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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斗笠的人見這十幾個人,嘴角上浮上冷冽的笑。
在最角上坐着的趙毅挺依然在品着這裡的桃花釀,連品上了多口,對着下手道:“小周,這桃花釀果然是這裡最好吃的酒!”
下手卻早就將目光停留在了戴斗笠的人的身上,此時,怕是除了趙毅挺,這裡的所有的人的心跳,都與這兩桌人的爭鬥深深相連了。
聽到趙毅挺和自己說話,下手詫異,皺眉道:“將軍,你難道都沒看到這裡有一場大戲可以看麼?”
趙毅挺又喝了一口桃花釀,這才擡眸,看了一眼小屬周咬粥的眼眸,順着他眼眸的方向望去,嘴角上不禁浮上了微笑。
他看着這帶着斗笠的人,臉上沒有半分的驚訝,像是在等着看好戲一般。
這十幾個人像是一羣獵狗一般衝着這獵物衝了過去,戴斗笠之人便一閃從這羣人中衝了出去。
可這裡畢竟是有眼疾手快之人,瞬間將那戴斗笠的人的衣服扯了一片,他腰間露出一片白色的肌膚,可上面還刺着刺眼的圖案,一朵白蓮花。
這朵白蓮花出現,讓在場的觀衆無不恐慌,有些已經丟下了手中的桃花釀,逃離了醉月樓。
趙毅挺眼前一亮,正愁着找不到這白蓮教橫行的證據,這下,正好撞到了自己的槍口上,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趙毅挺追了過去,卻沒有追到那戴着斗笠的人。
可這白蓮教的人出現在京都,被這京都的人全都看在了眼中,瞬間這消息也傳遍了京都之內。
陳大寶與楚妃協商之後,便回去向教主回稟。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教主正在洞中打坐,見有腳步聲傳來,接跟着又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回教主,楚妃那裡,已經確定了最初的解決方案。”陳大寶望着教主道。
教主凝眸道:“上次你說的關於重樓花粉的事情,我倒是曾經聽說過這種藥品,確實是極其稀有的藥品,但這個世界上無奇不有,我倒是也聽過,相傳在靈隱山的山底下,倒是有這樣一誅重樓花,只是,這重樓花的一旁卻有怪獸看守!”
陳大寶挺教主如此說,更是感到驚訝,竟然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叫重樓花粉的東西。
他望着教主,道:“靈隱山,可是歷史就遠久的那座山?”
教主道:“真是!相傳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了!”
“這重樓花,我只是聽說過在海底下,怎麼會在靈隱山下呢?”陳大寶疑惑的望着教主,只是確定到底教主所說的是不是重樓花。
“卻是,這世界上的事情還真的是說不清楚,本來傳言說那重樓花粉卻是昌在深海里,可是這靈隱閃,原本的山下是一片海水,現在已經跟着時間的轉移,發生了變化,現在的地下,已經不是一片海水了。”教主望着陳大寶道。
“原來如此!”陳大寶點頭嘆息。
他猛然擡頭,望着教主道:“那不然我就去靈隱山一趟,將這重樓花粉找回來。”
教主也是很吃驚的望着陳大寶,沒有說話。
“若是我去,真的找到了那重樓花粉,那麼,那令牌就有希望了!”陳大寶眼眸里布滿了誠懇。
教主點了點頭。
陳大寶就收拾了東西,準備朝着靈隱山出發。
靈隱山,就在京都百里之外的地方,那地方常年積雪,異常的寒冷,沒有吃食,只能靠着自己揹着乾糧生存,想要在這一片白雪茫茫的雪山上生活,那無疑是一種自尋死路。
此時已是深夜,慕容明昌坐在御書房內,還在想着趙毅挺的事情,突然間聽到小李子道:“皇上,楚妃娘娘在外等候多時,說是要見您,剛纔老奴說,您在處理奏摺,她便跪在這宮外不走呢!”
“哦?又有什麼事情要找朕?喊她進來吧!”慕容明昌眼眸裡浮上一絲的冷冽,很不耐煩的道。
“嗻”小李子道了謝,便走出了御書房外。
望着穿着一身紫色羅裙的女人,道:“娘娘,奴才已經給皇上說過了,您啊,就趕緊的進去吧!但是奴才看皇上的顏色不是很好,您可千萬要小心着點!”
李公公笑嘻嘻的看着楚妃,卻見楚妃從袖口掏出一張銀票,遞到了這太監的手上,“這是賞給你的!”
望着這純金的、金燦燦的金子,李公公慌忙攥緊在手心上。
“謝謝娘娘!”
楚妃微微一笑,便朝着御書房內走去。
望着楚妃離開的背影,李公公將手中的金子放在嘴角間咬了一口,確實是實實在在的呢。
楚妃進了御書房,見慕容明昌苦苦思索,緊皺眉頭,一眼便看出了他內心所想,“皇上,您可是在爲朝堂之事煩心呢?”
“楚妃,你找朕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朕還要批閱奏摺!”慕容明昌不耐煩的道。
楚妃微微一笑,也不惱不怒,徑直的走向慕容明昌道:“皇上,您可是有好些日子都沒有去過後宮了呢,太后那裡,本宮鬥無法交代了,已經替皇上隱瞞了多次了!”
這話一聽,慕容明昌擡頭,犀利的眼神直直的衝着楚妃而去。
楚妃望着慕容明昌,嘴角上浮上微笑,“皇上,您這樣看的臣妾毛骨悚然,本宮也不過是在在說出衆多嬪妃的心聲而已。”
慕容明青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楚妃道:“皇上,這是敬事房的牌子,管秋棠管貴人已經被您冷落了多時,好歹他的父親還是戶部侍郎,皇上應該多對管貴人好一些纔是!眼下,這朝堂之上,正是用人的時候。”
慕容明昌一聽,只是覺得楚妃說這話卻是道理,便掀了管貴人的牌子。
楚妃微微一笑道:“皇上可是在爲趙毅挺的事情而犯愁?”
慕容明昌望着楚妃,眼眸裡帶着一絲的冷冽,似乎在責備楚妃身爲後宮的妃子,竟然干涉朝政!
楚妃當然明白慕容明昌的意思,望了一眼慕容明昌道:“臣妾也是剛剛聽聞李公公說,皇上您在爲朝政的事情煩憂,如今這成聚成的事情已經解決,那除了趙毅挺的事情之外,還有什麼事情是惹皇上煩憂的呢?”
見慕容明昌不說話,但是他眼眸裡的
情緒卻是緩和了許多,便道:“臣妾倒是有個辦法,只是不知道皇上肯不肯!”
楚妃說這話的時候眼眸裡浮上一絲的冷冽。
慕容明昌聽到楚妃如此說,便猛然的擡頭,望着楚妃道:“愛妃可是有何高見?”
“臣妾以爲,趙毅挺雖然是將軍,但是隻不過是有勇,但是若是趙將軍武斷無辜的死了,並且死的神不知鬼不覺,皇上以爲如何呢?”
楚妃知道趙毅挺的武功了得,所以便想起了這下三濫的手段。
慕容明昌凝眉,雖然這些手段之前他也做過,但是自從他做了皇子之後,只覺得自己的行爲都無愧於心。
現在又要開始重操舊業了麼?
他擡眸,望了一眼楚妃道:“怎麼做?”
楚妃便上前,附在慕容明昌的耳際說了什麼。
慕容明昌的嘴角上浮上了微笑,很是贊成楚妃所說的話。
話落,慕容明昌便跟着楚妃去了儲秀宮裡。
慈寧宮
“碧珠,可知道皇上最近與哪位嬪妃走的比較親近麼?”太后望着碧珠,淡淡的道。
此時慈寧宮的正殿之內,佛像嫋嫋。
碧珠上前道:“回稟太后,今晚,皇上好像翻了管貴人的牌子!”
“哦?”太后凝眉,“皇上今晚怎麼想起來翻管貴人的牌子了?以往他可是對管貴人不管不問的!哀家也正要想着去勸說皇上,現下正是用人的時候,千萬不能得罪朝廷上的大臣們!”
碧珠道:“今日楚妃娘娘去了御書房,從御書房走的時候,就去了儲秀宮,翻了管貴人的牌子!”
“恩,莫不是楚妃勸說皇上?也好,無論怎樣,這都是好現象!”太后微微點了點頭。
碧珠也跟着點頭。
“上官燕如何了?自從上官燕入宮之後,就沒有受到過皇上的寵幸,這也是一個可憐之人啊!”太后嘆了口氣。
“太后,憑着這上官燕的家世和容貌,怎麼會不得皇上的歡喜?”碧珠也實在想不明白,爲什麼上官燕就一直不受皇上的喜歡呢?
“哀家卻也得將這件事放在心上,明日就將皇上叫來,哀家要他注意權衡這後宮的妃子!”太后緩緩的道。
“是,太后娘娘!”
此時的慕容明昌已經在儲秀宮內。
而在這整座皇宮之中的最偏處,還有一座宮殿,便是傾心殿。
上官燕正在這傾心殿裡彈着古箏,一曲肝腸寸斷直直的逼近人的心田,站在一旁的丫鬟月兒,也是充滿了萬分的感慨。
“小姐是否想家了?”月兒望着這遠處圓圓的月亮,心裡也跟着迎上了一絲的哀傷。
這月圓之夜,卻是想家之時啊。
古箏的聲音突然間停歇了,上官燕道:“不知道爹孃如今如何了?”
上官燕的眼眸裡帶着感傷:“我本不願來着深宮之中,可爹爹偏偏要來,這深宮裡雖然錦衣玉食,可是心裡卻是一片空白,這樣的生活卻是有何意義呢?以前還能找默然,不知道默然的魂魄,是不是還在這裡遊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