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再折騰得我起不來牀,明天跪搓衣板。”李宛青大聲道。
她一身燥汗,手搭在他的後背上,溼噠噠的,完全使不上勁兒。
身上的男人,似乎沒聽到一般,依舊在折騰.......
“我長這樣,你還娶我,難道你不應該說一下原因?”李宛青忽然想起這麼一件重要的事兒,想也不想地問了。
不明不白的,她......不甘心。
之前還掙扎的身體,忽然頹然不動,她冰涼的花,宛如葳蕤叢生的夜露,澄澈又冰涼入骨。
白御澤猛然清醒過來。
黑暗中,他的眸子如獵豹一般,逡巡在他的獵物臉門上。
聲音嘶啞低沉:“是有原因,暫時不便告訴你。娶了你,你是我的妻。你跟着我安分過日子,作爲丈夫該給妻子的,你都會有。”
做了他的女人,天涯海角,也逃不掉。
李宛青想問,不過男人的話,令她心癢難耐。
妻,丈夫!
真是兩個奇怪的詞語!
前世,她組建的臨時家庭,一切都是建立在謊言之上,不過是空洞,沒有靈魂的“婚姻”。
白御澤夠帥,夠強悍,配她,還是足夠的。
雖然他如今待她,也不過爾爾。
但她有信心讓男人愛上自己,讓這一段婚姻變成現實。
她心中生出一份貪戀來,想要結結實實地過一回正常人該有的婚姻生活。
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某個男人抓住時機,一個縱身,與她徹底融合.....
暢行無阻地與她在一起那一刻,李宛青腦袋轟地又一次炸開。
結結實實的在一起,兩人密不可分。
這個腹黑的男人,是個難纏的主兒。
她喜歡!
心中一動,她的動作也不再墨守成規,配合着他,起起落落。
唔-------白御澤吐出一口濁氣。
真是舒服,胖乎乎的,肉肉的,摸起來,哪裡都是一種享受。
一整夜,牀板發出咯吱咯吱地曲調,在阮家村的夜空上,奏響一曲美妙的樂曲。
第二天,李宛青手腳如八角魚一樣,緊緊攀住白御澤的身體。
清晨陽光熹微,照射在她一張胖乎乎的醜臉上,口水汩汩地流淌,滴落在白御澤的手臂上。
他是被她的口水給驚醒的。
作爲一名軍人,他從未睡得這麼死,便是睡着了,也是時刻戒備,但凡有丁點動靜,他都會立刻醒來,發出攻擊。
可昨晚,他破天荒地,第一次睡得沉沉的,毫無知覺。
他被自己嚇到了,回首間,李宛青的臉窩在他的腋窩下,手臂還牢牢抓住他的胳膊,雙腿也沒閒着,硬是囚禁住他的大腿。
這會兒,他才感覺到,自己的手腳,麻木了。
正準備起身,李宛青假意迷糊地睜開了眼,問道:“這麼早起來?”
白御澤冷聲道:“起來,跟我去跑步。”
他有晨訓的習慣。
從此以後,李宛青必須作息規律起來,不能再懶惰下去。
“啊?”李宛青一愣。
“跑步去,起來,不要磨蹭,我十分鐘之後在大門口等你,不許遲到。”白御澤發號施令。
他說完,人迅速爬了起來,離開了房間。
李宛青瞪大了眼珠子,半天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