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膽色啊,大叔!”李宛青憋着笑,一臉打趣。
白一澤,一張臉英俊,陽剛,可耐不住他一臉成熟,年齡估摸至少也有27,8了。
李宛青,芯子是熟女,可面子幼嫩啊,堪堪18歲。
“夠不夠?再來一個?”白一澤眼神幽深。
神色不見絲毫退卻。
看着他,李宛青腦海裡浮起一個詞彙:軍人。
是的,眼前的白一澤渾身有着軍人的氣質,硬朗如鋼,剛毅如鬆,眉目如劍般銳利。
他說一不二。
不管做什麼,說什麼,面色深沉,無法勘探出任何內心的活動。
李宛青以前是秘密組織的特工,潛伏在M國多年,一直都從事收集情報的工作,每一個人,都可以是一個情報庫。
她乾的最多的,便是從活人死人身上找尋弱點,打探情報。
可白一澤站在她身前,她感覺自己面對的是一堵厚實的絕緣體牆面。
找不到任何的破綻,摸不出他的身份。
頭一次,李宛青對一個人產生了幾分興趣。
“來呀!”
她勾了勾手指,也不顧一室的人投向她的仇恨目光,一個探頭,一下子抱住了白一澤的腦袋,猛地下脣。
吻住他的薄脣,細磨慢捻,吸允,啃咬。
呼吸相交,暖熱的氣流從男人的鼻腔襲來,帶着一股股的荷爾蒙氣味兒。
她的脣,她的臉面,癢癢的,似乎在騷着她的心。
一開始,男人被她突如其來的吻驚住,半天沒反應,隨着女人動作的加深,他腦海裡浮起昨晚的那番纏綿。
他一隻手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緊緊貼着自己。
舌尖猛地一抵,衝開了她的牙關,如猛虎出山,勾動着她的丁香。
一波又一浪,翻滾着她的鼻息。
女人的脣,肥厚又甜蜜,脣齒間,沒有什麼味道,反而有種難以言喻的香氣,似乎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他越是翻騰,越是被吸引住。
眼前的女人,即便胖得包不住,可她宛如遠古神秘的圖騰,帶着某種道不盡的幽謐,引着你的靈魂,朝她身上陷落而去。
呼呼-----
兩人吻得如癡如醉。
古老叔一直呵呵笑着,微微驚訝的眸子,在面對着阮美鳳時,略微尷尬,避開了她們母女二人赤果果的火熱目光。
而圍觀的女人,一個個都用陰狠的目光,如刀子一般甩向李宛青。
男同胞則感嘆白一澤,口味真重。
醜得跟肥豬一樣的女人,也下得去嘴,還一臉享受。
這哥們不是腦子抽了,就是眼珠子是瞎的。
怒火燃燒得最猛的,當屬阮美鳳和李綿樂二人。
李綿樂看到刺眼的一幕,渾身如墮冰窟,臉色瞬間鐵青,青得脣色也發白。
從沒人這般羞辱她,打落她的驕傲,他,白一澤,憑什麼?
她氣得渾身發抖,一秒鐘也呆不下去了。
帶着一腔的怒火,不甘,惱恨,失望與陰狠,李綿樂離開了,她一個人出了家門,攔住一輛麪包車,去了鎮子上。
“你們夠了沒有?”阮美鳳見女兒走得狼狽,一顆心也隱隱痛得不明覺厲。
她終於,壯着膽子,吼了一句。
古老叔咳咳兩聲,掩飾住自己的不自在。
這時候,李宛青才從男人的美色之下,清醒過來。
她臉色上還帶着一股濃郁的情:“免費的帥哥,可口可口。”
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下。
李宛青一邊嘖嘖感嘆,一邊用手指點住白一澤的胸膛,道:“可惜呀......這枚帥哥被我種了印記,以後,你是我的啦,記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