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差點看癡了,“你應該經常笑笑。”我這麼一說,他立馬收斂笑容。臉有點微紅。
“中午吃什麼?”我見他有點不好思意,換了個話題。
“你想吃什麼?”他打開水,開始洗碗筷。
“隨便,你做的我都愛吃。”我這話一落,感覺他連耳根子都紅了。我忙補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廚藝那麼好,做什麼肯定都很好吃。”我溜鬚拍馬的功力又曾強了。
“去客廳坐吧,小心點腿。”他恢復常態,開始趕人。
可我不想一人去外面呆着,“你能不能教我兩道簡單的菜呀?以後回去我就不用天天叫外賣了。”
他洗碗的手頓了一下,隨着又好像什麼也沒聽到似的繼續洗。
“真小氣。”我以爲他不願意教。
他回頭時,眸子已變的有點冷漠,“出去吧。一隻腳站久了也不好。”
我悻悻的退了出來。進臥室玩電腦。
用飯時,他也沒在跟我說話。看他那樣,我心裡也有點生氣。這人真是莫明奇妙。剛纔還笑的跟花似的,一轉眼又冷的跟塊冰似的。
連着兩天狄凡都沒再回來給我做飯。而我卻像個苦媳婦似的,一到飯點就往樓下瞧,望穿秋水不爲過。等來的只有外賣。這兩天我連他的人影也沒見着,晚上我睡着了他纔回,早上我醒來時他早走了。感覺他像是故意在躲我似的。
中午狄凡沒來,叫的又是外賣,我食之無味,扒了兩口便放到一邊。
下午不到三點多,我肚子開餓的難受,被催殘過的外賣怎麼着也無法下口。突然很想狄凡做醋溜白菜。這兩天連他的人影我也沒看着,想着過兩天自己就要走了,要不任性一回,把他招來回。
於是我給他發了一條短信:狄凡,我餓了,中午沒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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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完之後我又有點後悔,不管怎麼說我在這已經給他造成了很多麻煩,現在我又發這樣的短信實在是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何況人家在出車,說不定正載着客人呢,那有空管我呢?
一想到這,覺的自己有點胡攪蠻纏。
“噹噹”短信聲。
每次給他發短信都得過好久纔會有迴應,這次倒回的很快。
很簡單的一句話:你想吃什麼?
“我突然想吃披薩。”其實我想吃他做的菜。
隔了有一分鐘,他又回了過來:“那我一會給你打包回去。”
我不想吃打包的東西,這兩天看到打包的外賣我都想吐了,“你現在有空嗎?你要是有空的話能不能回來帶我出去吃?我想去店裡吃。”我其實是不願一人呆在家裡,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我是一個怕寂寞又怕嘮叨的人。
這次短信隔了有五分鐘纔回過來:你腿不方便,還是在家吃吧。
看完這條短信,我沒忍住直接打了電話過去,響了兩聲,狄凡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