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沒有付出什麼,心痛幾天,冒頓其實也挺不錯的,他的笑話每次都很憋足,但是還是很搞笑。”白寶葵說道。
在衆多的提親人選中,她之所以最後定了冒頓,也正是這個傢伙最逗。
至少跟他在一起,以後不會太悶。
這樣似乎也不錯。
在她們兩人交談之際,白殷雷一直依靠在門框邊上,目光空遠。
他冷冷地看着妹妹,忽然道:“你這婚是結不了的。”
“哥,你欺負我。”白寶葵嗔怪道。
白殷雷嗤笑一聲,說道:“冒頓那個傻子,你嫁給他,他就不會欺負你了嗎?你太天真了。”
哪有男人跟女人結婚了,還不想要對方的心的?
冒頓企圖心那麼重,他討好妹妹十多年,這樣矢志不渝地討好一個人的男人,會一直甘願在原地等候着白寶葵自己把心送上?
“好了,殷雷,讓你妹妹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吧。”慕宛青說道。
白殷雷點點頭,跟慕宛青一起走了出去。
在門關上那一刻,白寶葵一頭栽入被子裡,將自己狠狠埋了起來。
叩叩------
窗戶外,又是幾聲敲窗戶的聲音。
白寶葵打開一看,又是元六烈。
“你還來這裡幹什麼啊?我明天就要結婚了。”她道。
再糾纏下去,她會發瘋。
元六烈看着她,也不說話,就那麼看着,靜靜的,宛如佛前開出的一株鮮花。
她不知道的是,元六烈在軍區大院的巷子後面,來來回回,不知道徘徊了多少次,多少回,多長時間。
他悶頭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地上全都是菸頭,狼藉一片。
最終,他還是忍不住,爬了上來,想要看看她,哪怕是僅僅看看,心裡也好受一些。
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一位士兵道:“要不要把他趕走?”
白殷雷擺擺手,說道:“不用管他。”
兩人互相折磨好一陣子了。
他全看在眼底,什麼也沒說。
他倒要看看,這元六烈能憋到什麼時候。
明天就是婚禮的最後一天,他再不行動,他就徹底放棄這個人,再也不管他的屁事。
上次部隊要開除元六烈,盡力的可不是白寶葵和綠枂兩個人,他可是一員大將,盡了最大的努力,挽回離開元六烈的最後信譽。
如果還是不成功,那隻能說是他元六烈沒這個福氣娶他妹妹。
士兵敬禮,離開了。
而在窗戶外面,元六烈瞅着白寶葵,最後他雙手一撐,翻身進來了。
“你,你出去啊,這裡是我的私人房間,被人發現了,我明天怎麼嫁人?”白寶葵低聲呵斥道。
元六烈一把抱住她,狠狠地抱住她,入骨的相思,逼得他發瘋,發狂。
脣瓣不要命地吻住了她,撕裂般的痛楚,讓他幾乎要轟塌了身子。
他抱住白寶葵的手臂都在發抖。
一下又一下地,他如雨點一樣的吻,落在白寶葵的身上,脖子上,胸前........
最後,兩人翻滾到牀上,滾做一堆。
“小甜甜,小甜甜-----”他痛苦地嘶聲喊。
白寶葵被他吻得渾身發軟,都忘記了抵抗,就這麼讓他一路脫掉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