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不少人瘋狂了。
流言很明顯在說,木樨跑馬場一定有貴重的東西,一定有。
外圍每天堵了無數的人,但因爲外圍有無數的保鏢,將整個馬場全部圍住了,沒人進得去。
跑馬場也被鎖上了大門。
袁波請了無數的人,來到跑馬場進行了地毯式的巡邏,地毯式地挖掘,想要將這一批的寶物給挖出來。
可是袁波讓人翻遍了整個跑馬場,掘地三尺,也沒發現什麼寶物。
“在木之洲。”黎飛飛叫道,“跑馬場裡,不是有一片水域嗎?那裡說不定有。”
她這麼一說,袁波立馬興奮地朝那一方水塘進軍。
果然,最後衆人抽空了水,在水底下,真有一個東西。
竟然是一箇舊的棺材,上面雕刻了不少雎鳩的圖案,廉價的油漆,在出水那一刻,就散發出驚人的刺鼻氣息。
打開棺木,令人驚訝的是,棺材裡,竟然有一堆死去的斑鳩。屍骨未寒。
袁波氣急敗壞地將這個棺材給砸了。
這場鬧劇的結尾,是誰也沒想到的。
原來“棺棺雎鳩”指的是棺材啊。
不過呢,權貴人家,最是喜愛棺材這個小東西,並不是晦氣,而是“有官有財”的象徵,但放了一堆死去的斑鳩在裡面,那意思可就瞬間變了味。
軍區大院。
“小壞東西,是不是你乾的?”白御澤捏着李宛青的下巴,問道。
這幾天,部隊裡,誰都知道,他們的黎首長心情不好,十分地不好。
沒人敢招惹他們的首長。
看着黎家人吃癟,白御澤心情十分地開懷。
“誰讓他們來找我的茬。”李宛青翻白眼。
“那你怎麼知道是黎家人乾的,不是別人呢?”白御澤脣邊勾勒出一抹淡笑,笑得賊壞賊壞的。
李宛青笑道:“這還不簡單。”
她之前也懷疑過很多人,但是因爲查不到任何證據,在京都這個地方,到處都是攝像頭,到處都是人流,她找了白老爺子,把攝像頭都調出來看過,愣是沒將那羣人說的老大給翻出來,那麼很簡單,一定是位高權重的人做的。
在京都,能夠做到如此天衣無縫,滴水不漏的大家族,除了齊家,白家,也就是黎家了。
“嘖嘖,沒想到你竟然好保留了理性思維能力啊。”白御澤輕笑。
不是說,女人的感性思維比較發達?
李宛青白了他一眼,說道:“這種收拾人的事兒,我最是熱衷了。”
袁波沒有挖出寶藏,還把跑馬場給翻了一遍土,又請了那麼多人工,這一番下來,在寸土寸金的京都,損失可就不是一點兩點了。
那又怎樣,還不是得啞巴吃黃連。
這就叫自作自受。
如果他袁波有一點頭腦,也不會幹出這種事兒來,可惜了這羣人,一名腦門都想不勞而獲,而黎一墨那蠢東西,又整天想揪住她的小辮子,打擊報復自己。
“這次呢,若不是他黎戰威動作快,我就把黎一墨給踢出軍隊。”白御澤說道。
黎家,黎戰威確實是有點頭腦的人,黎一墨卻是豬一樣的隊友。
撬開黎家,少了黎一墨一定很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