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甜,對不起!”元六烈痛聲道。
這時候,白寶葵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兇聲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打算娶枂枂?”
黑夜裡,她看到元六烈那一雙眸子閃爍着黑暗的光,在黑夜裡,宛如兇惡的狼一樣。
她忽然發現,或許她從未了解過這個男人。
他到底是什麼出身,他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到底心裡藏有什麼秘密。
“你說話啊,你沉默幹什麼?你把事兒都幹了,你想不負責任就逃跑嗎?你以爲這件事你逃得了嗎?白綠兩家一定會追逐你不放的,你是絕對逃不過去的。”白寶葵質問道。
被揪住衣領的元六烈,呼吸粗重,身體釋放着滾燙的熱氣,他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儘管太黑了,只能依稀看到一個影子,但是她的臉頰一直盤旋在他腦海裡,就算看不清,他也清楚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脣........
每一處都好像刻在他心上一樣。
“小甜甜------”元六烈在心底喊了一聲。
“我愛你。”
“對不起。”
他在心底把這一句話,反反覆覆說了幾遍,最後沉聲道:“是,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娶她。”
事情進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一切都不能挽回,他能做的,只能是娶走枂枂,只要白家同意,他會這樣乾的,就算是大哥不同意,他也要負責任。
他家的仇可以報,他決定去白御澤那裡,跟他來一次公平的對決,如果他輸掉了,他可以去死,那麼一切的紛擾也不復存在。
或許這裡面,他存了幾分想逃的懦夫情節,但是他每次面對着眼前的女人,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身爲軍人該有的素質,他在她面前,全都拋諸腦後,什麼都不復存在。
這樣的他,有時候,他自己都害怕。
“好,好得很,我希望你記住你今晚說過的話。”白寶葵捂住心臟,她都不記得怎麼出的醫院,怎麼回的家,怎麼躺會牀上。
這一躺,就躺了十多天。
同時,部隊裡,元六烈也向白御澤下了戰書,要在一次演習中對決。
被部下挑釁,白御澤生平第一次遇到,他覺得有點意思,就答應了。
但是因爲元六烈身體素質太差,白御澤說:“你把身體休養到最好的狀態,我不喜歡跟病貓對決,那就沒意思了。”
所以,這一段時間以來,元六烈一直在部隊裡休養身體,同時竭盡所能地鍛鍊體能。
這天晚上,在元六烈的宿舍前,綠枂穿着一條紅裙子,一步步走到房間裡面。
等看到在那邊寫東西的元六烈,她喊了一聲:“六烈------”
元六烈回首一看,發現竟然是綠枂,詫異道:“你怎麼進來了?”
綠枂想也不想地奔過來,就勢要抱住元六烈,但是被他不經意地避讓開了。
綠枂臉色一變,頓時就不好看了。
那天,六烈明明很激動,很熱情的,不然也不會讓她.......
“這裡是部隊,這樣影響不好。”元六烈說道。
他這樣一說,綠枂才慢慢情緒好轉了起來。
“你來幹什麼?”他問。
綠枂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找你有件事,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