛下,一個有着三個孩子的大媽真的是配不上您。”
“朕說配就配。”宛如還沒有做出反應,樑辰天的力量和氣勢就籠罩了下來,令人頭暈目眩,被他置於肩膀和胸膛之間,如此緊密的接觸,宛如連動一下的可能性都沒有,只能聽任他一寸寸摩拭着她的背,來回的撫摸。
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宛如勁邊耳後,讓她有些發軟,忽然就被樑辰天托起了下巴,下一刻,他竟然敢把他的嘴脣給壓了下來。
帶着期待和探詢,帶着渴望和難耐,有如尋找活命水源一般,輾轉反側,纏綿不休,他的吻太熱烈了,就如狂風暴雨一般,令人根本就做不出其他的反應,只能被動地和他的脣舌糾纏掠奪,一股酥麻自背脊涌起,宛如幾乎坐不住,軟在他的臂膀中,大腦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思考,連意識都模糊了起來,慢慢的,身體一軟,竟然被他壓在了牀上,宛如一驚,微微掙扎,口中發出“嗚嗚”的聲,他卻完全不理會,以一種更方便的姿勢來親吻她,訴說着他的隱忍,壓抑,痛苦和說不出口的慾望。
宛如幾乎要被他吻得背過氣去時,好不容易樑辰天終於放開了她,宛如大口喘着氣,愣愣的看着他,還沒從剛剛那麼要命的親吻中回神來,他微微一笑,半趴在宛如的身體上,溫柔如水的看着她,伸手細細的替她拂開額頭上的髮絲:“你看,你並不抗拒朕對你的親吻。”頭一低,又一個深吻隨即而來。
這一次他的吻溫柔得多了,彷彿要細細品嚐佳餚一般,仔細的刷過宛如的脣齒口腔,靈活的舌頭侵入腹地,將宛如的舌頭引逗起來,帶着他一塊起舞纏綿,反覆和從前那無數次纏綿的親吻重疊在了一起,這樣奇怪的重疊,令宛如渾身一陣陣戰慄不安,她猛然的清醒過來,用力的推開樑辰天的臉,緊跟着想也不想的,彎起了腿,膝蓋直接撞擊在了樑辰天關鍵的位置。
就聽見“轟“的一聲,樑辰天滾落在了牀下,他疼痛的用雙手捂住他關鍵的位置,擡起頭來一臉錯愕,隨即眼裡露出黯淡的神色,宛如氣喘吁吁地瞪着他,他苦笑了一下說道:“宛如你真狠,朕都不敢親你了。”
“陛下還有不敢的?我不這樣撞陛下一下,現在陛下要開始脫我的衣服了吧。”宛如怒斥道,剛纔她確實莫名的心軟了,現在一看,他還是這樣見色起意,宛如舔了舔被他弄得痛癢火辣的嘴脣,那上面肯定是腫了。
宛如心裡尷尬萬分,這要是被孩子看見,還不知道要多囧,宛如對着樑辰天怒道:“你告訴我,那裡像,我現在就去改,要是那裡都像,我就去從新投胎做人。”
樑辰天搖頭,苦笑了一下:“朕發現竟然有些喜歡上你了。”
宛如的胸膛起伏,氣得不輕:“陛下意思是,無論怎麼樣都要死拽着我不放了。”
“只能這樣了,朕也沒有辦法。”樑辰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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