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 絕不放棄你7 她的髮絲
孫瑾兒憤怒了,大聲地抗議着:“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有自由選擇的權利,就算時間短,也是我的
決定。”
“誰說我們離婚了?”歐陽逸天的聲音很低,話語之中夾雜着淡笑。
“離婚協議,我們剛簽字了,還有報紙……”瑾兒覺得歐陽逸天的話很古怪,明明簽字了,報紙的
聲明也發出來了。
歐陽逸天的手握住了門的把手,得意地看着孫瑾兒,輕輕地搖了一下頭。
“離婚協議沒有生效,因爲我不想離婚了,要解決這件事,只需要一個電話,律師就將那份文件
作廢了,至於報紙……我想,你媽媽更加需要它,不然她不會讓你留在這裡的。”
“我們……”
瑾兒張大了嘴巴,那麼說,她和歐陽逸天還是可笑的夫妻關係?
“你還是我的妻子,所以……”
歐陽逸天不等說完,孫瑾兒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爲什麼?逸天……爲什麼你還要保持這種關係
,我們是親兄妹,你不覺得這太荒唐了嗎?”
“或許我想知道,離婚這兩個字對我的影響有多大,事實表明,我很難接受……特別是你竟然打
算隨便嫁給別人,我不同意,絕不同意。”
“我們就算不離婚,還能怎麼樣?你是我的哥哥,我是你的妹妹……”瑾兒抽泣了起來。
“你那麼確定嗎?”歐陽逸天盯住了瑾兒。
“你什麼意思?”
“誰敢確定?你媽媽的話一定很準確嗎?她憑什麼認爲,你是她和我爸爸的生的……”
歐陽逸天突然抱住了瑾兒的身體,目中的熱情漸漸充盈了起來:“或許是你媽媽搞錯了,因爲她
是個出賣rou體的女人,歐陽晨曦,孫哲辛,或許還有其他的什麼男人……”
“滾蛋!”
孫瑾兒氣惱地伸出手,想狠狠揍歐陽逸天一個耳光,他竟然爲了私慾詆譭瑾兒的媽媽,她相信媽
媽不是那樣的女人,絕對不是。
歐陽逸天很輕鬆地將瑾兒的手掌抓住了,然後目光變得兇銳,羞惱,他的脣湊近了瑾兒的耳朵,
輕聲地說。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她似乎更喜歡偷情……”
“歐陽逸天,你這個大壞蛋,無賴男人!”瑾兒幾乎要哭出來了,她絕對不允許他這樣繼續說下去
,誰也不可以侮辱瑾兒的媽媽。
“那麼告訴我,除了她,還有誰能證明我們是兄妹?”
“我不知道!”瑾兒悲憤地看着歐陽逸天,爲了達成目的,他的嘴變得更壞了。
“你告訴我,我和你做的時候,你興奮嗎?”
這樣的問話,孫瑾兒頓時面袖耳赤,這個壞男人,他提到這個做什麼?那是個在這種時候羞於啓齒
的話題。
“不想說是嗎?那我來告訴你,我們做/愛是最完美的,你很興奮,我也很滿足,那種感覺是發自
內心的,完全合乎**和情理的,而且我們生的孩子非常健康,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我們有可能根本就
不是兄妹。”
歐陽逸天端正了瑾兒的面頰,繼續說:“我們的結合不會是一個錯誤,能證明這個的,有一個最可
行的辦法,就是DNA,它會給我們答案,也會證明你媽媽爲了拆散我們,撒了一個彌天大謊,我們竟然
輕信了她。”
“不會的,媽媽不會撒謊……”瑾兒太瞭解媽媽了,她不是那種沉迷偷情的女人,在當年的陰謀中
,她愛上了歐陽晨曦。
“你沒有膽量去做嗎?還是怕檢測出來,你既不是歐陽家的女兒,也不是孫哲辛的,而是一個什麼
其他男人的孩子?”
歐陽逸天激憤地說,他希望有這種可能,那麼,他和瑾兒就從苦海之中解脫出來了。
孫瑾兒完全愣住了,歐陽逸天說的會是真的嗎?
從見到歐陽逸天開始到愛上他,瑾兒的感覺只有吸引,沒有其他任何奇怪的成分。
他們不是兄妹?
孫瑾兒還是否定了那種可能,搖着頭,她相信媽媽,確信他們是兄妹,她不會和歐陽逸天做鑑定的
,只要鑑定結呆表明他們是兄妹,那麼他們將成爲全世界最大的笑話,而小澤也會被世人恥笑。
爲什麼一定要看到那個殘忍的證據才肯死心。”我不做,我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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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得選擇,我也沒有,必須證明!”
歐陽逸天撫摸着瑾兒的面頰,手指移到了她的髮絲上,指尖兒輕輕一捏,瑾兒一聲小小的驚呼,他
的大手中已經多了一根頭髮。
“還給我!”
瑾兒的小手飛快地抓向了那根頭髮,歐陽逸天卻將手臂高高地舉了起來。
“假如它證明,這根本就是個錯誤,我要好好地懲罰你這個女人。”
“不要去做,你爲什麼一定要殘忍對待自己,難道非要再看一次結呆嗎?證實我們是天理不容的嗎?”
“我寧願死心!”
只是冷冷的一句,門就砰地一聲關上了。
孫瑾兒呆立在房門口,良久發呆着。
她‘恍惚地走到了門前,用力地推了一下,真是過分,門竟然從外面鎖上了,她又成了這個傢伙的囚
犯。
孫瑾兒突然覺得很對不起溫斯良,但願他能明白,這並非瑾兒所願。
歐陽逸天出了度假屋的大門,緊緊地握着那根頭髮,他打了電話,叫律師馬上登上波帝島,將他和
她的頭髮拿起做鑑定,爲了避免像瑾兒說的那樣,出現一個尷尬的局面,他讓律師保證這件事不能外泄
安排好了一切,歐陽逸天還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那就是溫斯良。
孫瑾兒決定要嫁給溫斯良根本就是任性,他不允許她做出這樣荒謬的決定,可是現在那個男人未了
,他該怎麼辦?
溫斯良想找到木製度假屋,並不能,它距離別墅不過幾百米的距離。
在出鑑定結果之前,不必讓溫斯良離開,歐陽逸天大步地走入了白色別墅,溫斯良已經喝了好幾杯
茶水了,就算是好茶,這樣喝下去也噁心了。
“歐陽逸天什麼時候回來?”
“先生的行蹤,我不便過問。”納西一直奉行的規矩,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如此。
“那麼孫瑾兒呢?”溫斯良繼續問。
“夫人……這個,好像……”
納西有點支支吾吾,先生最近和夫人鬧得很不‘喻快,還過分地離婚了,會不會和這個男人有關呢?
納西現在可不像以前那麼木訥了,不該說的話,絕對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