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瘋了,我被你逼瘋了。該死的女人。”阿爾傑雙手狠狠抱住白寶葵的腦袋,長舌一探,一下子探入她的脣齒之間。
這一道吻來得迅猛又突然,白寶葵完全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侵佔了領地,很快失守。
攜裹着痛與壓抑的思緒,阿爾傑吻她吻地艱難又痛苦。
一開始,白寶葵還在掙扎,到後面,她感覺這個男人,對自己是熟悉地不得了,竟然很快就尋到了她的興奮點,慢慢的,渾身發軟,忘記了反抗。
不自覺地,她手臂挽住了他的脖子,投入了這一道忘我的吻裡。
漸漸的,兩具熟悉的身體,各自發起熱來,越靠越近,身體內的渴望也越來越深。
阿爾傑的手,也漸漸不老實起來,順着她的腹部一步步上升,最後落到她的胸口上。
“唔----嗚嗚-----”白寶葵被他這一道深吻,吻得忘記了一切,好像是要天荒地老的架勢,渾然不知她的衣服釦子被他全給解開了。
某一隻手,也進入了他不該進的地方。
等到他進入那一刻,白寶葵想甩他一耳光,但是空間太狹窄,根本揚不起手來。
這山洞屬於前驅狹窄,內裡空間稍微大的洞。
身下倒是不妨礙什麼,但是白寶葵想起來,卻沒那麼容易。
她惱恨地瞪着得逞的他,手指探入他的腰間,揪住他的皮肉,狠狠一轉,那是使出了十萬分的力氣。
阿爾傑痛得一抖,但是他依然堅挺,就是不出來。
“這是懲罰,女人。”阿爾傑嘶聲道。
懲罰她忘記他。
這一刻,他多想告訴她,他就是元六烈,那個愛她成癡,成狂,成魔的男人。
但是經歷了死亡又重生,在最初的那一段時間裡,他險些瘋魔掉。
如果不是寶葵,不是寶葵肚子裡的孩子,牽掛着他,說不定他會再次死去。
可是他回來,他的孩子不見了,他的女人不記得他......
這幾天的煎熬,彷彿一個世界一般地悠長。
“你一定是瘋了,懲罰,懲罰能懲罰到我頭上?貌似是你一直在得寸進尺,在幾個女人之間兜兜轉轉的,你現在還在欺負我。”白寶葵一心二用道。
這個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對於她身體的敏感點,熟悉地令人心驚的地步,每當她想反抗,他舌尖的磨礪,他掌心的熨帖,讓她身體率先臣服,竟然會主動去應承他。
這種反應,真是讓她羞憤欲絕,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你也想的,是不是?”阿爾傑呢喃道。
轟的一聲,白寶葵想死。
她爆紅的臉頰,讓她想炸裂。
白寶葵梗着脖子犟聲道:“我,我想又怎麼了,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不用白不用,讓我享受幾次,再扔掉,也是很過癮的。”
扔掉?
阿爾傑一聽到這句話,身子猛地一個用力,衝撞得白寶葵痛呼出聲。
“你個瘋子,瘋子------”白寶葵大叫。
感受到她鮮活的生命力,與她融合在一起,阿爾傑那一直飄乎乎的生命,似乎找到了真實的質地,他每次在她身體裡,纔能有一丁點的安全感,才能感受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才能感覺自己是活着的。
這一段時間以來,他不敢照鏡子,不敢看自己的身影。
他心底的恐慌,不安全感,如此之重,重到自己不敢去面對。
之前在亞斯文,他面對着皇宮裡的一切,大家都在問他,在質疑他,那時候,他被星空匆匆解救來到了納裡威亞,在他鼓足勇氣,想要去見白寶葵時,她反而主動出現了。
一見到她那一刻,他感覺空虛的生命力,有了活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