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位太太,我叫李宛青,白御澤的妻子,如果你不知道的話,現場每一個人都可以告訴你,還有,今天是我和他的婚禮,沒有邀請你,如果你想要留住自己的臉面,最好馬上離開。”李宛青大聲道。
白御澤是史如初的兒子,她看出來了。
史如初綁架了她的二叔二嬸,她也聽到了。
既然,人家都做到這份上了,她不介意做一個萬惡的媳婦。
李宛青的意思很明確,只要你史如初還要臉的話,就馬上離開這裡。
“不要臉”就這樣被她不帶一個髒字的罵了回去。
史如初憤恨地看着李宛青,手掌高高揚起,就要李宛青的臉上打去。
她是長輩,是白御澤的母親。
李宛青敢躲避,敢回擊,將會將李宛青凶神惡煞的一面表現得淋漓盡致,屆時不管李宛青怎麼洗白,都帶有打罵長輩的污點。
這種人,一向是上層社會摒棄的存在。
她不信了,這裡的人都是瞎子,聾子。
嗤-----
巴掌沒有落在李宛青的臉上,白御澤的手,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
“孽子,你放開我,你想要忤逆不孝到什麼程度?你害死了你姐姐還不夠,想要害死我,想要氣死你爸?成爲一個克親的孽障嗎?”史如初大口罵着。
她渾然未覺,這樣罵自己的兒子,會給兒子的前途帶來什麼負面的影響。
但是,她就是一口一個污名往自己兒子身上扣去。
這時候,一對老夫妻走了上來,站在李宛青的身邊。
他們一把將李宛青護在身後,朝史如初冷聲道:“這位太太,青青是我們的孫女,你想打她,問過我們嗎?”
藍繪之和蘭一鳴雙雙出現,堅定不移地站在李宛青的身邊。
“你問過我們的意見嗎?我們都是青青的孃家人。”申花往出一站。
立馬的,澤青的元首們,紛紛站在了申花的身邊,給李宛青助陣。
白御澤狠狠一甩,將史如初丟在地上。
甘品煙急忙上前,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史如初。
“阿姨-----”她急促地喊。
史如初被一羣人的陣仗給嚇住了,臉色發白。
她指着藍繪之等人厲聲道:“好,好得很,李宛青,你有這麼多人護着你,你以爲今天這個婚,就結的成嗎?我告訴你,白日做夢。”
史如初看向甘品煙,一臉疼惜的道:“煙兒,你真是傻,你看看你,跟御澤連孩子都有了,他卻賴賬,還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以後他可以狼心狗肺,可以罔顧你們母子的性命,我不能做這喪心天良的人,你放心,你的孩子,我承認,我和錦添都承認,你喊我一聲媽,我回去就帶你去祭祖。”
她這爆炸性的新聞一出,在場每一個人都驚呆了。
接着,史如初又從那款香奈兒包包裡拿出一張紙。
她對着衆人道:“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這是白御澤和煙兒在Y國登記結婚的證書,還有這,是煙兒懷孕的檢查報告,如果你們要懷疑,我可以等煙兒肚子裡的孩子長大了,取DNA鑑定給大家看。”
平地一聲雷,就這麼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