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夜旻和鳳翼向外面走去的時候,大約走到很是將近靈藥師公會的路程的一半的時候,與前面走來的兩個女人就這麼對上,兩個女人一前一後,並不走在一起,彼此之間都拉開了很是不下於三米的距離。
但紫夜旻卻是帶着很是低沉而又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絲毫不將對面走來的兩個女人看在眼裡,只是很是淡然地從她們旁邊走過。
而那對面走過來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走在最前面的女人,臉上帶着很是高深莫測的臉色,停下腳步,很是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走過來的俊美男人。
而默不作聲地跟在那個前面的女人後面的那個女人,卻是在感受到前面的女人貌似停下了似的,緊接着就感受到空氣中傳來很是不尋常的氣息,帶着很是強烈般的,宛如有着很是有着存在感的氣息,頓時讓那個在最後面的女人擡起頭,看向自己的對面。
這一眼不看還好,一看,頓時就讓那個後面的女人深深地癡迷了,瘋狂地陷入那個俊美男人帶來的宛如像是天神般的氣質當中,不可自拔。
天,這魔武總大陸竟然還有比炫澤哥哥還有更完美的存在,那個俊美男人雖然身穿一件很是簡單的銀白色衣袍,卻是無形之中地顯現出了俊美男人的超然邪魅的氣質,更甚,那俊美得驚爲天人的容貌,完美無缺的五官,修長挺拔的身材,帶着一雙很是深邃的,似乎都把人能夠看穿的凜然眼神,那身上帶有着很是深不可測的氣質,散發着很是完美卻又邪魅的氣質。
這所有的一切,頓時讓那個在後面的女人很是癡迷了,當然,至於在那個俊美男人後面跟着的一個男人,雖也是帶着邪魅狂傲的氣質,一樣能夠讓少女們爲此*,但要論氣質,遠遠趕不上前面的俊美男人,當然前提是在後面的男人還沒有幻化爲原先銀髮藍眸的情況下。
在看到前面走過來的俊美男人的時候,兩個女人後面的女人全然將俊美男人身後跟着的另外一個男人無視了,而是不由得往上前,在移動腳步的時候,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在那個俊美男人很是冷然的目光終於轉向她的時候,那個女人這才很快就將眼中那顯露出來的一絲癡迷壓了下去,臉上揚起很是令人憐愛的笑容,仿若都能讓男人們心都化了的情緒,帶着很是清脆動聽的聲音開口。
“你好,我是第二級大陸的白澤家族的白澤雅琳,前來靈藥師公會有事,不知道,請問你是靈藥師公會的人嗎......”
很是完美的開場白,但話語之中,卻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絲絲癡迷的神色,頓時讓那個俊美男人微微停了下來,帶着一雙絲毫沒有任何變化的眼神,卻是僅僅剩下冷然這個情緒,在淡淡地看了白澤雅琳一眼之後,直接就繞過了她,向她身後走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白澤雅琳的臉上那很是令人憐愛的笑容微微出現一絲裂痕,轉身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個俊美男人冷然的身影,宛如像是感受到了身後的那個女人很是似笑非笑的眼神,白澤雅琳微微咬了咬脣,這個俊美男人竟敢這樣對她,不管他是靈藥師公會的什麼人,她一定會不擇手段地將他得到手的。
而跟在那個俊美男人身後的那個男人,卻是在別有用心地瞥了一眼不甘的白澤雅琳之後,仿若很是不經意地轉回視線,很好地沒讓白澤雅琳,還有在前面的女人發覺到,那個男人很是微微勾起嘴角,顯現出一絲絲很是玩味的角度,轉身就跟着那個俊美男人離去了。
原先走在白澤雅琳前面的女人,正是跟白澤雅琳一起進入靈藥師公會的夜風雅,此時的夜風雅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不甘的白澤雅琳之後,帶着很是似笑非笑的語氣開口。
“怎麼,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真是有眼光呢。”雖說是帶着似笑非笑的語氣,卻莫名地帶着一絲絲嘲諷的味道。
白澤雅琳聽到夜風雅的話語之後,猛然回頭過來,對上夜風雅那帶着高深莫測的目光,像是一瞬間明白了什麼,頓時帶着沉下語氣說道。
“看得出來,你知道他啊,說吧,他是誰。”
“呵,你確定要知道嗎,知道了之後,我看你還有沒有能力再去追那個男人,別被打擊就好。”夜風雅冷笑一聲,卻是帶着宛如規勸之意的語氣,意味深長地看着白澤雅琳。
“哼,你以爲我是誰,別把我看得太簡單了,我就不信,我還不能奈何他了。”白澤雅琳同樣也冷笑一聲,猛然沉下臉色,很是臉色不善地看着夜風雅,話語之中,卻是帶着濃濃的自信。
“既然如此啊,那麼,我就告你吧,那個男人,可是夜狐那個女人身邊的男人啊。”夜風雅絲毫不在意白澤雅琳那幾乎是大不敬的語氣,要知道,第一級大陸的夜風家族,可是要遠遠地比第三級大陸的白澤家族好多了,只要白澤雅琳膽敢犯到夜風雅,那麼,第三級大陸的白澤家族便會受到來自於夜風家族的瘋狂報復,當然,雖說不能*毀了白澤家族,但是一天的時間,夜風家族還是有能力做到的。
此時的夜風雅,卻是絲毫不在意白澤雅琳的不善語氣,在她看來,這樣的纔會更加有趣,正好,那個夜狐竟敢在幾天前那樣羞辱她,雖然不是自己報仇,卻也可以利用一下白澤雅琳這個愚蠢的女人,省得麻煩了自己的手!
想到這兒,夜風雅再次看了一眼聽到夜狐這個名字之後,立即就陷入怨恨當中的白澤雅琳,冷笑一聲,卻是帶着微微看好戲的意思,什麼話都沒說,轉身離去。
此時的白澤雅琳,再次因爲聽到夜狐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裡再次涌上更強烈的怨恨,好,好得很,那個賤女人,一次一次地打壓她,在靈藥師方面是,在炫澤哥哥注意到她的方面也是,什麼都打壓她。
現在,竟然變成了那個俊美男人的方面嗎!
那個賤女人,不過是個實力高一點的人罷了,又醜又黑,完全上不了檯面,那個女人怎麼不去死啊,搶走炫澤哥哥的注意,還不夠,現在又是剛纔的那個俊美男人,那個夜狐,還真是好本事啊!
雖然兩年前知道了來自於鍾離家族那幾乎被毀滅的消息,自然也知道了鍾離家族的很多秘密,沒想到那個夜狐居然還是個鍾離家族的家主和死去的當家主母的孩子啊,與鍾離炫澤關係上算是同父異母的關係。
但是,就算夜狐那個賤女人有着那樣很是高貴的身份那又怎樣,在她眼裡,根本就是個什麼都不是的野女人而已,被放逐到第十級大陸的廢物。
既然都被放逐到了第十級大陸,就該好好地在第十級大陸自生自滅,憑什麼要到上面的大陸來,省得還弄出這麼多麻煩!
好,那個男人是夜狐身邊的人是吧,那她倒要看看,那個俊美男人在自己跟那個又醜又黑的女人面前,他絕對會選自己的,到時候,她就可以盡情地羞辱那個夜狐了,最好讓夜狐那個賤女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想到這兒,白澤雅琳心裡就猛然涌上一絲瘋狂的塊感,一陣很是帶着快意的笑聲就遠遠地傳開去,明明很是美麗可人的女人,但發出來的笑聲,卻是帶着可怖的氣息......
“我說......你還真是夠冷淡的,但是,你不想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哦,就是那個白澤雅琳的。”在離那兩個女人離得越來越遠的時候,跟在紫夜旻後面的鳳翼,很是意味深長地開口。
“我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紫夜旻僅僅丟下這一句,依然速度不減地往靈藥師公會外面走,渾身散發着很是邪魅而又冷然的氣息。
“但是,她可是對主人出過手啊。當然,雖然女人在主人那裡沒得到什麼便宜就是了。”鳳翼帶着很是似笑非笑的語氣傳來,讓前面的紫夜旻微微走步一頓,卻是又恢復原先的樣子,向靈藥師公會外面走去。
但是這一次,紫夜旻身上的那冷然的氣質,卻是愈發地深沉了,繼而鳳翼就聽到了前面的俊美男人的很是無情的話語響起,卻是讓鳳翼愣了一下,卻沒有任何驚訝,好似早就知道紫夜旻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一般。
“對千蓮出手的人,我一概不會放過的。”
在煉製房這邊,夜狐被白天銘抓到煉製房之後,在看着煉製桌上根本沒有煉製着的藥劑的時候,夜狐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卻是沒說什麼,在對上同樣也在煉製房的席希離他們,在接收到席希離他們那傳來的很是好笑而又無奈的眼神的時候,心下早已瞭然。
果然,下一秒,白天銘那源源不斷不厭煩的話語再次響起,如前幾次一樣,還是一樣永遠不變的話語。
“夜狐丫頭啊,你怎麼就又跟他在一起了啊,我們白家這麼好的女兒,怎麼能讓一個毛頭小子偷了去呢。”很是不滿而又怨念的語氣,擺明了白天銘左看右看,怎麼看紫夜旻都不順眼。
儘管人家紫夜旻是真心愛着夜狐,白天銘也是多多少少知道了一點萬年前的事兒,本該這兩人就是註定要在一起的,雖然腦海中是這麼想,但白天銘還是忍不住怎麼看都看紫夜旻不順眼,大有自己辛辛苦苦,全心全意培養種出來的花,卻被人摘去了的感覺。
雖然夜狐是跟白天銘纔剛相認沒多久,事實上,夜狐甚至從來都沒叫過白天銘輩分上的應該有的稱呼,也就是舅舅這個稱呼。但白天銘還是真心把夜狐當做了自己最親的親人的,畢竟......那是溪兒辛辛苦苦地生下來的孩子啊。
偏偏這個孩子,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到三歲的時候,竟被查出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廢物,沒有任何實力,更甚,竟還遭家族那幫狠毒的女人們陷害,被下了上古奇毒,還被那個該死的鐘離風放逐到了第十級大陸,這孩子,命太苦了啊。
誰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怎麼走過來的,原先在知道夜狐是溪兒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但就是因爲這個孩子,卻害得溪兒喪了命,心裡難免有着那一絲絲的對這個孩子的怨恨。但是在聽到夜狐受了那麼多苦之後,心裡原先的那一絲怨恨,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只剩下對這個孩子的濃濃疼惜了!
這孩子,比起對溪兒的死很是痛心的心情,更讓人無法不心疼啊......
在白天銘眼中露出來的很是不甘眼神的時候,夜狐微微眉頭一挑,微微偏過頭就看向在白天銘身後的,席希離他們幾人的時候,靈藥師公會的人幾乎都到了,只有祈峰梓不在!
不過,在白天銘很是不甘的話語傳來的時候,夜狐眼中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在感受着剛纔通過腦海中傳來的鳳翼的契約聯繫的時候,鳳翼說是跟夜風有事要辦,暫時離開靈藥師公會。
雖然收到了鳳翼的消息,夜狐卻是沒去問紫夜旻和鳳翼到底是去幹什麼,她對夜風很是無比的信任,自然不會對夜風的事多問,有什麼事,夜風自然會告訴她的,
既然夜風和鳳翼已經離開了靈藥師公會,那麼也就沒有了回到藏書閣的內閣的必要了,而且腦海中也已經傳來了金和藍已經離開了內閣,正在往煉製房這邊來呢,既然如此,接下來,就呆在煉製房好了。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夜狐看着眼前的白天銘,卻是淡然地開口。
“你說的,煉製的藥劑出什麼問題了嗎。”很是淡淡的話語,卻是讓白天銘語塞,繼而便尷尬地看着夜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丫頭,非得這麼讓他下不來臺嗎,本來在內閣的那番話語根本就是個藉口,只是爲了看紫夜旻不順眼,不願意夜狐跟紫夜旻老在一起麼,怎麼到現在這個時候,這沒良心的夜狐丫頭,非得說這個幹啥啊,這不是讓他老臉丟光了嗎。
此時的白天銘,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了身後那傳來很是似笑非笑和看好戲的眼神,弄得他更加尷尬了,頓時白天銘怒了,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在身後輕笑着的席希離他們幾人。那熊熊烈火的眼神,大有把席希離他們要活活地烤焦了的架勢。
只可惜......白天銘那憤怒的眼神不僅沒換回席希離幾人的停止笑聲,反倒其中的鳳溫黎的笑聲愈發地更加大了!另外的幾人也都微微笑着,不過還不至於到鳳溫黎這種程度!
“喂,你們可都一個個別太過分了啊。”在聽到席希離幾人傳來的笑聲之後,白天銘眼中那憤怒的光芒更甚,帶着很是陰沉沉的語氣開口。
“好了,我們不笑了,夜狐丫頭,峰梓現在不在這裡,他去公會門口接他的老朋友去了,就是間行雲。”席希離停下笑聲,但臉上卻依然是帶着溫和微笑着的神色。
間行雲嗎!夜狐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卻是沒有任何驚訝,因爲,在煉製房的門口,已然有人走了進來,帶着讓夜狐很是無比熟悉的氣息。
來人,正是祈峰梓和間行雲,還有緊隨跟後的金和藍。
“哈哈,終於來到了靈藥師公會啊,好久不見。靈藥師公會會長,還有鳳老頭和元老頭啊。幾年不見,身體可好啊。”間行雲帶着很是風塵僕僕的氣息走進煉製房裡,帶着很是獨特的大嗓門就響了起來,一個個都向在場的所有人叫過去,很顯然間行雲和席希離他們都是彼此很熟悉的。
“是呢,好久不見,你還是一點都沒變啊。”帶着很是溫和笑意的語氣響起,正是席希離!
(今晚很晚才發,今天全天課,作業還有碼字,真心太忙了,時間來不及,對不起各位親親了,愛你們麼麼噠~~~還有明天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事,貌似家裡有事,但具體不知道啥事,但我還是會發的,親親們抱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