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葵心底一陣緊張,她在綠枂面前嘴皮子硬,但還真沒見過男人的果體。
家裡的人,對她保護得有點過度。
尤其是她哥哥,對她那叫一個嚴格,比爸爸媽媽還要嚴格,甚至會插手她談戀愛。
她甩甩頭,脣邊溢出一抹邪邪的笑。
元六烈目光瞥了瞥斜依在牀上的“男孩”一眼,眸底閃過一絲防備,進了衛生間後他一把鎖住那道玻璃門。
嘩啦嘩地流水聲響起。
白寶葵走到那道玻璃門邊上,靠在玻璃上,敲了敲,脣邊溢出一抹痞痞的笑,說道:“好強健的肌肉,真是***!”
裡面正在擦肥皂的元六烈眼神一黑,唰地一下,拉過藍色簾子,這下,裡面捂得嚴嚴實實的,什麼也看不見了。
白寶葵嘿嘿一笑。
其實,她什麼也看不到,這玻璃根本就是毛糙的,裡面除了一個人影,瞧不清具體的實景。
五分鐘後,元六烈穿着一身寬鬆的軍綠色衣服,從衛生間走出來。
門一開剎那,他一下子目光跌落白寶葵那一雙黑亮又閃光的眸子裡,那裡面有着熱烈與貪戀,似乎想要將自己一口給吞噬掉。
他深深吞了吞口水,睨着她,冷聲道:“離我遠點,死gay。”
呦呵!
他奶奶個熊的!
罵她是死gay?
那他元六烈是什麼鬼?
她猛地一把貼近元六烈的胸膛,勾住他的下巴,吐氣如蘭,嬌笑道:“對,我是個死gay,那你要嘛?”
說着,她手指往下,摸上了他胸前強勁如鐵的肌肉,她勾着眸子,凝視着他,又道:“元六烈,別裝了,有需求,你憋着,會把身子給憋壞的,小爺我可以滿足你呦。”
她雙臂一伸,抱住了元六烈的精壯腰身。
元六烈呼吸急促,他感受到渾身血液沸騰,竟然有點莫名其妙的燥熱。
他想也不想地一把將她給摔倒在地。
“滾遠點,噁心!”他大踏步奔走,想要開門出去。
“兄弟,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大廈入夜之後,有紫紅外線,你一出門,就會觸動警報的。”白寶葵邪惡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靠!”
元六烈第一次爆了個粗口。
這個該死的綠回峰,怎麼會那麼欠揍?
偏偏人家還是裝着金身的祖宗,揍也揍不得,罵幾句又不痛不癢的。
怎麼會這麼憋屈?
元六烈悶着腦袋,踱步回來,躺會自己的牀上,背對着那邊的白寶葵,一眼也不想見到她。
而某個女人似乎絲毫沒有什麼自覺性,她吹着悠揚的口哨,脣邊掛着邪魅的笑,拿起衣服,對元六烈道:“歡迎你參觀,我的肌肉也不差呦,此時不看,說不定以後沒機會了呦。”
“滾蛋!”元六烈發現,跟她在一起,分分鐘想暴走。
白寶葵別提多愜意了,她拿着衣服,進了衛生間,一邊洗澡一邊唱歌。
“洗刷刷洗刷刷,洗洗手兒,洗洗腿,再來洗洗我的鳥,哇咔咔,真是愜意啊愜意。洗刷刷洗刷刷,隆裡咯噔,咚咚咚-------”
歌聲從衛生間裡帶着水聲傳來,元六烈一把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