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我除非死,否則一定要看着你安然無恙。”元六烈握住她手腕。
他眸底全是濃郁得化不開的深情,這一刻,他看着這個女人,怎麼看也看不夠,一雙眸子跟沾了蜜糖一樣,緊緊跟隨着她。
越看,越看不夠。
怎麼摸,也摸不夠。
手不停地在她手腕上搓揉,身子也緊緊貼在她腰身邊上。
白寶葵被他滾燙的目光燙傷了一般,她一向囂張的眸子裡,含着春--情,低下頭來,嬌羞道:“你看什麼看啊?”
雖然是嬌羞的語氣,卻溫柔得跟糖水一樣。
這嗓音,這語氣,好像充滿性感的藥水,撩撥得元六烈熱血上涌。
他噴着熱氣,舌尖不自覺地舔了她的臉頰。
白寶葵捂住臉,狠狠瞪着他:“傻瓜,你幹嘛啊?”
可是,已經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這一刻絲毫不怕她眸底的假生氣,那一雙禁慾了無數個歲月的身子,靈魂,在昨晚那一夜裡,好像得到了靈藥一樣,讓他渾身通泰,每一個細胞都徜徉在熱烈的氛圍裡。
他想一直那樣,想要一直跟她膩歪在一起。
不管多少次都不夠,不管怎麼要,也是少之又少的。
食髓知味,莫過於此。
他那一雙眸子,又一次被飢渴侵佔。
“寶葵,你真是我的天使。”元六烈的脣瓣黏糊糊地落在她的臉頰,她的脖子上。
渾身痠痛的白寶葵,想要好好休息。
可是在元六烈又一次的撲倒下,兩人又滾做一堆。
一場大戰拉開了序幕。
在門外的明寒士,聽到裡面牀板咯吱咯吱地響,女人滾燙似火的聲音,男人低沉的喘息聲,他脣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來。
就是要這樣。
果然是**啊。
他今天總沒給他們吃什麼藥,他們自己就這樣在一起了。
好樣的,真夠給力的。
他轉身離開了。
屋子裡的響聲持續了很久很久。
熱氣一直滾燙滾燙的。
最後,兩人衣服全落在地上,就那樣抱在一起,躺在牀上喘着氣,說着話。
“元六烈------”
“嗯。”
“元六烈-------”
“嗯。”
“元傻蛋------”
“嗯。”
“小元子------”
“嗯。”
“哈哈哈哈哈哈------,傻瓜,你上當了。”
“我女人的當,我上多少次,也沒關係。”
“哼,那你以前還那麼裝得有模有樣的。”
“嗯哼。”
“你說,你到底愛不愛我?”
“愛!”
“有多愛?”
“很愛很愛,比生命還要愛。”
“那是傻子。”
“嗯。”
兩人這樣沒有油煙的話,進行了一天又一天。
開始的幾天裡,元六烈和白寶葵初嘗禁果,又是年輕人,體力賊好,不分日夜,只要想了,就在一起。
有時候,甚至是外面地獄黑蓮的人在深睡,也被兩人巨大的響聲給弄醒了。
這樣下來,不得不讓一羣男人黑了臉,開始分批出去找女人。
到後來,兩人都累了,做不動了,就會躺在牀上,調整呼吸,休息了起來。
這樣,白寶葵最是難受,不停敲門,又是要洗澡,又是要換衣服的,各種要求,各種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