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天使
性別:男?
年齡:不詳約30-40歲?
職業:殺手
姓名:?
出道第一年,他就以極其狠辣的手法,震驚了整個黑道與暗殺界。當時,他獨自一個人狙殺當年號稱意大利黑手黨教父之稱的西西里尼。僅僅靠一把手槍,他獨自一人面對西西里尼與他的八名保鏢。西西里尼與他的八名保鏢甚至沒有出手拔槍的機會,就被他連發九槍,命中對方額頭,槍槍斃命。
要知道,西西里尼個人的戰鬥力也是非常的強。而他的手下的八位保鏢,更是非常厲害,號稱八虎。在西西里尼當教父的二十年間,他們連手粉碎了281次暗殺。無數著名的殺手,死在了他們的槍下。
暗夜天使,僅僅用一把小口徑手槍,卻連殺九人。那出槍的速度與移動的身法的距離,更是讓人驚訝。
據目擊者說,他們僅僅看到那位身材不高的短髮男子停留了僅僅一分鐘,完成任務後就飄然而去,動作瀟灑與迅速。
銀白色的彈頭,加上Damp;;B簽名與骷髏頭,暗夜天使之名響從此徹暗殺界。每年,國際暗殺組織會根據一年來各個殺手一年中的表現進行排名,計算總分。這樣,也便於對殺手的收費進行定價。
第一年,暗夜天使的排名積分就遠遠甩開其他人,獲得了冠軍的寶座。從此,他開始稱霸了國際暗殺界的時代。
每次,他會事先收取百分之五十的佣金。根據他的排名,他的一次暗殺費用被定在了三百萬美金一次。
他來去無蹤,所有的一切都在暗中進行,從沒有人看到過他的真面目。他似乎會易容術,,每次出現都會換一副不同的面孔。每次佣金,都是通過一個秘密的帳號被匯到瑞士銀行的一個戶頭,非常的保密。
天價而高昂的收費,並沒趕走顧客。神秘的背景,更讓他獲得了那些見不得光,需要僱傭殺手的人的青睞。
三年來,他執行了近一百次任務。其中暗殺的有政府高官,有商界鉅子,黑道魁首,甚至還包括一位警界高官。次次任務,乾淨利落,毫無一次失手。
無數人想置他於死地,卻被他一次次逃脫。他出槍速度迅速,近身搏鬥能力極強,曾在十人圍攻下逃脫,毫髮無損。
暗夜天使之名,使得國際各大政要與黑道頭領十分頭痛。三年來,他已經成爲了籠罩在國際上的一片恐怖的陰霾。堆在國際刑警總部有關他的資料與案底,高達上千頁。他時而出現在倫敦,時而出現在巴黎,時刻出現在北京,甚至又是在紐約,行蹤不定。
在國際刑警總部,他的通緝排名被放在了第一位,甚至超過了本拉登這位國際著名恐怖組織的老大級人物。
國際刑警曾經花了很多的代價,想抓住這位暗夜天使。可惜,對方行蹤隱蔽,行動迅速,作案手法乾淨利落,不留一絲痕跡,讓人毫無把柄可抓。
他時而採取近身搏殺的方法,時而採取遠距離狙擊的辦法,置敵手於死地。“如果我撒謊,那麼就讓暗夜天使來殺我!”這句話,已經取代了不得好死之類的發誓口頭語,成爲黑道人物發誓的口頭禪。
暗夜天使,死亡的帶名詞,國際第一殺手。
凌寒拿起手中的槍,“砰!”,子彈在對方的胸膛上泛出一陣血花,嬌豔而美麗的一次綻放,慢慢擴大。
“可惜一個英俊的少年,本來以你的相貌,還可以在這個該死而骯髒地人間逍遙幾十年的。”凌寒不帶任何感情,繼續用槍把所有的照明電源擊滅,迅速的朝着旁邊的灌木叢跑去。
“剛纔的射擊角度似乎偏離了幾分角度。”
凌寒邊跑邊想道。在她射擊的一瞬間,似乎看到那個少年的胸膛偏移了幾釐米。不然的話,這一槍應該是正中心臟。
凌寒跑到一個無人的女洗手間,迅速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換上了一襲女式裝扮。隨後,她迅速的對着鏡子卸妝,將她臉上的一些白粉之類的洗去。
三十秒過後,鏡子中出現了另外的一張臉。隨後,她從自己的揹包裡拿出一個頭套,套在了頭上。拿起脣膏在自己的嘴脣上輕輕的畫了幾下,一張嬌豔的紅脣出現在鏡子中。
一下子,她從一個看起來有三四十歲相貌的中年人變成了一個年輕的女子。鏡子中的她,相貌平常,就彷彿是一個普通的鄰家女孩,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可讓人注意的東西。
隨後,她將所有她的裝備放進了她身上的各個摺疊小包裡。她就如同一個魔術師,渾身上下都是暗袋或機關。
“我喜歡黑暗,暗夜天使,不是嗎?”對着鏡子中的自己,凌寒用手指做出了一個舉槍射擊的姿勢。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那黑寶石般地眼裡寒光一閃而過,如同獵豹一樣的眼神,顯示出與平凡外表不相稱的氣質。
“現在的這副面孔還可以。好吧,讓我來將皮膚的顏色弄的貼切一點。”
看着鏡子中自己的臉上皮膚是蠟黃的,而脖頸下面的皮膚卻是如雪一樣潔白細膩。凌寒費力的從摺疊小包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些黃色的液體,然後往自己的暴露在外面皮膚的均勻地塗抹着。
沒一會,她的皮膚就變的蠟黃黯淡,更加的不引人注意。與原來的男人模樣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任何人都不會相信,她與剛纔的那個暗殺楊逍的記者是同一個人。
‘喬裝術’,這是失傳已久的一種奇異的功法,他能隨便改變人的聲音,身高,容貌。不過,只是暫時性的。聽說,如果練習到最高部分的話,可以不借助外界的能力,自由改變身體面貌。
藉助外力改變身體面容,只是其中的普通功夫。不過在現代的社會來看,這的確是一件神乎奇技的事情,讓許多人難以相信。
“啪,啪,啪。”
凌寒的身體的骨頭都出發出一陣奇怪聲音,整個人慢慢增高了十釐米。比原來的矮小的身材,簡直是天差地別。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凌寒重新走出洗手間,朝着剛纔的晚會現場走去。在那裡,警察正在做着筆錄。
凌寒臉上毫無一絲畏懼的神色,面色不改的接受警察的盤問與記錄。隨後,筆錄結束,她隨着做完調查的人羣走出天龍工業園。
RH-血型,這種血型萬中無一。在一百萬人中,大概僅僅會出現兩個人攜帶這類血型。所以,他也被稱爲最稀有的血型。
護士啪啪啪打開電腦,按下患者姓名:““凌雨。女,住在蘭花街二十八弄三幢。電話,五七八九三六四。”
“嘟,嘟,嘟。”
電話中傳來的都是無人接聽的聲音,這讓撥打電話的護士小姐非常的沮喪。不過,拯救病人的生命是天職。爲此,她還是不厭其煩的撥着那一串號碼。
“有電話,我要去接。”
聽到了電話聲,凌雨艱難的從牀頭挪動,往放電話的方向摸去。她雙目失明,並且連雙腿都癱瘓,不能自由行動。由於長年見不到陽光,皮膚也是蒼白的毫無一絲血色。雖容貌秀麗,可卻缺少一絲活潑的感覺。
她的頭髮很長,隨意的披在了身後,大概已經快到臀部了。一雙眼睛雖然黑漆漆的,但裡面卻毫無神采。長年不能移動,也讓她的面容顯的很纖瘦。唯一讓人感覺放心的是她的臉,始終是那麼怡淡,平靜而安寧。
“是不是姐姐打回來的呢?”
凌雨終於夠到了手中電話,接過電話道:“喂,是姐姐嗎,你出差回來了嗎?”
護士小姐見終於撥通了電話,欣喜的道:“凌寒小姐嗎?我這裡是天龍醫院,請問您是RH+型的血型嗎?您前幾天是不是在醫院接受過獻血。”
“是啊,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我們這裡正好有個病人正在急救,缺少RH+血液。請問您有沒有親人或朋友在附近,與您的血液相同。”
“沒有啊,我姐姐的血型或許與我相同吧。我也不清楚,不太明白這些事情的。”
“你可以來天龍醫院嗎?你的血液,或許可以挽救瀕臨死亡一條人命。”對着電話,護士小姐動情的說道。
凌雨心一軟道:“我當然希望救啊,可是我出不了門啊。再說,我的保姆剛剛出去買東西,我沒有辦法下牀。你知道嗎,我是一個盧氏綜合症患者。”
盧氏綜合症患者,這是近年來一種罕見的疾病。這種疾病,緣於血液內一種因子的缺乏。缺少了一種特殊的活性酶之後,患者根本無法合成某些身體必需的養分。這樣的話,會導致全身血液運行不通暢,導致下肢血液無法循環,會讓人癱瘓。而血液中缺少的成分,也讓眼睛無法正常工作。
如果想維持身體健康,保住姓名的話,那就需要在7—12天內換一次血。一般來說,透析所用的高昂費用讓一般家庭根本無法承擔。再加上這類患者的抵抗力很弱,很少有活到二十歲的年紀。
而眼前這位少女,今年剛好十九歲。醫學界有個定論,“盧氏綜合症”的患者想活到二十歲,就如同人類想活兩百歲,根本沒有可能。能活到十九歲,本身就是一件奇蹟。在衆多的“盧氏綜合症患者”眼裡,十九歲到二十歲就如同鬼門關,無法跨越的一道鴻溝。
“哇,那我們派人來接你好不好?真的,這次病人真的很緊急需要血液。”在電話內,護士焦急的道。
“恩,好的。”想到自己或許還能救人一命,凌雨高興的點頭道。在她的字典裡,幫助人是一件最崇高的事情。
“我好想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我好想下牀自由的走動啊。”可是,這一切都是一個夢,一個不切實際的夢啊。摸了摸自己毫無力氣的雙腿,再看着漆黑一片的眼前,凌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悲哀的表情。
“要開心,凌雨,你要笑着面對人生,你一定要像姐姐那樣勇敢。面對困難,我們需要戰勝他!”
小姑娘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重新讓臉上綻放出笑容。
“叮冬,叮冬!”
僅僅用了三分鐘,楊彪就趕到了凌雨家,按響了門鈴。作爲一個保鏢,他最大的天職就是保護主人不受傷害。可是,這次他卻失敗了。爲了挽回楊逍的生命,他決定不惜一切代價。“無論任何,我不會讓你死,主人!”
凌雨按下自己身邊的電話,聲音通過電話傳到門外的小揚聲器道:“你是誰?來我家幹什麼?”
對着麥克風道:“我是來接你去天龍醫院的,我家的主人正在搶救,需要RH+血液的幫助。請問,您是凌雨小姐嗎?”
凌雨道:“是的,你等等,我保姆馬上就要買菜回來了。我躺在牀上,不能下牀,所以沒辦法開門。望你見諒。”
她話剛說完不久,鐵門防盜鎖啪嗒一下的就開了。楊彪很輕易的從門外走進她的房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對於那些防小蟊賊的伎倆,作爲高級保鏢的楊彪來說,更多不值得一提。就算是給他一個密碼鎖,估計用不了幾分鐘,他也可以打開。當年在特種部隊學習過幾年的他,手底下的功夫非常出色。
“哇,你怎麼進來的?”
聽到有人走到自己面前的腳步聲,凌雨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一點點小意思而已。”楊彪聲音絲毫沒有波動或誇耀的表情,淡淡的道。然後,他輕輕的對凌雨道:“小姐,我馬上抱你上車,送你去醫院,救我家的主人,可以嗎?”
“恩。”
楊彪抱起眼前的這位少女,不禁有一些詫異她身體的分量。她就像是一團棉花,絲毫沒有分量,輕飄飄的。
凌雨發現楊彪的手輕輕一顫,自我解嘲道:“覺得奇怪吧,不明白爲什麼我一個人在家吃了睡,睡了吃,怎麼還不長肉嗎?嘿嘿,告訴你,這是減肥的秘訣。”說完,她竟爽朗的笑出了聲音來。
看着自己眼前這位遇到如此困難都毫無一點氣餒,臉上還仍然那麼陽光的少女,三十歲的楊彪突然對她感覺到了一絲敬佩。這樣堅強的人,現在是越來越難找了。換做是他自己,與凌雨調個身份,他恐怕一天都呆不下去。
“恩,蠻好的減肥秘訣。”
楊彪輕輕了點了點頭,將凌雨抱上車,將車子飛快的朝着天龍醫院開去。可惜走的時候匆忙,這兩個人都忘記了留下什麼紙條。
這都是不重要的事情,護士,楊彪與凌雨都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接受輸血過的人在十五天不能輸血給別人。
因爲每個人的抗體都不一樣,血液需要在體內有個適應期。這個時候把血再輸給別人,會讓兩種血液生產排斥,事倍功半,毫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