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喝了酒,還真是悶騷。
“晚上把我騙過去,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我那有騙你。”說着,他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臉。
“哼,你這個大灰狼,我早看到你的長尾巴了,還狡辯。”
“呵呵,既然我是大灰狼,那我就把你這個小紅帽給吃了。”說着,他便要吻過來。被我一把推開。
“別鬧了,快起過洗澡去,身上全是酒味,難聞死了。”我嫌棄的說道。
他又捱了過來,懶洋洋的說道:“不想動。”
“不想動也得洗一下。”我坐了起來,拉他。
“那你給我洗,呵……要不一塊。”他微眯着眼笑道。
我揮手就給他一下無影掌,“不聽話是不是。”
“媳婦兒,你怎麼越來越暴力。”他還是躺着不動,嘻笑着。
我下了牀,雙手叉腰,“看來我有必要買一把雞毛彈子,放在臥室裡備用。”
狄凡躺在牀上,雙手枕在頭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悠悠的說道:“還好,還沒領證,不然……”
噝,這廝真的欠收拾。
“我數三下,再不起來,”我兇兇的瞪着他,“以後就真的讓你天天衝冷水澡。”
狄凡聽出我話裡別有意味,一下坐了起來,“我洗,我現在就去洗。”
我瞥了他一眼,忍住,沒笑出聲。
狄凡進了浴室,我去給他拿了身乾淨的睡衣。他洗完澡出來,我也進了浴室衝了一下。出來時,見他頭髮都沒幹,靠在牀頭睡着了。我沒辦法,只好進浴室把電吹風拿了出來,插在牀頭的電孔裡。剛要給他吹頭髮,他卻睜開眼,攔着我的腰坐到牀上,然後自己滑躺了下來,把頭枕在我腿上,笑道,“吹吧。”
“你是不是就等着我來吹呀。”至從前兩天給他吹過一次,他一洗頭就惦記我給他吹。
看來這男人是真的不能慣。
“你吹的舒服。”他閉上眼睛一臉愜意。
我嘴角含笑沒在說他。
等我把他頭髮吹乾,發覺他真的睡着了。晚上喝了那麼多,這兩天又那忙,肯定是累了。我輕手抱着他的頭,挪到枕頭上。起身收的電吹風。俯身在他額上親了一口,也上了牀。
次日早上,我是被某男吻醒的。
我最近早上倒是不貪睡,可能是跟狄凡同牀的原因,每天他一起,我睡不了多久也就會醒來。
我迷迷糊糊的迴應着他。
早晨,他總是很容易動情,但總能把控好自己,從來不越地雷半步。可今天,我明顯的感覺到他有點急迫。
因爲懷孕的原因,我雙峰變的更加傲人,也很敏感。被他揉搓兩下,就有點難忍。而狄凡更是飢喝,吻延着根耳來回吮食,喘着粗氣一邊低啞的說道:“婦媳兒,怎麼辦,我今天控制不住了。”
我想說:衝冷水澡去吧。
可我實在不忍看他這般難受,而且我自己也同樣忍的很難受。
最近我閒來無事,看了一些孕期常識,才知道期實孕期二十週後是可以行房的,只是要適度。其實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我們都怕傷到孩子。
“那個……書裡說……是可以的。”我低呤道,說的有點語無論次。但他還是聽懂了。
他的吻移到了我鎖骨上,手穿過我的腰撫上了背,“那我輕點的。”語氣帶着濃濃的喝望。
“嗯,”我輕應了一身,環住他的肩,不想在剋制自己。
隨之他擡起頭來,迷離魅惑的望着我。
我微眯着眼,峻脣微張,有點意亂情迷。他眸子一縮,俯身又吻住我。那雙修長指腹略帶繭子的手,在我嫩滑如絲的肌膚上,四處遊走,似有魔力一般,點起火焰。
……
事後,他仍是捨不得離開我的身體,抱着我好久纔出去。而我攤在他懷,只想這樣永遠被他愛着。
這一天,狄凡沒去上班,吃過早餐,帶着我去了醫院做產檢,我想他還是不放心。
因爲早辰的運動,雖然我們極力的控制着,不敢過於激烈,動作也不敢太大,可對一個半年沒吃肉的狼來說,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難免會有不可控的時候。
檢查一下也好。
沒到日期就來檢查,唐醫院有點意外,但也沒差幾日了,所以也就讓我們做了。這次倒查的簡單,只驗了血和尿。
聽胎心時,唐醫院說小孩發育的很好,胎心也很有力,一切都很好。
我跟狄凡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都鬆了口氣。
臨了時,狄凡讓我先出去他還有幾個問題要請教醫生,我蹙眉看他,心想:他不會真的要問醫院關於同房的事吧?
我覺的有點丟人,還是出去比較好。倒是沒等幾分鐘他就出來了,一臉的愉悅。
回去的路上,我問他,“你跟唐醫院說什麼了?”
狄凡轉頭,邪媚的看了我一眼,輕笑道:“不告訴你。”
“哼,就你那點小九九,我還不知道。”我不屑。
“我有什麼小九九。”他注視着前方,輕笑道。
我嗲撇了他一眼,轉頭看向車窗外。
他伸手過來,握住了我的手,“明天我得去趟外地,估計要三四天才能回來。”
“去哪?”我臉不由的聾拉了下來。
“青島。”
“哦。”我心裡算着,還好離他生日還有一星期。
“怎麼不高興了。”
“沒有,就是有點……捨不得。”我是孕婦,情緒很難控制。
他捏了捏我的手,“這趟出去後,應該就能休息一陣子,到時好好在家陪你。”
雖然我們和好了,但最近在一起的時間真的很少。他總是早出晚歸,而我總是晚起早睡。
我們沒有直接回公寓,而是去了老爺子住醫院,狄凡說這兩天他太忙了都沒去醫院看,所以就順道去醫院。到醫院時,按摩師正給老爺子按摩。老太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我們來,兩眼笑的眯成線。
這老太太平時看到我怎麼沒見她這麼高興呢?
狄凡讓我跟老太太聊會,他去見見鄭主任,問一下老爺子現在的狀況怎麼樣了。狄凡前腳剛出病房。老太太就開始逼問。
“跟狄凡和好,那什麼時候領證辦事呀?”
她那幅迫不及待的樣子讓我很無語。
“我現在大的着肚子,怎麼辦事。再說了爸還躺着呢,怎麼着也得等他好了再辦。”
“你這肚子能等嗎,難到要未婚生子。還是想孩子給你當花童不成。”老太太有點不樂意。
“我現在這樣子也不好看呀,那還不如生完在結。”我可不想挺個大肚跟狄凡辦事,那我設計的婚紗其不是沒有用武之處。
我們兩母女正掙執不一時,狄凡終於回來了。
“我爸情況怎麼樣?”他一進來我就問道。
“鄭主任沒在,但他的助手說,伯父最近恢復的很好,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說話了。”說着他走到病牀邊,趴到老爺子耳邊不知說了什麼,老爺子眸子明顯的瞪了一下,隨之轉向我。
我朝他笑了笑,上前說道:“爸,你什麼時候跟狄凡站一邊去了。”
老爺子眸子轉了轉望向狄凡,狄凡朝他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這兩男的,當着我的面,眉來眼去。
“爸,你要是不好,我就不嫁給他。”我嗔笑道。
“你是想把你爸氣跳起來嗎。”老太太給了我一眼刀子。
隨着,狄凡又陪她聊了會,剛好到中午飯點,讓護工看着老爺子。我們帶着老太太在醫院附近吃了頓飯。老太太席間問狄凡,我跟他的事他們家裡現在是什麼意思呢。狄凡便把他爸昨晚上的表態說給老太太聽,老太太一聽樂的合不攏嘴。
飯後送她回了醫院,我們才走。車開到半路,狄凡問我要不要去看場電影。我想着他明天就要出着了,那就去看一場,其實公寓裡的音響跟電影裡沒什麼差別,可就是差了那麼點意思。
兩人看了一場電影,又在附近的商場買了點東西,本來是想回公寓吃的,他卻拉着我去了一家法國餐廳。
這一天算是過的很充足,也很開心。
次日,狄凡出差。
我開始策劃他的生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