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橫寵-爺的警花老婆,
依凝的臉色由白變綠,渾身直哆嗦(這次是氣的)。愛夾答列她沒好氣地衝他吼道:“你妄想!”
“好!”凌琅對她豎了豎拇指,讚道:“有勇無謀,爺喜歡!”
“……”nnd,這小子罵人不吐髒,她算是領教過多次了!
“跳吧!”凌琅對她做了個裡面請的手勢。
“不跳!”跳下去焉有命在?她又非真正的有勇無謀!
凌琅蹙起好看的眉頭,語氣似乎有些不悅:“我的耐性有限度,別惹我上火!”
“要跳我們一起跳!否則不公平!”依凝憤怒地抗議。
“跟我講公平?”凌琅樂了,爽朗笑道:“好,給你個公平的機會!”
看來凌狼同志是本着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的原則,主動提出要跟她比在水裡憋氣的時間。
比就比!她怕過誰?不過輸掉的一方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主動跳到有食人鯧的泳池裡給魚兒做活食!
凌狼格外開恩,允許她失敗後以其他方式彌補。比如說:陪他做那天未完的事兒,就饒了她!
依凝很鎮定,或者說強裝鎮定。她的泳藝一般,會幾招簡單的狗扒,至於憋氣之類的技術活,她從沒嘗試過。
這項比賽明顯對她不公平,可恨的凌狼仗勢欺人,設定霸王條款,她申訴無門只能被迫接受一系列不平等約定。1
她必須要想辦法贏了他!否則寧願跳進池裡餵食人鯧,也不能任他侮辱,不然以後都註定被他吃得死死!
傭人送上來泳裝,凌琅就在這裡寬衣解帶,準備換泳褲。
依凝趕緊轉過身去,俏臉燙紅,心裡暗罵他流氓。換衣服也不去更衣室,居然當着女同志的面……
“換上!”他把女式泳衣丟到她的懷裡,冷冷地命令:“動作快點兒。”
在這裡換?依凝四周打量了遍,見所有侍立隨從保鏢都自動轉過身,眼觀鼻,鼻觀心,如老僧入定般心無旁鶩。
“放心,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敢偷看你,除非他們不想要眼睛了!”凌琅的語氣輕描淡寫,卻透着不容人質疑的篤定。說完頓了頓,俊顏綻出一絲邪笑,揶揄道:“再說像你這樣的搓衣板身材也沒什麼好看的!”
啊啊啊!該死的,就算你小子長得禍國殃民,也沒必要總是這麼嘲笑我吧!我顧依凝好歹也是分局裡小有名氣的警花,我們的局草都暗戀我呢!
“哼!”凌琅斂了笑,語氣陰惻惻地含着殺氣:“再敢跟你的男上司曖昧不清,我鐵定廢了他!”
你怎麼動不動就要廢了別人?是不是有暴力綜合症?狼大爺,有病得去治,不能拖着,免得害人害己!
“叫我爺就行,不必要叫大爺!”凌琅緩緩邁步,走向已經換好泳裝的顧依凝,深邃的眸子裡閃着狼性的獸光。
這傢伙的身材超級棒,雄壯偉岸的矯健身軀每分線條都結實得恰到好處,力與美完美揉合,充滿了雄性的魅力!恐怕,就連健美冠軍見了他都要自嘆不如。
不過……這傢伙的目光怎麼那麼可怕呢?盯着她的樣子簡直饞涎欲滴,似乎恨不得要把她一口吞下去。
“撲嗵!”爲了避免上次的“踹水”事件再次重演,她知趣地搶先跳進泳池裡,對池沿邊的半裸狼美男喊道:“我準備好了,你動作快點!”
她的本意很純潔,但這話聽在其他人的耳朵裡卻無端多了種曖昧的感覺。
凌琅眸光暗沉,嗓音低啞柔和:“別急,我馬上過去!”
兩人一起沉入池底,依凝的潛水底子太薄弱在池底站不穩總是往上飄,她索性緊緊抓着凌琅的健臂固定好自己。
在清澈的水裡,她睜大眼睛,鼓着腮幫,跟凌琅面面相窺。
男子微抿嘴角,神色泰然自若,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被顧依道踹進噴泉池屬意外事件)。
他沒拒絕依凝把他的身體當成固定依附物,悠然自得地瞧着她,耐心等待她撐不住的時候自動浮出水面。
一分鐘過去了,依凝憋得滿臉通紅,而凌琅卻面不改色。很顯然,他是個憋氣高手,她這隻小菜鳥壓根沒有實力跟他鬥!
又過去了半分鐘,她眼冒金星,胸腔幾乎要爆炸。瞥見男子嘴角勾起的揶揄弧度,她十分不甘心!
他等着她撒手浮上去,當她的身體達到極限時抗拒不了求生的本能。
突然,依凝雙臂如藤蔓般緊緊纏繞着凌琅英挺的健軀,她浮起一點兒距離,準確地吻上了他的脣。
這是真正的深吻,她用靈巧的小舌撬開了他的脣瓣,探進他幽香的口腔裡,貪焚地汲取他胸腔裡的氧氣。
深吸幾口氣,快要爆炸的肺部總算得到喘息,她緩過氣來。
凌琅大吃一驚,他想不到關鍵時刻她會撲上來搶奪他的氧氣。這麼下去他根本撐不了多久,想推開她,無奈她柔軟的嬌軀柔韌如藤蔓,怎麼都扯不下來,用力硬扯又怕傷到她。
水中激吻持續着,每一秒鐘都驚心動魄。水面上似乎隱隱傳來阿九氣急敗壞的聲音,可是沒有凌琅的動作示意,任何人都不敢擅自跳下來營救。
依凝再次深吸,吸盡了凌琅胸腔裡的最後一口新鮮空氣,他的承受力達到極限,再也無法撐下去。
他開始帶着依凝往水面上浮去,這個遊戲其實並不好玩。
依凝將腦袋伏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前,沒有費自己一絲力氣,任由他將她帶出水面。
“嘩啦!”凌琅先浮出水面,依凝緊偎在他的懷裡,隨後也出來了。
池岸邊,阿九焦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緊張得要命。見凌琅浮上來了,他也不敢上前拉,只是一路緊隨着跟在旁邊,看着凌琅自己上岸。
依凝被凌琅抱上池沿,她伸手抹去臉上的水滴,衝着跟前的男子俏皮地眨眨眼睛,燦然笑道:“你先浮出水面,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