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青的房間,是在整個房子的外面,一間獨自的屋子,以前是看守豬用的。
因爲太過獨立,一般而言,很容易出事兒。
“你在假好心什麼?想看什麼?你若是想看,進來呀。”李宛青大聲道。
她前半句聲音肅冷,後半句卻充滿了蠱惑,好像真是在招呼阮美鳳進來一般。
可越是這樣,阮美鳳反而嚇得不輕,連聲道:“沒,沒什麼,我回去睡覺了。”
靜悄悄一片。
以她的耳力,外面的女人,已經走了。
待在裡面的白一澤,動了動。
也許是因爲打岔,他幾乎發軟了。
李宛青舌尖探出,勾住了他的耳朵,在他耳垂上曲曲索索,軟軟的舌,帶着濃重的氣息,噴射在他的耳邊。
不過幾秒間,白一澤再一次起了反應。
這一整個晚上,兩人也不知來了多少回。
最後,是李宛青將他踢開,白一澤才起身穿衣服。
他臨走之前,道:“等我回來。”
又是這句話。
李宛青翻個白眼,不悅道:“換句臺詞,行麼?”
白一澤眼神幽深,低下頭顱,在她脣邊親了一口,道:“等我,很快。”
還是四個字,換了兩個字眼。
不一樣嗎?
李宛青悲憤了,她這是遇到了個悶葫蘆嗎?
“走吧,走吧。”她揮手驅趕。
天亮之後,李宛青起得很晚,她實在沒力氣起來鍛鍊身體了。
不過,等她起來洗臉的時候,拿起那枚小鏡子,她發現了一個變化。
一向如黃臘一般的臉,竟然淡了許多。
雖然不太明顯,可這確實實實在在發生過的。
原來,白一澤的身體,不知不覺中,成了自己的解藥。
“你可以問他,到底是什麼污穢之物?”神識中,離九跟她溝通着。
“對呢,好,下次問問清楚,可是------”李宛青頓住。
她揚起腦袋,問道:“難道知道是什麼毒了,你就有辦法解嗎?”
離九在紫空裡高聲鳴叫,似是在笑,又像是在尖叫,半晌才道:“你看不起我?”
“是的。”李宛青說得毫不留情。
一隻“公雞”,能幹啥?
不過是會飛罷了,難道真有什麼逆天的本事?
這番內心獨白,瞬間被離九發現,它翱翔在紫空陰沉的上空,揚起脖子鳴叫。
高高揚起脖子,似乎在炫耀它的高貴。
“咳咳------”
可惜用力過猛,離九大聲咳嗽,在天空幾個翻轉,跌落在地上。
“哈哈哈哈--------”李宛青爆發出一陣大笑。
“別逞強,實在不行,我不會笑話你的,哈哈哈。”她一邊說,不過還是笑得不得歇。
離九翻了個小白眼,趴在地上,尖聲道:“哼,等你拿來毒源,看我本事,哼哼,到時候讓你哭着後悔說了今天的話。”
“好,好,看你的本事,還不行嗎?”李宛青大笑着出了門。
村口熱鬧非凡。
男男女女都匯聚在小道上,伸長了脖子觀看。
“哇,好帥啊,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
“二花,你今晚是不是要睡不着了?”
“他,他會不會喜歡我這種類型的?”
未婚的姑娘,一個個站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恨不得貼到他的身上。
男人一道凌厲的眼神,冷風一掃,嚇得人面色發白。
好可怕的凌厲眼刀,刮死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