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慕厚鬆還沒覺得什麼,一直稱讚給他出主意的人,認爲裝病這個法子太好了。
不是有人說過,以前那個什麼國的偶像劇裡,每次都是男主或者女主得個什麼不治之症,然後愛得死去活來的。
他是沒看過那種肥皂劇,不過呢,這個法子一定可以打動心軟的女人。
申花表面上看去是個堅強的女人,其實心軟的跟什麼一樣。
所以,他堅定地認爲,這個主意一定好使。
被李宛青這麼一說,他後背嚇出一聲冷汗來。
“那打我,也不好啊,我這身子板不抗打啊。”慕厚鬆快急哭了。
他現在的身體雖然也每天堅持鍛鍊,但畢竟不比年輕人,加上李宛青的拳頭.......太恐怖。
他深刻懷疑,自己連她的一拳都受不了的。
到時候就不是申花來照顧他,而是給他送葬了。
慕厚鬆又吞了吞口水,舔着臉求道:“青青啊,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吧,我快要沒轍了,這個女人的城堡,太堅固了。”
李宛青看着他,搖搖頭,說道:“你把時間都花在參加那些亂七八糟的宴會上,又聽了太多亂七八糟的所謂追妻法寶,那都是沒用的。”
她申花嬸是個樸實的女人。
內心最大的障礙不是來源別的,而是內心深處的那股自卑感。
這是阻梗在她心中最大的障礙。
如果慕厚鬆不用自己的真誠去打動申花嬸,只專注於什麼偏方,只會將兩人的距離越老越遠。
“那你說怎麼辦纔好?”慕厚鬆問道。
他第一次聽到一個女人說這件事。
以前,都是聽那些下屬各種奇奇怪怪的招數,不過全都是男人,他認爲那樣對症。
有代入感。
“你啊,用時間來證明你是真心待她的,這就足夠了啊。”李宛青說道。
最近,那些人拉慕厚鬆去參加各種活動,場面上,總有一些打扮得非常醒目的女人,想要近慕厚鬆的身,還有一些家裡條件很優渥的名媛,也加入了這一場搶奪黃金單身漢的活動裡。
這樣,反而讓申花更沒有安全感。
李宛青幾次看到申花嬸,那呆立在門邊的樣子,像是在等人,又不像。
每次,她沒說什麼,只是默默走過去,拍拍她的手臂,給她一點力量。
她一個局外人,怎麼樣也無法幫到兩人的感情之事。
哪怕她能力再逆天,這方面,她真是無能爲力。
“真的就這麼簡單?”慕厚鬆驚訝問。
李宛青白了他一眼,反問:“你以爲有多難?”
慕厚鬆怔愣,問:“那你跟你男人就是這樣的嗎?”
猝不及防的,李宛青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一張臉上全都是甜蜜的幸福感,說道:“那個妖孽就是用陪伴證實他對我的愛啊,我這種人戒心很重,如果不是徹底證明對我無害,又有能力的,我是不會動心的。”
說起來,白御澤這個男人,還真是一直都堅定不移地站在她身邊。
如果不是這樣,她可能真不會動心,動情的。
也幸好,她足夠強大,足夠與他並肩而立。
她希望,這份情感,可以到白頭。